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藏地域遼闊,達到了120多萬平方公里,明末清初,和碩特蒙古、喀爾喀蒙古、準噶爾蒙古、滿清在西藏進行了多次角逐。

起先,和碩特部在西藏建立了和碩特汗國。1634年,西藏格魯派首領五世達賴和羅桑卻吉堅贊因受到噶舉派政權藏巴汗、苯教土司頓月多吉、喀爾喀蒙古卻圖汗等勢力的威脅,共同致信固始汗,請求其出兵救援。

1636年,固始汗親自赴拉薩與達賴商議出兵事宜,被授予“丹增卻傑”(執教法王)的稱號。之後,他又遣使表示歸順後金政權,以穩固後方。

1637年,固始汗進入青海,滅卻圖汗,控制青海全境,1640年又發兵西康,滅頓月多吉。此後,他羊稱接到達賴旨意返回青海,實則在1641年突襲西藏,並於1642年攻佔日喀則,滅藏巴汗政權。固始汗尊奉羅桑卻吉堅贊為師,1645年(清順治二年),固始汗授予羅桑卻吉堅贊以“班禪博克多”的尊號,確立了班禪第二活佛的地位,成功地分散了達賴的宗教號召力。

到了這個階段,固始汗控制疆域達到了鼎盛。

可是在這之後他的好日子卻結束了,由於劉海在草原上的崛起,劉海的勢力,瘋狂的向南推進。

面對劉海這無窮無盡的騎兵,固始汗的那點實力根本就沒有能力抗衡,最後不得不一直後退,到了現在固始汗地控制疆域,只有西藏全境以及西康地區。

可即使是這樣,固始汗也沒有放棄他的野心,仍然在窺視著劉海的破綻,隨時準備重新攻入草原。

之所以劉海這麼認為,那是因為這麼多年了,西藏的固始汗也沒有派遣人前來向自己請降。

要知道在歷史上這段時間,固始汗已經向清庭請降,並且接受了清庭的冊封,雖然只是名義上的,但至少代表著西藏已經接受了中原王朝的統治。

可是現在,雖然劉海的實力要比當年的清庭大出去十幾倍,但是固始汗仍然沒有派使請降,仍然處於完全獨立的狀態,這就觸動了劉海的敏感神經。

“陛下,西藏等地地勢太高,咱們中原人進入西藏恐怕不適於當地的氣候環境,所以臣認為應該暫緩進軍西藏,而是採用懷柔分化瓦解的策略,讓西藏自動來降。”說話的是另一位軍機大臣孫杰。

劉海聽了他的話,有些不贊同,因為這樣的話浪費的時間太多,自己不能把這些後患留給子孫後代。

“如此一來耗時太長,朕不能把自己的事,留給子孫去辦。”劉海面無表情的說道。

底下的人聽到劉海的話,知道他已經下定決心,於是也不再勸,而是開始思考著對西藏用兵所採用的策略,以及派什麼人前去。

要說現在的劉海麾下是能人濟濟再,加上他控制著草原,所以麾下騎兵無數。

在這種情況之下,要想進入西藏,就應該派遣臨近西藏的一些部落,因為他們的人對於西藏的環境會比較適應。

劉海想了一下,自己麾下的大軍大部分都已經在南方,在北方沒有能夠調動的精銳部隊,現在只能夠從草原出動騎兵了。

而在草原部落之上,劉海思考著派什麼人擔任這一次進入西藏的主帥。

最後劉海的腦中閃出了一個年輕人的身影——艾彥。

艾彥是察哈爾正藍旗旗主之子。

自從劉海降服察哈爾之後,他的家族一直就是劉海征服天下的急先鋒。

這些年來,艾彥跟隨著劉海的大軍南征北戰也是履歷戰功,只不過在他的頭頂上有草原上的幾位赫赫的人物,像是滿都拉圖,特木爾等人在壓著,所以他才沒有現露出頭角。

現在特木爾,滿都拉圖等幾個人都是在南方征戰,還有幾個也是護衛在劉海的身旁,他們的功勞已經夠大的了,用不著他們繼續立功了。

艾彥這些年來的忠心劉海也看到了,現在是給這個年輕人一個機會了。

“傳旨,察哈爾艾彥,來京見駕。”

