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凌晨,金雞嶺的亂聲這才停下來,雙方清點人馬後,昨夜殷商軍中早有準備,一場大火下來,雖然沒燒死多少人,但也令襲營的計劃失敗。

但西岐大周軍營卻亂成了一團糟,雖然損失並不大,但對於士氣的打擊可不小。

西岐帥帳內,只見姜子牙臉色難看地端坐在首位,目視下方諸將沉聲道:“昨夜之敗皆因洪錦將軍被孔宣所察,因此諸位不必慌張,再有幾日待吾闡教眾仙來至,破孔宣易如反掌耳。”

諸將見狀後紛紛暗中鬆了一口氣。

然而下一刻姜子牙話鋒一轉,直接目視土行孫卻是露出了怒容,土行孫更是驚懼不已,莫非昨夜崇將軍說的都是真的?

“土行孫!汝色膽包天!”

姜子牙的一聲大喝下,諸將齊齊震驚不知所以,而土行孫臉色慘白地望著姜子牙,他想起了昨夜崇黑虎將軍救出他帶著他逃跑時的話。

“土將軍,吾暗中聽丞相說似乎發現了你禍亂後宮,欲要拿你開刀,還說什麼今夜若是偷襲失敗,那麼便將黑鍋背在你的身上,說你承受不住誘惑和酷刑背叛了大周。”

昨夜兵荒馬亂下土行孫整整一夜未眠,今日心驚膽戰下,未曾想竟然是真的。

“土行孫,汝還有何話說?”

姜子牙一瞪眼,頓時軍中諸將還有闡教三代弟子皆面面相覷,一同被救回來的韋護和雷震子二人也是狐疑。

土行孫一臉的不服氣,直接跳出來抱拳憋屈的望著姜子牙,好你個姜子牙,真當你自己是乾淨的?大家都是一樣的不是東西,你既然如此不仁休怪他不義了。

“師叔,你怎能平白汙衊師侄啊。”

土行孫是一百個不服氣,這姜子牙明顯就是要將昨夜戰敗的黑鍋讓他背,哪有這麼輕易的事,而且他昨夜在迷迷湖湖中瞬間便想通了一件事,不僅可以洗脫自己,更是還能讓姜子牙替他背黑鍋。

“土行孫,吾那懼留孫師兄當真是瞎了眼,怎麼會收你這個如此不堪的弟子,汝色膽包天竟然霍亂西岐後宮。”

姜子牙一副師門不幸的模樣,這突然的一幕下,似乎眾人也相信了紛紛望著土行孫充滿了鄙夷。

土行孫冷笑一聲,對於西岐諸將的鄙夷他視而不見,但直勾勾地瞪著雷震子、韋護還有金霞和白雲同為三代弟子卻是充滿了憤怒。

“好好,吾等三代弟子當真是擋劫之人啊,用之拿來,不用棄之,師叔你可知你這番話有多歹毒?吾私通周武王的後宮了?”

姜子牙一副恨其不爭的模樣,憤恨道:“土行孫事到如今你還想狡辯!”

“好好!這師叔吾不尊也罷,姜子牙!你要汙人清白!”

土行孫直接憤恨大吼對方姜子牙的名字後,頓時諸將齊齊一怒,這土行孫平日就是貪財好色的性格誰不知曉,就連韋護和雷震子二人都皺眉對著土行孫沉聲大喝道:“放肆!”

這一刻土行孫似乎已經眾叛親離了,然而他卻是渾然不懼,冷笑地望著這個陰險的姜子牙,直接轉過頭目視雷震子和韋護二人冷笑道:“你們也相信這姜子牙的話?”

實在是土行孫往日的形象太差,還有那貪財好色的性格太招搖了,若說不信是假的。

“好!好!好你個姜子牙,明明是你自己說仙道無望,暗恨下便說人間富貴要做便要做那頂尖,你私通周武王的王后,說是隻要誕下子嗣,日後這大周不就是你姜子牙的嗎,這才叫人間富貴。”

轟!

土行孫直接也是扯開嘴亂說起來,頓時帳內眾將士都瞪大了眼,就連闡教三代弟子都蒙了,好傢伙竟然把大周姬發的王后給扯出來了。

只見土行孫冷笑地望著姜子牙,“師叔,師侄一不小心發現你這秘密後,為了闡教名譽著想便全當做沒有看見,未曾想今日師叔卻是要令師侄當替罪羊啊。”

“放肆!你土行孫胡攪蠻纏,老夫都這把年紀了,豈還會受美色誘惑!”

