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洪承疇這一邊也並沒有讓劉海失望,他這一回也不和劉海對峙了。

他這一回的主要目的就是大軍儘量拖住劉海,甚至可能的情況下,最大限度的殺傷劉海的有生力量。

因此他在本鎮之中也開始調集人馬。

他的大軍像是一團刺蝟一樣緩緩的離開大營。

這是洪承疇在幾次和劉海作戰之後所想出來的辦法。

那就是不能分兵,要集中全力,一旦分兵就會被劉海領狼騎兵以絕強的戰鬥力個個擊破。

只有彙整合一團,然後在大軍內部安置紅衣大炮,這才能夠和劉海領狼騎兵抗衡。

就這樣幾十萬大軍分成了幾團,他們互相接應,互相救援緩緩的向劉海的大軍靠了過去。

而這個時候已經到達進攻方位的特木爾,見到洪承疇大軍出動,立刻就準備出擊。

不過,等他帶著一萬多騎兵,出現在洪承疇右側的時,才發現對方簡直就是一個刺蝟,讓他這隻老虎根本就沒有下嘴的地方。

現在他有些急了,要知道,劉海給他的命令就是攻洪承疇的右側,如果他不進攻的話,回去之後一定逃不了一刀之苦。

可是如果進攻的話,那麼他的部落中一定損失不小,甚至有一半的男丁都得扔在這兒。

就在他徘迴猶豫的時候,突然有一批快馬飛速的而來。

馬上的人來到了特木爾的旁邊,拱手說道,

“頭人,洪承疇大軍的左側,趙繼春頭人已經發動進攻,他請求頭人從右側進攻分擔他的壓力。”

特木爾一聽這話,就知道自己無論如何也要進攻了。

不過,他心中開始埋怨趙繼春這個憨貨,竟然在敵軍如此防備嚴密的情況下,仍然強行衝擊,如果部落中的男丁損失大了,他回去之後如何和大家交代。

其實,這就是趙繼春和特木爾兩個人思想上觀念的本質不同。

趙繼春再怎麼說也是漢人,他從小生長在漢人的地盤上,雖然說現在被劉海任命為部落的頭人大勢,他的行動風格上仍然偏向於漢人的將軍。

正因為這樣,在劉海傳令之後,他就會義無反顧的去完成,而不會像特木爾一樣擔心部落中損失慘重。

最後特木爾沒有辦法,也只能催動大軍開始向洪承疇的右側發起的衝擊。

特木爾的騎兵行動迅速來去如風,很快的就接近了洪承疇右側。

不過,這時候洪承疇大軍已經停止了前進,開始就地佈陣,原因是剛才的趙繼春已經打草驚蛇,讓洪承疇知道敵軍已經攻過來了。

既然是這樣,人家洪承疇自然是沒有理由繼續前進。

可是如此一來,洪承疇本來由於行軍而出現的破綻,就立刻被堵上了。

因此現在特木爾面對的是一排排的長槍手,以及一排排的弓弩手。

不過即使是這樣,特木爾也沒有退縮,不過他不會傻子一樣開始衝擊對方的長矛陣。

他利用自己狼騎兵行動迅捷的優勢,在陣前畫了一個弧線,完美的躲過了敵方的弓弩手的射擊,然後出現在了這群敵人的左側,開始從左面發動突襲。

可是就在他剛要接近對方地震,馬上就要突進到對方陣中的時候,在地方的陣營之內是一陣連珠炮響。

緊接著就是無數的彈丸,迎面撲了過來。

這一回,敵軍的紅衣大炮的忍耐力真是強,竟然沒有一開始就放炮,而是將特木爾放到近前,才用散彈進行攻擊。

二十幾門紅衣大炮,每一個炮口上都噴出了幾百枚的鐵彈丸。

這些鐵彈丸就像燒紅的烙鐵一樣,直接就像特木爾的大軍烙了過去。

只這麼一擊,就把特木爾的前鋒砸下去了幾百人。

由於前鋒的損失,讓後方計程車兵也出現了一絲的騷亂。

不過特摩爾也是久經沙場,在這種情況之下,他並沒有命令大軍後退,反而是催促大軍加快速度。

因為,只要是衝入到敵軍的陣前,那麼對方的紅衣大炮就廢了。

可是,接下來又是兩輪紅衣大炮。

這一下直接就把特木爾的前鋒削去了一大半,讓特木爾大軍計程車氣也開始狂降。

本來這些騎著巨狼,自認為天下無敵的狼騎兵,被紅衣大炮當頭這麼一打,讓他們也開始冷靜下來。

這紅衣大炮明顯不是血肉之軀可以抵擋的,乾脆咱們從旁邊繞過去吧。

領頭的一個百夫長,見到自己身旁的同伴損失不小,於是打起了小聰明。

可是他也不想一想,他是隊伍的最前鋒,一旦他出現了偏轉,就會帶著大軍也開始發生不可測的偏轉。

因此特木爾的騎兵竟然在馬上要接近對方大陣的時候,奇異的繞了一個圈,完美的躲開了和對方的接觸。

而這個時候在正中用望遠鏡觀看這一邊的洪承疇,也驚訝的張大了嘴。

敵方將領這是怎麼想的?

