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前部先鋒的張勇,進展的非常順利。

他的大軍來到城門下的時候,並沒有來自城上的攻擊,這讓張勇徹底的放了心了,緊接著就是大型的衝車,來到了城門口,開始瘋狂的撞擊廣東城門。

可惜廣州的城門已經被從裡邊堵死了,衝車雖然拼命的衝撞,就連城門都已經快掉下來了,但是仍然無法完全開啟。

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之下,張勇只能是向後邊的吳三桂求援。

吳三桂麾下還有一部分炮兵,現在算是派上了用場,只見到十門紅衣大炮聚集在了城門口,開始依次點燃。

隨著一聲聲的轟鳴,一顆顆暗紅色的炮彈從炮膛中飛出,砸在了城門之上。

城門後的障礙物在大炮的轟擊之下,終於是慢慢的被打散,之後被硬生生的打出了一條通路。

到此時,張勇以及他麾下計程車兵,終於是能夠透過這條狹窄的通路,進入廣州城了。

張勇在進城之後,並沒有立刻的向城內蔓延,而是令人向附近的城門靠過去,之後開始瘋狂的打通城門內的雜物。

他這麼做是為了給後續的騎兵開啟通路。

幾萬人一起動作,幾個城門在一個時辰之內就完全的開啟。

緊接著吳三桂的關寧鐵騎,滿都拉圖和特木爾的狼騎兵,就從這幾個門蜂擁而入。

這些騎兵進入城門之後,就開始以城門為中心,向四周蔓延,一點點的控制廣州城。

而這個時候,在廣州城內的總督府沐天波已經穿戴整齊,在親兵的保護之下出了府門。

他這倒不是想逃走。

沐天波在來到廣州城之後,就已經下定決心要和廣州城共存亡。

因此,在知道軍營譁變,城門已經被攻破之後,他就已經穿著明亮的鎧甲,帶著手下的親兵,直奔城門,要做殊死一搏。

要說這還真寸,沐天波剛剛來到了東城門,就碰上了從這裡過來的吳三桂。

面對吳三桂精銳的關寧鐵騎,沐天波以及他手下的親兵根本就不是個,因此一個衝鋒沐天波手下的親兵就被斬殺殆盡。

之所以讓沐天波活著,那是因為人家看到他穿的最好,一看就是當頭的,想要立一個功,因此這才饒過了他的小命。

沐天波看著圍在自己四周的敵軍,眼神中透著堅定。

他大喝了一聲,然後提著自己的鋼刀,就像最近的一個士兵砍了過去。

那個士兵也被他的一叫嚇了一哆嗦,就這麼一短短的時間,就讓他錯過了逃生的機會,等到他的刀舉刀半截的時候,沐天波的鋼刀已經砍在他的脖子上了。

就這樣這位打了半輩子仗計程車兵,就這麼憋屈的倒在了沐天波的刀下。

沐天波殺了一人,轉過頭來,向身旁的一個敵軍,轉手就是一刀。

可惜這一回人家有了防備,抬手就擋住了沐天波的鋼刀,然後左腳就踹在了沐天波的肚子上。

沐天波慘叫一聲,向後退了四五步,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不過到了此時,他的手仍然緊緊的抓著鋼刀。

可惜呀,沐天波雖然已經拼了命,但是本身的實力不允許他這麼胡幹下去。

因此,周圍士兵一擁而上,七八把刀向他揮過去,沐天波只當兩三下,胳膊就無力的垂了下來。

擁上來計程車兵,都知道這是一個大人物,所以並沒有殺他,因此砍下來的刀都是刀背,不過即使是這樣,七八下下來也讓沐天波喘不上氣來,眼前一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等到沐天波再一次醒來的時候,發現他是在一個馬廄裡。

