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還是我之前說的那件事。”

朱能祥滿臉含笑的打著電話,作為成年人,他更是知道一件事,那就是不管自己心裡有什麼樣的情緒,能忍住的時候,必須要忍住。

動不動哭喪著臉找人辦事,若是關係十分好的還行,若是普通關係的,絕對沒人原因看到哭喪著臉找自己辦事的。

這是變相威脅別人幫忙?

還是告訴別人,你多慘,對方一定要盡力等等?

關係好的,自然會盡力,管理不到的,甚至只會當笑話。

“行,行,我知道了。”

掛完電話後,朱能祥臉上的笑意瞬間消失,整個人無力的靠在沙發上。

在蘇安那碰壁後,他一直在託關係找各種朋友,可惜,都沒用。

甚至,他想打聽一下蘇安的家庭背景等等,看看能不能找到他的親戚朋友,從而周旋一下,結果,什麼都打聽不到。

這個人好像是憑空蹦出來似得。

至於從公職人員那邊打聽,一句私自調取公民資訊是違法的,直接就給他堵回來了。

他也知道這事是違法的。

可都是朋友,幫個忙不成麼?

自己又不是拿這個資訊去做什麼壞事。

可偏偏對方拒絕的很利索,他也沒辦法。

畢竟是託了不知道幾圈才聯絡到的朋友。

換句話說,本來就是不認識的兩個人,只不過有朋友認識,所以也強硬的稱得上是朋友了。

而且,拋開這些不提,他也找不少律師諮詢了。

他媳婦這情況,的確是有些不好辦。

倒不是多嚴重。

在律師眼裡,這種是比較輕的桉子了,但是想要直接把人放出來,幾乎是不可能的。

無他。

若只是他媳婦當初對蘇安的一些堵門等等行為,這還好說一些,可以找到合理的解釋。

但後來,他媳婦又糾集了親戚等過來蘇安這堵門,這就又不同了。

甚至,如果深究起來,三個人以上的堵門,算不算變相的黑社會勢力?

家庭式黑社會勢力?

有些事情,不是說你的目的是如何的,就不看你行為了。

他媳婦的目的是想讓蘇安諒解自己不假。

但是行為呢?

他媳婦的一些行為,已經再次觸犯到了蘇安的合法權益。

換句話說。

他媳婦一邊侵犯著蘇安的合法權益,同時請求蘇安對他進行諒解,這就是拋開一切複雜的過程後,最直觀,最簡潔的一個過程。

而現在,蘇安沒有提起黑社會勢力等,這個已經是夠給面子了。

在律師看來,或許是因為對方也知道,他媳婦找的那些老人年紀太大,就算是報警了……所以才沒提起這個罪名的。

如果當初他媳婦找的敢是一些年輕人,恐怕這個罪名直接就被提出了。

但是,這只是或許因為對方嫌太麻煩的原因,沒有提出來。

可最後會不會提?

是個隱患。

而除此外,最重要的一點就是非法闖入他人住宅。

按理說,一個女性,在沒有持兇器的情況下,因為特殊原因,情緒激動闖進去,或許還有辯解的機會。

但,闖進去,阻止戶主報警,且搶奪手機摔了,手機價值最少五千多,而且還撓傷戶主,多次辱罵,甚至威脅戶主。

偏偏,戶主還把這一切給錄影了下來。

這算什麼?

如果蘇安家裡沒攝像頭,這一切也都好說,雙方可以進行的爭辯,反正沒攝像頭,很多東西我不承認不就成了。

可現在,有影片,所有事情雙方都不用刻意添油加醋的說,也不用不承認,一切以影片為證即可。

單是阻止對方報警,蓄意搶奪摔壞對方手機這一條,恐怕在法官那邊就會從重判。

至於從重判刑,到底判多久。

朱能祥所諮詢的幾個律師說的說法雖然相似,但也不同,最起碼,他能聽懂的,就大機率會一年左右,緩刑的可能性也很大,但也不能肯定。

如果是緩刑,朱能祥還能接受。

畢竟緩刑就像是他這樣,最起碼不用在裡面關著,到時候夫妻倆小心點,不惹事就行了。

可如果不是緩刑。

讓媳婦在裡面待上別說一年了,就是半年,他都難以接受。

可不管他開口給多少價格,那些律師沒一個敢和他咬死如何的。

而其中一個律師倒是會說,要多少錢,幫他去疏通關係,聽完這話,他直接呵呵一笑,掛了電話。

他是沒啥文化不假,可不代表他傻。

他和這些律師又不認識,對方怎麼可能會真的拿錢替自己疏通關係?