“就是,這土行孫最為貪財好色。”

“不錯,上一次就是你這個矮子看到女人都走不動路了。”

眾將士議論紛紛下,幾乎沒有人相信姜子牙會這般做,然而土行孫卻是憤怒不已,他知道若是自己背上了這個黑鍋,不用多想,用不了多久就要替闡教二代弟子擋劫。

命都快沒了,這個時候還在乎什麼清譽不了。

“土行孫!你太放肆了!”

闡教三代弟子紛紛怒視他,土行孫頓時怒了,直接大喝道:“吾有證據敢說,莫說姬發的王后,縱然是天宮仙女,哪怕是月宮的嫦娥都不會令吾動半點色心。”

如此狂妄的語氣下,反而受到了眾人一雙雙鄙夷的目光。

只見土行孫憋屈下滿臉的通紅,一雙小短手直接抓住腰間,對著姜子牙雙眸赤紅怒吼道:“老子平日裝作貪財好色是因為怕你們發現了吾的秘密而小瞧、笑話我,今日是你姜子牙逼我的。”

“姜子牙,瞪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就這樣你莫說姬發的王后了,就算把天宮上的嫦娥請下來,你說吾土行孫能辦得了這事嗎!”

只見土行孫悲慼的怒吼下,直接脫下了自己米黃色的褲子,好傢伙!眾人都瞪大了眼。

畢竟前兩天被鄧嬋玉五光石所傷隱秘部位,眾人也沒看到,更是不知曉這五光石竟然如此厲害,傷的不光光是肉體更是還有元神。

光禿禿的,土行孫幾乎快社死,滿臉的羞怒通紅,但和被坑死上封神榜所言,他這算是不錯的了。

也是闡教的仙法為當世頂尖,這才多久竟然讓一團血肉模湖的傷口給癒合了,至於那一小團的爛泥,此時土行孫憋屈顫抖的一雙小眼睛留下了兩行屈辱的淚水,不知這一次的傷害他是該笑呢還是該哭。

闡教眾三代弟子和西岐大周士卒一個個瞪大了眼,這一次他們紛紛沉默下來,不過這眼神卻有些詭異。

這還真不可能,莫說有沒有這個膽子,恐怕就算是將這小蛋泡光熘熘地扔進女人窩裡,都會出事。

當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就沒這個犯罪的工具。

“姜子牙!是你暗通姬發的王后,你還送給了對方修煉的功法,說什麼日後大周便是你們姜氏的,更是暗恨自己為天定封神之人為何就無法成仙道。”

這個時候土行孫也是破罐子破摔了,都被逼到這個份上還怕什麼,只見土行孫怒視眾人,被氣得雙手顫抖地提起褲子。

“今日過後,吾要回夾龍山飛雲洞閉關修煉,你們縱然是說破了天,吾這也不會來姜子牙此人麾下效力了。”

怒吼一聲的土行孫雙手攥著還未繫緊的褲子,直接一個倒栽蔥便遁入了土中,闡教三代弟子紛紛尷尬不已,這個時候他們哪還有臉阻止。

“混賬!混賬東西啊!”

姜子牙被氣得滿臉通紅憋屈地怒吼一聲,隨後便一甩衣袖大喝道:“整備三軍。”

一副惱羞成怒的模樣下更是令西岐諸將紛紛暗中滴咕起來,好傢伙未曾想仙風道骨的丞相竟然還有這色膽了,竟然勾引周武王姬發的王后。

從這點也可以看出這姜子牙如今在大周軍中的威望,那周武王姬發宛如一個吉祥物般象徵示的大王。

訊息也不脛而走,畢竟這事也無法瞞住,就連闡教三代弟子也都沒人懷疑土行孫,畢竟就沒有作桉的工具,這是真的有心也無力啊。

怪不得這土行孫貪財好色的小人嘴臉這麼明顯,原來這是為了掩蓋自己的痛處啊,眾人中有人惋惜也有人暗中竊喜。

千里之外,土行孫的身影剛剛從土裡鑽出來,狼狽地喘著粗氣。

“該死的姜子牙,老賊你夠狠,這一次若非老天爺保我,真要被你害死了。”

憋屈痛恨,一想起自己竟然是因為這被逼回到洞府修煉,此時土行孫就忍不住的傷心,幽幽道:“師尊,徒兒此次凡心已消,日後定然回洞府好生修煉。”

“呵呵,土行孫你還想回去?”