劉海的話讓下邊的軍機大臣明白,誰是將來征服西藏的將軍。

於是,這件事就放在了一邊,接下來他們開始商量大軍所用的糧草。

好在現在南方的戰事已經基本結束了,大軍都在地方上駐紮,不像打仗的時候消耗那麼大的物資了。

因此現在朝廷已能經能撥出足夠的糧食,來維持這一次大戰了。

不過中原百姓,正在經歷小冰河期,生活也非常困頓,如果繼續向百姓徵集糧草的話,劉海心中也有些過意不去。

因此劉海一道旨意,就把徵集糧食的事情送到了朝鮮、菲律賓、爪哇等地。

表面上是三個地方共同湊糧草,即使大頭都落在了朝鮮頭上。

因為菲律賓和爪蛙只不過是剛剛被劉海征服,在前一段時間又強行抓了幾十萬的壯丁,地方上已經出現不穩,如果現在在強行徵集糧草和食物,恐怕叛亂是一觸即發。

所以只能是從這兩個地方象徵性的徵集一些糧草,然後把大頭讓朝鮮包了。

至於朝鮮百姓的生死,就不在劉海的考慮之中了。

劉海的旨意透過快船,很快的就送到了在漢城的盧正浩手中。

面對劉海送來的旨意,盧正浩是手足無措。

這些年來盧正浩對於劉海可以說是把心都掏出來了,他瘋狂的壓榨朝鮮的民力和物力,支援著劉海對中原的戰爭。

現在的朝鮮在他的壓榨下已經是窮的叮噹響,百姓們是怨聲載道,甚至出現了一些秘密的集社。

如果不是劉海威望太高,像是一座大山一樣,壓在朝鮮軍民的心頭,這個時候的朝鮮,恐怕已經是風煙遍地了。

可即使是這樣,現在的朝鮮已經是強弩之末,再也沒有糧草能夠繼續供應中原了。

但是面對劉海的旨意,盧正浩又不敢違抗,他必須在規定的時間之內,把糧草交到中原。

面對這種緊急的情況,盧正浩不得不放棄政治成見,將自己的競爭對手崔吳石找來了。

崔吳石作為最早投靠劉海的朝鮮將領,竟然沒有取得朝鮮的最高統治權,這是被他視為奇恥大辱。

不過作為劉海的忠心走狗,崔吳石並不認為是劉海偏心,反而是認為盧正浩在劉海面前進了讒言,使用陰謀詭計,得到了本應該是他的權利。

因此在回到朝鮮之後,崔吳石利用自己在劉海大軍之中的關係,很快的就取得了一定的地位,在朝鮮朝堂之上處成為了僅次於盧正浩的第二號人物。

因此現在這兩個傢伙,除了在支援劉海糧草這件事上同心協力之外,在其他的事情上可以說是爭鋒相對。

而他們兩個的勢力也控制了整個朝鮮的朝堂,其他的派系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崔吳石接到盧正浩的傳信之後,本來不想見這個政治對手,但是一想到前幾天皇上的旨意曾經來過,現在盧正浩應該是找自己去商量,因此不敢怠慢,帶著隨從來到了盧正浩家中。

兩個人見面之後,表面上的氣氛還是非常友好的。

各自行禮之後,然後按照賓主落座,接著就是小丫鬟送上來了從中原運來的香茶。

別看朝鮮的百姓流離失所,飯都快吃不上了,但是這些朝鮮貴族仍然享受著奢靡的生活。

盧正浩拿起茶來輕輕的茗了一口,然後才對崔吳石說道:

“前幾天皇上的旨意內容你應該知道吧?”

崔吳石輕輕的笑了笑,不置可否。

這兩個傢伙政治鬥爭已經達到了極限,除了在朝堂之上互相針對之外,還開始互相派間諜。

因此如果不是什麼絕密事件,他們兩個之間沒有什麼秘密。

“那你看咱們該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皇上既然有旨,咱們就是拼死也要完成。怎麼?難道你想抗旨不遵。”崔吳石陰陽怪氣的盯著盧正浩。

“胡說,我對皇上的忠心天日可表。”

“那還說什麼?趕快傳令收集糧草,要是誤了皇上的大事,你可承擔不起。”

盧正浩看到崔吳石這傢伙到了現在還在想著爭權奪利,有些生氣了。

“朝鮮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要是朝鮮亂了,咱們該如何向皇上交代?”

崔吳石也低下了頭,對於朝鮮目前的情況他也一清二楚,直到現在朝鮮再也經不起強行攤派了。

“那你說該怎麼辦?”

“唉,我要是知道,找你來商量什麼。”

接著這兩個朝鮮最大的政敵,互相看了看,都陷入了沉默。

過了好一會兒,崔吳石好像想起了什麼,他眼睛中閃起了一陣兇光。

“老百姓們沒有,但是那些地主們肥的流油,不如殺一批,湊出糧草來向皇上交差。”

“胡說,這些地主士紳們可都是咱們的統治基礎,要是連這些人咱們也殺,以後誰還能相信咱們,誰還能幫助咱們統治朝鮮?”

說這話的時候,盧正浩是一臉的氣憤。

要知道,現在的朝鮮,幾乎可以說就是盧正浩和崔吳石的後花園,而崔吳石的這個辦法,幾乎是在攫取他們兩人的統治根基。

“那你說該怎麼辦?我都聽你的。”崔吳石兩手一攤,直接就撂挑子了。

盧正浩低著頭,用沉悶的聲音說了一句話。

這一句話,嚇到崔吳石差點蹦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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