這恐怕是在騙自己的錢。

就算是真能疏通關係,那也是關係很親近的,或者託關係找到的,而不是這種隨意一個人只要花錢就疏通關係的。

對方難道就不怕萬一出事被查到自己身上麼?

對於此類的行為,朱能祥早就聽過。

律師這個行業,對個人職業道德要求極高,但偏偏就有那些見錢眼開的律師,喜歡各種拿捏當事人。

無他,這種拿捏當事人賺錢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

這種行業,就和他們物業行業差不多,指不過,碰到無良的時候,比他們賺錢的多。

“繞來繞去,關鍵點還是在蘇安的身上。”

半晌,朱能祥嘆了空氣,找了這麼多人,饒了這麼多圈子,他算是徹底看明白了,蘇安就是擺在當中的一個攔路石。

如果蘇安這個攔路石不挪開,找其他的,都是繞路,而且效果還很差,甚至可以說是要看運氣。

但現在,偏偏蘇安這個攔路石又臭又硬,難以搬走。

繼續上門送東西?

道歉?

剛剛被蘇安拒絕過,如果不停的過去道歉等等,只會讓對方感覺到厭煩。

誠意這東西,是需要長時間的日積月累才更容易讓人看到的,短時間所謂的誠意,只會讓人厭煩。

但偏偏,他媳婦這事,就不是長久的事情。

一時間,朱能祥只覺得頭疼的很,不知道該怎麼辦。

“要不然,給他介紹個美女?”

勐然間,朱能祥腦海裡閃過這個念頭,都說英雄難過美人關,尤其是這種剛畢業,看著還很青澀的年輕人。

墜入情網,不需要一年兩年,甚至幾天就能墜入情網。

一旦墜入情網,陷入愛情當中,別提原諒自己媳婦這件事了,就是在過分的事情,肯定也會答應。

陷入愛情的人,是沒有理智可言的。

甚至很多在旁人看來不可思議的事情,他們都會去做。

甚至,這些事情是他們在陷入愛情之前,看了都會覺得不可思議的事情。

“去哪找這麼一個美女呢。”

朱能祥雙目緊閉,陷入沉思當中。

他認識的人當中也都有美女,但年紀肯定對不上,而且對方也不可能去做這種事情。

除此外,倒是有幾個年長的朋友家的孩子和蘇安年紀相彷,而且長相也挺不錯的,但這個口怎麼張?

真開口了,估計不被打死也要絕交。

“包裝。”

勐然間,朱能祥心裡閃過這兩個字。

凡事離不開包裝。

至於錢,他現在不缺。

怎麼包裝,也好說。

男人可以把自己包裝成成功人士,女人就能把自己包裝成女強人或者楚楚動人的剛畢業的學生等等。

只要不騙錢,這也不犯法吧?

在朱能祥看來,這是唯一的最快的能解救他媳婦的方法了。

而且,這件事只要佈置的周密一些,肯定不會被發現的。

畢竟,戀愛,有分手很正常吧?

想到就做,朱能祥直接一個電話就打了出去:“忙啥呢?”

……

董坤剛從醫院回來,就把一群親戚都喊了過來。

“這可咋辦,他們公司到現在都不賠錢,這孩子都快該出院了啊。”

剛開始的時候,董坤想著讓對方出錢也簡單,畢竟是大公司,都怕鬧了對名聲不好,而且,幾萬塊錢對於一個公司而言肯定不算什麼。

可結果,這都快半個月了,對方公司硬挺著就是不給錢。

鬧可以。

盡情的鬧。

扯橫幅也行,隨意扯。

只要別堵門就行。

真堵門了,對方也不說那麼多,直接就是報警。

這幾天折騰下來,他都有些懷疑了,對方要是就這麼著,一直不給錢咋辦?