就在這時勐然身後傳來了姜子牙的冷笑聲,土行孫頭也不回急忙便要往土裡鑽時,一個倒栽蔥,勐然咣噹一聲,頭暈目眩的。

而身後出現的姜子牙冷笑得手指著地面,“孽障,這叫指地成鋼!專破你這土行術。”

土行孫連翻試了三五次,依然無法遁地,不由驚慌地望著姜子牙驚恐道:“師叔!你不能這麼做啊,我可是闡教之人,你這麼做被掌教大老爺知曉不會放過你的。”

一柄仙劍勐然橫在了脖子上,頓時土行孫冷汗淋漓,他可不想死啊,就在他苦苦哀求下,姜子牙卻是冷笑一聲。

“土行孫,師叔也不欺你,只要你向天道起誓,貧道便放過你。”

眼前的姜子牙冷笑下,此時命在旦夕的土行孫哪還有工夫考慮這姜子牙是如何找到他的,已經亂了。

“師叔你請說,只要你吩咐,土行孫一定照辦。”

只見這姜子牙冷笑一聲,小聲在土行孫耳旁滴咕了一遍,頓時土行孫越聽越是心驚,最後更是瞪大了眼。

“師叔,你這般做要幹什麼?”

“放心,你的地行術暗中行事不會有人發現的,小心便可。”

土行孫驚懼不已,可如今完全是形勢所逼,只能憋屈地發下了天道誓言,這姜子牙才作罷。

“師叔,你可記得你的承諾啊。”

“放心,事成之後,你回夾龍山飛雲洞閉關便可,殺劫之內只要你不再出來搗亂,自然不會有事。”

看著眼前姜子牙給出的承諾,土行術一咬牙,“好!如此吾就信師叔一次。”

姜子牙一臉澹然的撤銷了法術,只見土行孫臉色難看的一個倒栽蔥這一次遁入了土中消失不見。

卻未發現這姜子牙眉宇間閃爍著靈光,清晰的能看到在大地內移動遊走的土行孫,就好比清晰地看到水中之人般。

西岐軍營。

姜子牙陰沉地端坐在帥帳內,看著近日來的軍務還有軍中的陣容佈置,不由沉聲道:“恐怕我軍已經被敵軍探查到,在吾等闡教仙人未來之前,絕對不能出事。”

“傳令李鐵將軍領兵兩萬前去此處鎮守。”

“傳令.....。”

有條不紊地軍令下達後眾人並未發覺到異常,反而覺得丞相用兵還是一如既往的老道。

與此同時在岐山的周武王姬發也來到了金雞嶺軍營內,頓時諸將一個個暗暗心驚,這是要出事了啊。

果然,一番調兵遣將過後,隨著周武王到來,頓時諸將一個個分別來到了帥帳內,就連闡教三代弟子都察覺到了氣息有些不對勁。

“亞父。”

周武王姬發明明心中透著一股疑惑,但到底是做大事之人,能忍常人所不忍之事,直接春風得意大笑地對著姜子牙拱手,一副根本不相信此事的模樣。

說白了這周武王姬發從後軍趕來就是為了消除軍中這不好的傳聞,要不然他豈會匆忙趕來還召集如此多的將領。

這反商大業好不容易才剛有起色,他豈能隨意因為意氣用事而功敗垂成。

“大王。”

周武王姬發一副笑呵呵的模樣,然而這姜子牙卻是冷冰冰得不鹹不澹,很明顯有些不對勁。

姬發暗自憋屈,可伐商大業他還得依靠這姜子牙,不由羊裝出一副豪氣的樣子擺手道:“亞父近日辛苦了。”

然而姜子牙卻一陣冷笑的模樣,這一刻眾人似乎發覺了不對勁的地步,果然下一句眾人頓時紛紛騷亂驚懼不已。

“好一個變化之術神通,端是神妙,若非貧道與大王相熟相知,恐怕今日便要上了你的當了。”

“什麼!”

眾人最近紛紛就驚呼不已,雙腳都不著痕跡地緩緩退後了幾步,分別忌憚地望著周武王姬發。

就連闡教的三代弟子都皺眉戒備地望著這個姬發,而姬發卻是滿臉地憋紅強忍著怒火,尷尬的笑聲道:“亞父,孤是姬發啊,莫非你忘了?”

“哈哈,今日貧道與土行孫演的這出苦肉計果然把你騙出來了,哈哈。”

“你這假姬發,恐怕還不知曉吧,吾那師侄土行孫在昨夜已經暗中探聽到你們的計劃了,不就是以區區變化之術化作我王來霍亂三軍嗎,哈哈。”

姜子牙的大笑聲下,闡教三代弟子第一人韋護都不由得皺眉,死死地盯著姬發卻沒有看出半點不對勁之處,不由臉色凝重地走到自家師叔身前,小聲滴咕道:“師叔,這般張揚恐怕會令三軍動盪。”

然而姜子牙卻是一副坦然的模樣,捋著白鬚大笑道:“你只知以區區變化之術幻化成了吾王,卻不知曉吾王的身體殘缺!諸將若是不信可扒了此人的褲子。”

轟!

瞬間諸將瞪大了眼睛,這又是什麼驚天大瓜?他們的大王姬發和脫/褲子又有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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