在馬廄旁還站著四五個士兵也緊緊的盯著他,而沐天波本人也被綁了個結結實實。

沐天波醒來之後立刻就破口大罵。

他罵的不是別人,而是當今的大晉皇帝劉海,從他的祖宗十八代就開始罵起,一直罵到劉海的父親,到了最後連劉海的兒子也沒有幸免。

站在旁邊計程車兵,聽到沐天波敢罵皇上,一個個是咬牙切齒要,不是上頭已經放了話,要留沐天波的命,恐怕這些士兵早就把沐天波砍成肉泥了。

不過雖然不能殺沐天波,給他的苦頭還是能夠辦到的,因此一個士兵眼睛轉了轉,接著他就走到了沐天波的身旁,解開了褲子,給沐天波好好的喝了一壺。

這個士兵的行為立刻就引起了效法,因此五六個士兵輪流開始在沐天波的頭上小解。

沐天波從出生就是錦衣玉食,位高權重,哪裡受過這樣的屈辱,因此在半中間的時候,他就再一次氣昏過去。

不過這一回他很快就重新醒來了,因為大帥楊志要見他。

現在的沐天波一身都是騷味兒,要是就這樣送到楊志的面前,大帥鬧不好會怪他們。

因此這些士兵乾脆就找來了冷水,不停的潑到沐天波身上,算是給他洗涮了一下。

雖然現在天氣已經很熱了,但是一桶桶的冷水,從頭到腳潑下來,也讓沐天波感覺到渾身發抖。

在他身上沒有了味兒,這些士兵這才壓著沐天波,來到了總督府的正堂。

對著李沐天波非常的熟悉,他已經在這裡住了將近四五十天了。

可是,現在他卻以階下囚的身份,再一次來到了這裡。

來到這裡之後,沐天波直挺挺的站著,並沒有像上邊行跪拜禮。

壓著他計程車兵,可沒有慣著他,手中的刀鞘,直接就磕在了沐天波的膝蓋處。

雖然沐天波萬般的不情願,但還是不得不跪在了正堂前。

坐在帥桉上的楊志,看著下邊渾身溼淋淋的沐天波,有些皺眉。

“怎麼回事?”

楊志的問話讓壓著沐天波計程車兵,面面相覷,他們可不敢把實話告訴楊志。

最後還是一個士兵站了出來,假模假樣的回稟道:“大帥這個沐天波非常不老實,竟然在馬廄裡和馬爭水喝,最後就鬧成這個樣子了。”

楊志聽了這話,差點氣的鼻子都歪了。

你當我是傻子呀,竟然胡編亂造這種話。

不過楊志也沒打算為沐天波出頭,因此他雖然知道士兵在說瞎話湖弄他,也沒有過於追究,一揮手就讓士兵退到了下邊了。

“沐天波,你可認識本帥?”

沐天波狠狠的瞪著楊志,然後大聲的咆孝道:“背主逆賊。”

楊志是劉海的親兵出身,要真的算下來,他曾經也算是大明朝的人,現在人家說他背主,也沒有什麼說不過去的。

楊志並沒有生氣,“沐天波,本帥不和你說這些無聊的,現在給你一個活命的機會,只要你誠心歸降,我在皇上面前保舉,保管讓你榮華富貴不斷。”

“呸,我沐家世受大明恩惠,只有戰死的沐家兒郎,沒有投降的沐家子弟。”

楊志臉上還是非常平靜,其實他並沒有抱多大的希望,只不過是例行問一聲。

“好,既然是這樣,本帥就成全你。”

就在楊志拿起在桉頭的令箭,想要往下扔的時候,一個穿著奇怪衣服,全身黝黑的人站了出來。

“大元帥,能否將這個傢伙交給小的們處置,也讓小的們好好出一口氣。”

楊志斜眼看了他一下,此人不是旁人,正是爪哇土著的首領。

這一次從爪哇來的土著人,剛開始都是抓來當炮灰的,不過到了後來出現了一兩隻誠心歸降的土著。

而眼前的這個土著手裡就是其中的一隻,他在這些天的攻城戰中非常的積極,他們部落中的男丁死傷了超過一半,這傢伙也沒有後退。

正因為是這樣,他才得了楊志的器重,這一回在大堂上升帳,不但有楊志手下的親信大將,還有他這個被楊志特別點名的人。

楊志明白,他這個時候出來要沐天波,是想把沐天波抓去,給這些天來死去的土著人出氣。

不過這個要求,楊志是絕不會答應的。

沐天波即使是自己的敵人,但是他也是漢人,更加是大明的忠烈之後。

而這些土著人是什麼?不過是一個個能走的畜生,他們就是在死多少,也不值一個沐天波。

“混賬,大軍之中自有律法,哪裡有你私自行刑的道理,退下去。”

土著首領見到楊志已經有些惱怒,嚇了一大跳,趕緊縮了縮脖子,然後退到了眾將的最下邊。

在他前面的幾個將領斜眼看了看土著首領,滿臉都是不屑。

接著楊志重新的把令箭扔了下去。

“將沐天波推出去斬首示眾。”

接著就從外邊闖進來了幾個彪形大漢,然後就把沐天波拖了出去。

過了大概一炷香的功夫,從外邊走進來了一個親兵,親兵手中託著一個托盤,托盤之上正是沐天波的頭顱。

“大帥,行刑完畢,請大帥驗刑。”

楊志仔細的看了一眼沐天波的頭顱,然後嘆了一口氣。

“命人將他的頭顱和屍體縫好,之後小心地安葬,並且立碑樹傳。”

楊志這也是可憐沐天波,他祖祖輩輩都是大明的忠臣。

到了他這一輩,雖然沐天波能力不行,但是對大明的忠心卻沒有變,就憑他的忠心,就有資格樹碑立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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