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此言,唐宣倒是知曉這些天九僵門究竟在忙活些什麼。

原來是靈參。

三千年的靈參,其效用堪比築基丹。

築基丹這東西就算是天火門,五行宗這些門派也都缺的不行。

這東西不僅僅只代表其本身,而是代表著多出一位築基戰力的可能性。

在這個區域,築基戰力無論在哪都是稀缺東西。

“怎麼,慕容門主難道坐視不管?”唐宣問道。

再如何,慕容泓身為築基修士,被一群煉氣修士如此騎在頭上耀武揚威,這又如何忍得了。

“那天火門十多個築基修士...我爹爹雖然生氣,但也只敢威逼,不敢真正動手。”慕容燕憤恨道。

唐宣發現這慕容燕倒真是大小姐脾性,從小生活優握,導致一點心機都沒有。

這麼一會兒功夫簡直是把底都給交代了。

確實,天火門相比於九僵門完全就是個龐然大物。

隨意來一些築基修士就能攻克整個九僵門。

慕容泓身為門主,想必其雖然生氣,尤其想出手,但他絕不敢賭。

因為他並非只代表他一人,他的身上肩負著整個九僵門,肩負著數百人的性命期望。

他不敢賭天火門敢不敢對他出手。

唐宣也感嘆自己幸好沒有強行過去撞槍口。

就連慕容泓都得忍,他過去豈不更不被放在眼中。

“慕容姑娘知曉這五行宗與天火門究竟還要打上多久。”唐宣試著問道。

他已經有些忍耐不住。

一個勢力的好處由此可見。

打了小的來大的,打了大的來老的,打了老的來老祖...

無窮無盡了,簡直。

對於散修魔道來說這點可能會很煩。

但對於門內弟子來說,這可謂是最好的庇護。

慕容燕坐在一旁,端起茶壺倒上一杯,也不怕燙,飽飲一杯。

喝完後,她才長舒一口氣,說道:“五行宗怎麼還不把天火門給滅了...”

似乎比起五行宗,她更想讓天火門滅門。

抱怨了一句後,她才看向唐宣,接著道:“不知道,反正前陣子天火門死了兩個築基修士,五行門好像也是這個數目,我聽爹爹說可能還得打上三兩年,打到代價兩方都受不了時才會停止。”

唐宣聽著,點了點頭。

‘築基修士對他們來說都不算承受不起的代價,現在加入進去,我一個煉氣肯定連炮灰都不如。’唐宣尋思道。

而等到戰火消散,到時候兩個宗門都傷筋動骨,到時候必然有很長一段和平期。

那個時候才是唐宣最好加入的時機。

趁著那段時間,唐宣也能好好發育。

“對了,慕容姑娘,等那些天火門的人走之後,請你務必知會我一聲。”唐宣道。

“行,我去找沉姐姐玩。”

天火門的人在追殺五行宗弟子,本來唐宣還想著去救一下,結下恩情,往後進入五行宗也有個憑藉。

但現在聽聞一系列事件後,卻是打消了這個想法。

一日日的,唐宣也不出去,就待在屋子裡修行。

他現在心中緊迫感十足,修為不夠,根本沒有絲毫安全感。

而《觀日如紫鏡大法》也是不可多得的法術。

同樣的,因其乃是上古法門,所以在如今年代極難修煉。

這也是五毒散人坐擁寶山而不入的緣故。

唐宣覺得掌握這門法術,在戰鬥時或許比靈氣彈指更有用一些。

畢竟心魂之術本就稀少,許多修士的弱點就在其中。

到了這個階段,攻伐之術可能也得更新換代了。

靈氣彈指畢竟只是個基礎法門,雖然唐宣用的上限很高,威力恐怕能夠比擬煉氣九重的術法。

但若是換個更好的,比如上古法門,那比之靈氣彈指可能更為厲害。

先前在荊山坊市,唐宣並沒有找到特別滿意的。

他需要的是上限極高的術法,而非平均很強的術法。

無論下限有多低他都無所謂。

‘飛劍之術倒是挺好,可惜此種法門都被掌握在宗門手中,外洩的極少。’唐宣有些感嘆。

大約半個月過後。

慕容燕終於走了進來。

她長出一口氣,說道:“唐宣,天火門那些傻狗走了。”

唐宣有些汗然,當初天火門的人沒走時,慕容燕可沒有這麼奔放。

不過一想到他們都走了,唐宣也鬆了口氣。

“或許以後還得養個靈獸,先讓它去探探視野...”

一時間內,唐宣心中思緒萬千。

不過既然天火門的人走了,那他也該離開了。

在這個地方,沒有資源供應,修煉速度至少慢了一半。

財侶法地,修行並不光靠資質,還有其餘很多東西。

翌日清晨。

唐宣推開沉新月的門。

“該走了。”

“知道了,公子。”沉新月很快走了出來,其身上裹著一層輕紗,體態豐腴柔美。

唐宣先渡過去一絲法力。

噬心蠱現如今仍是沉新月的一大禍事。

或許等她自身築基方可清除,也可能等唐宣將上古蠱經研究的更為透徹後才能處理。

唐宣每日要做的事情太多。

修煉,提高觀日如紫鏡大法的熟練度,還有研究蠱經。

每一件事情上他都想投入更多精力,但一天也只有十二時辰。

所以想要給沉新月徹底解決隱患,可能還需要很久。

兩人重新出發。

一路翻山過水,甚至其中還經過一處城鎮。

這城鎮的語言唐宣絲毫不懂,嘰裡呱啦的。

好在有銀子開道,一切順暢。

唐宣跟沉新月在城裡洗了個熱水澡,好好休整一番,而後便搭著船一路先往沿海一帶去。

等到沿海地帶,距離並島坊市就極盡了。

在船上倒也有些富家公子想來搭訕沉新月,不過都被唐宣用紫鏡勸了回去。

如今他對紫鏡的應用愈發熟練,只是到底還沒有試驗過用其攻伐。

這艘商船上除了唐宣外還有另外幾個修行者。

不過幾人沒有過太多接觸。

到了快下船的時候,一個三十多歲的修士才走了過來跟唐宣打了招呼。

“道友,你也去瀚海城嗎?我是韓鵬。”這人聲音頗為爽朗。

“對,我跟我道侶。”唐宣找了個關係遮掩,這樣最為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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