“要不然,咱們直接堵門幾天吧。”

董坤原本也是不想堵門的,怕事情鬧大,但眼看著對方公司一分錢不給的樣子,他心裡也有火了。

那可是幾萬塊錢,真要是對方不給,總不能自己家都掏了吧?

“叔,彆著急。”

董剛不慌不忙的點了根菸,吸了一口後,才慢悠悠的開口:“那些公司越是大,越是一毛不拔,你見過誰會輕易把自己兜裡錢掏出來的?”

“他們要是容易掏錢,咱們還用得著去鬧麼?”

“咱們又不鬧大,而且咱們人都傷著了,還在醫院住著,咱們怕啥?”

“現在這事已經和前幾天不一樣了。”

“您忘了,已經有人採訪咱們了,那可是網紅。”

“現在的網紅和記者可是差不多,甚至,網紅比記者都牛。”

“我看那個網紅已經把採訪咱們的影片開始往網上發了,不過這事需要醞釀,所以才剛發了一小節。”

“現在網上罵那個公司的人可不少。”

“等影片發完了,罵的人更多。”

“用那個網上的話說,這叫做輿論的力量。”

“到時候,那個公司肯定會撐不住的。”

“咱們現在就是一個字,等。”

“等什麼時候網上傳遍了這個事,您看吧,這個公司肯定撐不住的。”

“到時候指不定就不是幾萬塊錢的事情了。”

董剛滿臉得意的開口:“您想啊,這些公司最在意的就是名聲,名聲要是不行了,他們公司不說徹底玩完,但肯定是有不少損失的。”

“到時候,肯定該各種道歉,賠償,求咱們別鬧了,到時候,咱們在要些營養費之類的,不過分吧?”

“不過分,不過分。”

董坤連連點頭:“一點都不過分,我看別人可多住院,不都是會要營養費,還有啥子誤工費之類的?”

“等到時候,咱們都給要了。”

“還有咱們孩子受傷了,以後會不會有影響,這都要賠償的。”

董坤其實不懂法,或者說,他也不想懂法,而且,這大半輩子,他都是這麼不講理過來的,能訛人就訛人,能騙人就騙人。

在他看來,這沒啥不好的。

物競天擇,適者生存。

他這也是一門手藝,別人想學還學不來呢。

這臉皮,不是一般人能練成的。

至於被人罵了之類的,能漲在身上,還是能耽誤自己吃飽飯了?

誰罵自己,那是他們眼饞了。

“那這幾天咱們繼續堵門?”

董坤試探性的開口,畢竟這事單靠他自己一個人肯定不行,還要靠親戚們幫忙。

至於他的那幫狐朋狗友們,幫忙一次兩次可以,多了都不願意來了。

“要不然大夥都先休息幾天。”

董剛在一旁開口道:“這幾天我喊我那幾個朋友過來堵門幾天,等過兩天網上影片傳開的時候,咱們在上。”

“這可不行。”

董坤在一旁趕緊攔住了:“這新聞誰知道啥時候傳開呢?”

“而且,我看這幾天都有不少人拍照錄影的。”

“還是咱們自己親戚靠譜,警察來了也不怕,真找別人可不行,萬一撞點子上了,警察一問,到時候可就麻煩了。”

要麼是董坤是喜歡撞不懂,有很多事情,他心裡其實也知道對錯的,但為了自己的利益,他會裝作不懂。

“還是叔考慮的周到。”

董剛在一旁笑了起來:“那咱們只能在忙幾天了。”

旁邊的幾個親戚看著他們這爺倆一唱一和的,也不好說什麼。

雖說這都半個月了,都累了,但畢竟孩子是自家的。

這忙,還得幫。

今天不幫忙,明天別人也不忙你,更何苦是親戚。

“左右也都半個月了快,在忙能忙幾天,就咱們幾個吧。”

有親戚在一旁開口,但對於對方公司會不會賠錢,他其實心裡已經不抱希望了。

其實,越是看起來湖塗的人,心裡越是清楚,他們心裡都跟個明鏡似得,不傻,只是裝傻,裝湖塗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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