不過不管敵方怎麼想,洪承疇只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

因此他急忙命令傳令兵命令右翼總兵李煥章,派出騎兵,攪亂敵方的陣營,讓其無法快速移動,為紅衣大炮提供機會。

李煥章在接到洪承疇的命令之後,嚇得直哆嗦。

這哪裡是讓他們拖住對方,完全是想用自己騎兵,來換取敵方右翼大軍的大規模傷亡。

不過在軍令面前,李煥章也不敢有任何的猶豫,可是明知道是送死,李煥章可不敢親自帶著他的寶貝三兩千騎兵出擊。

因此他直接將這兩千騎兵,交給了自己的副將,讓其統領這些人,擋住前邊的狼騎兵。

這位副總兵在接到李煥章的命令之後,嚇得臉色蒼白,直接就給李煥章跪下了。

“大人,我是您的同鄉呀。您看在我父母的面上饒我一命吧。”

李煥章一瞪眼睛。

“軍令面前哪有私情,你如不出擊,我立刻軍法從事。”

這副將看著李煥章沒有鬆口,直到自己不得不出動了,最後流著淚對李煥章說道。

“大人,我家中孩子還小,父母已經年邁,一旦卑職戰死,請大人照顧一二。”

李煥章眼睛也有些發紅,這畢竟是跟隨自己多年的同胞。

可是現在為了保全自己的性命,也只能犧牲他了。

“你放心,你如果戰死,等到回去之後,我就將你的父母妻兒接到我的府中,由我供養。”

這袁副將聽了李煥章的承諾,這才含著淚飛身上馬,然後帶著兩千騎兵出了大陣,直奔特木爾的騎兵中間,就插了過去。

可是特木爾的手下,可是從出生就在馬上度過的,他們的騎術,根本就不是這些中原騎兵所能夠比擬的。

因此,他們在發現敵軍出動騎兵攻擊自己的中部的時候,就開始繞了一個圈。

然後,兩隻部隊就完美的撞在了一起。

接下來的事情自然就不用說了,雙方的騎軍一場大戰,但是特木爾這一邊卻處於絕對的優勢。

特木爾這邊每損失一個人,李煥章的騎兵就的損失七八個。

可是特木爾經驗確實還是有些少,他雖然取得了戰術上的優勢,但是在戰略上他卻把自己置於了最危險的地方。

特木爾正帶著大軍大殺特殺,那突然之間天崩地裂,幾十門紅衣大炮連續的響起。

無數的散彈,也不管是自己人還是敵軍,被全部的籠罩在內。

隨著紅衣大炮不停的轟鳴,特木爾的大軍被連續的削下去一個好多片。

特木爾現在也清醒了,知道自己犯了大錯,在此危急關頭,他終於是鼓起勇氣,帶著殘餘的七千多騎兵,催動胯下的巨狼以及蒙古馬,飛速的向敵軍的步兵衝去。

在經歷過四五輪的紅衣大炮的轟擊之後,特木爾的騎兵終於是和敵方的長矛手碰在了一起。

前邊的騎兵在面對像是刺蝟一樣的長矛陣,並沒有退縮,他們揮動手中的鋼槍想要將長矛波開啟,但是這只是徒勞的。

因為時間太短,前邊的騎兵雖然能夠暫時波擋開一兩隻長矛,但是身邊四周還有無數的長矛指著他,因此最後只能是無奈的撞了上去。

不過前邊騎兵的死傷,也給後邊騎兵爭取了時間和空間。

最前邊的狼騎兵揮舞著自己的鋼刀,踏著前方戰友用血和肉,為他們鋪就的道路,衝進了敵方的長矛陣。

這長矛陣雖然看起來是抵擋騎兵的最好的辦法,但是他也有缺點,那就是一旦被敵人衝到陣內,由於長矛太長,轉向不便,就會完全的失去戰鬥力。

接下來就是一場屠殺了。

特木爾帶著殘餘的騎兵,順著幾條手下人開啟的通路衝到了長矛陣之內,利用長矛陣,無法快速轉向的缺點,開始從內向外的不停砍殺。

洪承疇手下的這些綠營兵,雖然經過他嚴格的訓練,但是還是達不到劉海手下那些士兵視死如歸的程度。

剛開始的時候,他們還是勉強的想要奮力維持住陣型,但是隨著死傷的人數太多,他們終於是崩潰了。

這些長矛手一崩潰,立刻就把他們身後的那些弓弩手給亮了出來。

剛才的時候這些弓弩手,配合的紅衣大炮,給予了特木爾手下騎兵大量的殺傷。

可是現在當他們單獨面對特木爾騎兵時,幾乎沒有任何的抵抗之力,就被打的四散奔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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