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爾袞躺在行軍床上,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今天的一場大戰,讓多爾袞知道自己要想走不那麼容易。

他現在也已經有些後悔了,自己就不應該在這個時候北上出兵,應該等中原平定,然後調集大軍,以絕對的優勢碾壓劉海這個逆賊。

可是現在說什麼也沒有用了。

面對這種情況,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現在希望能夠在這裡再堅守幾天,然後看形勢的變化。

這時候多羅郡王碩塞匆匆地走入了多爾袞的大帳。

“陛下,聯絡喀爾喀部的人回來了,說是在大草原上並沒有找到喀爾喀部騎兵的蹤跡。”

碩塞以為多爾袞會非常的惱怒,沒有想到多爾袞反而是露出了一絲輕鬆的笑容。

碩塞有些不明白眼前的這位主子到底是怎麼想的。

現在明顯圍殲察哈爾的戰略已經失敗了,喀爾喀部現在也許已經深入了察哈爾草原,如果到時候被劉海發現的話,那麼喀爾喀部一定會損失慘重。

現在的碩塞,已經對劉海的實力有了非常清晰的認識,他知道憑藉著喀爾喀部現在的騎兵力量,面對劉海的時候就是給人家送菜。

多爾袞卻笑了笑對著碩塞說道:“明天大軍戰事不啟程了,命令手底下的兒郎們緊守營寨,防備劉海突襲。”

“可是,咱們的糧草堅持不了幾天了,甚至馬料已經用光了,如果在這裡耽擱下去,恐怕戰馬走不到長城就會全部倒斃。”

碩塞心中知道,要是沒有戰馬的話,他們就更加的無法和劉海對抗了,那麼被圍在草原上的他們,只能是死路一條。

“你不必擔心,幾天之後劉海一定會退兵。”

多爾袞一邊的咳嗽,一邊說完了上述的話。

碩塞腦子裡有點轉不過圈來,他不明白為什麼劉海在這種處於絕對優勢的情況下會退兵。

碩塞張了張口,不過看到多爾袞疲憊的閉上眼睛,他到口中的話終於是沒有說出來,最後嘆了一口氣,離開了多爾袞的大帳,下去安排大營的防守去了。

第二天,草原上的陽光再一次照射到了劉海的帳篷口,把在行軍床上睡著的劉海叫醒了。

劉海睜開了眼睛,揉了揉疲憊的太陽穴,從床上坐了起來。

在劉海帳篷內值夜的親兵,見到主子醒來了,趕緊的給劉海準備洗漱用品。

劉海一邊的洗漱,一邊的問那親兵。

“多爾袞的大營那一邊有什麼情況。”

“回主子,多爾袞的大營安靜的很。”

劉海愣了一下,把手中的毛巾扔到了盆子裡,然後帶著親兵離開了大帳,來到了寨牆邊。

之後登上了高臺,接過親兵遞過來的單筒望遠鏡,向多爾袞大營的方向看去。

只見到多爾袞的大營靜悄悄的,只有一些模湖的人影在大營的寨牆上來回的巡視。

這是怎麼回事?天色已經大亮了,多爾袞難道還不準備向南撤離?

如果多爾袞不動起來的話,那他怎麼能夠找準時機給多爾袞一個狠的。

劉海放下了手中的望遠鏡,皺著眉下了高臺,然後對自己身旁的親兵吩咐道。

“多爾袞那一邊一旦有風吹草動,立刻向我回報。”

接著劉海向前走了幾步,又停下來接著吩咐道:“傳令給王吉、特木爾他們,讓他們兩部立刻準備,一旦多爾袞的大軍啟程離開了營寨,立刻發動突襲。”

說完這句話之後,劉海就回到了自己的帳篷之中,開始用早飯了。

等到用罷早飯,劉海就再一次詢問多爾袞的動向。

結果得到的回覆仍然是,多爾袞的大營非常的安靜,並沒有什麼想要啟程的動作。

劉海這時候完全的迷惑了,多爾袞這傢伙到底要幹什麼?難道他真的想在這裡和自己對峙?

可是他的糧草不是快用盡了嗎?再這樣和自己耗下去,恐怕他計程車兵都沒有力氣打仗了。

可是無論劉海怎麼的疑惑,多爾袞那一邊就是沒有動作,就這樣雙方又對峙了幾天。

劉海現在是已經變得更加的暴躁了,他甚至有一兩次想要不顧傷亡,衝擊多爾袞的大營,不過最後理智還是把它壓制下去。

要是這麼幹的話,雖然有魔法的加持以及有異界的裝備保護,他麾下計程車兵也會損失很多。

他現在可是人力非常的睏乏,可不想因為一個多爾袞把自己的根基給損耗了。

畢竟劉海想來自己有位面交易系統的加持,他的前程遠大著呢,不能為了一時的衝動,而讓自己陷入長久的被動。

現在的劉海有些明白當年的諸葛丞相六出祁山,所遇到的困境了。

那就是敵人只是防守不和你交戰,你又是忌憚自己兵力的損失,不能強行攻打對方的營寨,最後不得不和敵人相持著。

這一天,劉海再一次懶洋洋地從行軍床上醒來,向外邊一看,現在已經是日上三竿了。

這幾天劉海也明顯的懈怠了,他在知道多爾袞不會和自己決戰之後,也不像原先那樣早早地起床,去處理軍務了。

之後劉海伸了伸懶腰,在親兵的服侍下洗漱完畢之後,又在帳篷裡吃了一頓還算是豐盛的早餐(午餐?)。

結果劉海剛剛把手中的快子放下,外邊他的親兵統領阿不爾斯郎,就撩帳簾進來了。

劉海撇了他一眼,並沒有說什麼。

阿不爾斯郎跪倒在地,向劉海磕了個頭,然後急匆匆的說道。

“老祭司吉日格勒派人來傳信了。”

劉海並不認為老祭司吉日格勒那一邊有什麼重大的事情,因此懶洋洋地回道:“讓信使先休息一下,等到下午的時候我再召見他。”

阿不爾斯郎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咬了咬牙啊,接著說道:“主子,我看到信使是快馬加鞭趕過來的,非常的疲憊,應該有什麼急事。”

劉海咋了眨眼睛,老祭司吉日格勒那裡有什麼事情?

不應該呀,現在察哈爾草原上應該非常的太平,畢竟自己已經將科爾沁部擊潰了,他們現在可不敢再次入侵察哈爾。

南方的滿清朝廷更不用說了,他們的攝政王都被自己困在這裡,要是出兵的話,應該先解救他們的攝政王呀。

雖然搞不明白其中的關鍵,但是,劉海還是決定先見一下,別有什麼事情耽擱了。

“那你傳信使進來吧。”

阿不爾斯郎趕忙的從地上站起來,退出了大帳,不一會兒就領著一個風塵樸樸的牧民,走進了劉海的中軍大帳。

這個牧民一來到中軍大帳,看到上邊坐著是劉海,趕緊跪倒在地。

“奴才見過大汗。”

劉海輕輕的點了點頭,“吉日格勒讓你過來有什麼事情嗎?”

那個牧民趕緊的從懷中取出了一封由羊皮寫就的書信,然後雙手舉過頭頂。

“祭司吉日格勒大人,命我將書信送給大汗。”

劉海一使眼色,站在旁邊的阿布林斯朗,趕緊接過羊皮,小心地送到了劉海的面前。

劉海輕輕地接過羊皮,然後若不經心的開啟。

劉海只是在羊皮上一掃,就驚得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就是甚至把他前邊的木桌都推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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