幾個猛獁獸人扛著獸皮麻袋,快速往領地的方向移動。

“春春還說這兩個幼崽狡猾,怕不好抓,這也沒多難。”

“是啊,以前那些幼崽又哭又鬧,還得堵住嘴巴,割掉舌頭,這兩個安分多了,怕是嚇傻了吧,哈哈……”

正摩拳擦掌的巫秋秋聽到這裡,眼皮微微一跳,手上動作頓了頓。

以前那些幼崽?這些獸人還抓過不少幼崽?

蛇秀秀小臉上也是難掩憤怒,割掉舌頭,這幾個獸人竟然這麼殘忍!

但見球崽沒有動作,她也老實的不動,見過偷食物、偷寶貝的,還沒見過偷幼崽的。

這是要把球崽帶去他們的大本營?

蛇秀秀眼露憐憫,再次為對方哀悼,這幾位可真是作死的一把好手。

……

幾個獸人並未發現巫秋秋兩人的異常。

回到領地,飛快的把兩個幼崽塞到一個小黑屋裡,就去通知猛春。

“春春,這兩個幼崽是最近來參加比試的,要是她們的族人告到城主那裡,城主查起來怎麼辦?”

其中一個伴侶不放心道。

不知為何,這次抓的這兩個幼崽安靜得異常,他隱隱有些不安。

猛春譏笑,“兩個幼崽而已,城主一門心思都在小少主身上,才沒功夫理會她們,城主要找的是實力強大有天賦的幼崽,兩個雌性幼崽失蹤不會引起城主注意的。”

“那要是她們的族人鬧上門來……”

“一個小部落的獸人,在巨獸城無權無勢,實力又弱,你們隨便打發了就是了,就算他們整個部落來了,還敢跟猛獁一族作對不成?”

猛春得意的冷哼,對這個“小部落”滿是不屑。

除了獅鷲一族和城主,在這巨獸城還沒人敢踩在他們頭上。

她又沒招惹這兩方,怕什麼?

況且這兩個幼崽現在在她手上,她們可逃不出去。

伴侶轉念一想,的確是這麼個道理。

“我的乖崽,你醒了,怎麼哭成這樣,快別哭了……”猛春進屋,又換上了一幅慈愛的面孔。

“疼,阿母,疼!”

傻胖子原本沒多疼,看見靠山來了,立馬撒潑打滾起來。

聲音又粗又重,啼哭起來跟打雷似的。

猛春只覺得這是幼崽依賴自己的表現,絲毫不覺得自己是在溺愛幼崽。

連忙柔聲哄道:“乖崽別哭了,你不是想和漂亮崽崽玩嗎,阿母把她們帶來了,你乖乖聽話,阿母就帶你去玩。”

傻胖子的嚎啕聲戛然而止。

“玩!要去玩!”

他歡喜的拍著手,蹭的一下站起來往外跑,猛春攔都攔不住,還被撞倒了。

她也不生氣,反而寵溺一笑,“我的乖崽就是可愛。”

一旁的伴侶猶猶豫豫,“春春,這樣下去,對乖崽是不是不太好,城內其他幼崽這麼大的時候已經在學習捕獵技巧了,乖崽還只知道玩,腦子也……”

猛春怒瞪他一眼,“哪裡不好,乖崽還小,等他長大自然就好了,你們又不是不能捕獵,晚些再教又怎樣?”

被訓斥一頓,伴侶默不作聲的低下頭。

在獸人眼中,雌性是天,伴侶不可忤逆雌性。

要是在城內被雌性拋棄,是會被獸人唾棄的。

幾個伴侶皆是欲言又止。

猛春一共有八個伴侶,她是族長的妹妹,也是族長的伴侶,這些年只生了乖崽這一個幼崽,當珍寶一樣供著,族長也寵著,他們自然不敢跟族長比。

猛春不是一門心思撲在乖崽上,就是和族長在一起,他們這些年和守活寡沒什麼區別。

幾個伴侶面色跟爛掉的黃瓜一樣。

……

猛獁獸人反提著獸皮麻袋,抖了幾下,兩個幼崽滾出來。

他們熟練地把幼崽手腳綁起來,繩子用的是極有韌勁的植物搓成的,就沒有幼崽掙脫斷過。

也沒去管兩人身上的東西,徑直離開。

石塊做的大門砰地一聲關上,最後一絲光亮也被隔絕,小黑屋裡漆黑一片,只能隱約看到牆上有幾個小孔透出淺淺的光束,大概是為了透氣,不然她們在裡面悶死。

蛇秀秀和巫秋秋靠在一起。

“球崽,你等我幫你把繩子咬開,你先出去錘死這群傢伙!”蛇秀秀氣憤不已,磨著牙齒道。

“不用,把你的小青借我用一下就行。”巫秋秋搖搖腦袋,手上很快多了一條軟軟滑滑的青蛇。

這是蛇秀秀的伴生靈。

生得又細又長,時常盤在蛇秀秀手腕上,若是不露出腦袋,旁人還會以為這是一根草。

“讓小青先去毒死他們?也行!”蛇秀秀一門心思幹架。

剛適應小黑屋裡的昏暗,一低頭,就看到巫秋秋拿著小青蛇,雙手不知怎麼的搗騰了幾下,手上的繩子就脫落了。

蛇秀秀:“??”

“球崽,你真厲害!”繩子沒斷,繩結也沒解開,球崽居然雙手出來了。

蛇秀秀單純的小臉寫滿了震驚。

巫秋秋咧嘴一笑,她剛好學過一手。

轉頭幫蛇秀秀把繩子解開,這些獸人也是自負,打的還都是活結。

剛解開束縛,巫秋秋忽然有種被什麼盯住的感覺。

回頭一看,不由得頭皮發麻。

只見不遠處的角落裡幾雙凹陷的眼睛正窺探她們,能看到幾個小團黑影的輪廓,似乎還在輕微的顫抖。

蛇秀秀也發現了,連忙擋在巫秋秋身前。

視線逐漸清晰,原來是三五個瘦弱的幼崽,瑟縮著抱成一團,她們的眼神中透著警惕、恐懼和一絲憐憫。

巫秋秋愣了一下,想起來那些獸人說的“以前的幼崽”。

“你們是哪裡的幼崽?也是被抓來的?”蛇秀秀看清對面不是什麼危險,嗓音清脆的問。

“一團”幼崽只是看著她,緊緊閉著嘴不說話。

“哦,她們好像被割了舌頭,不會說話。”蛇秀秀拍了拍自己的腦袋。

其中一個幼崽看她一眼。

“我們有舌頭。”說完又補充了一句,“割了舌頭的已經死了。”

聲音有氣無力,沙啞虛弱。

她們身上滿是青紫的痕跡,獸皮破破爛爛,似乎還被撕碎過。

巫秋秋瞬間明白了什麼,摸了摸兜,從裡面掏出個小水囊和幾個小果子,走過去塞到對方手裡。

幾個幼崽下意識後退散開,但看清手裡的東西時,又停住了。

“喝吧,從現在開始,你們安全了。”

安全?

她們呆呆的看著眼前的小幼崽,溫溫軟軟的小奶音好似能夠驅散黑暗和痛苦。

她們的眼淚早已在被折磨的時候流乾了,此刻卻雙眼泛紅,眼眶溼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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