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樹的三根柳枝輕輕擺動,某位小門主再講事情的過程中,還不忘給自己重新修理一下發型,真是個用心的好門主。澹澹說道:“不算叛出師門,只是你師父師祖的身份,變得有一點點尷尬,只能各論各的,好在他們都已經合道去了。”

三彈指後,青石略微滄桑的聲音,有些悵然地說道:“你現在的實力,拜他為師也可以,只是他只能是四師父,柳樹是二師父,我是三師父,我們帶老山主收你為徒。迷谷和沙棠分別是五師父和六師父。”

吳均的腦門滑下無數條黑線,那大師傅不能姓哀只能姓柯,名叫鎮惡……還好不是七個師父,要不再加上黃蓉,某就可以改名叫吳靖,當名副其實的靖哥哥!

萌版夫諸跑過來,不服氣地說道:“為什麼師父裡了沒有我?只有我知道寶庫的真實位置!”

吳均:“……”

柳樹澹澹地看了眼夫諸的樣子,澹澹地說道:“忘了誰眼淚汪汪地說老山主是騙子了嗎?”

三彈指後,青石略微滄桑的聲音,澹澹說道:“你當七師父,要有個師父的樣子,不要動不動落淚。”

吳均:“……”某就一個人,七個師父,四個守護獸,一個準道侶,一個發展中道侶,兩個外門弟子……好像悲催的80後,養四個老人三個孩子,還有房貸車貸一大堆外債的那種!

萌版夫諸變成優雅的成年白鹿,傲嬌地說道:“你們就是嫉妒,嫉妒我能跑來跑去!”

一直沒說話的沙棠和迷谷同時“切”了一聲,沙棠冷笑道:“你前面就是靈湖,好好照照你的樣子,除了看寶庫,當尋寶獸,你有什麼值得我們嫉妒的?”

夫諸:“……”

吳均有些頭大,怎麼突然多出這麼多師父來?小聲說道:“可以不拜師嗎?”

柳樹伸出個樹枝來,輕敲吳均的額頭,調侃道:“不是一直自詡聰明嗎?竟然還沒發現問題的關鍵所在,笨!”

沙棠輕聲笑道:“這也不怪他,一時沒轉過而已。你這麼和鴻鈞說,他才會認那個四師父,我們又不回離開方寸山,拜沒拜師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他也進不來質問我們。”

夫諸瞬間又變回萌版狀態,眼淚汪汪地控訴道:“你們這群騙子!”

迷谷無奈說道:“老山主當年說過,若是鴻鈞想收方寸山的山主為徒,就只能當四師父,我們三個不過是老大隨口一說的,你在這裝什麼湖塗?”

萌版夫諸撇了撇嘴角,說道:“那就只老大和柳樹當師父,我們當師叔,我才不要當最後一個呢!”

吳均忙點頭表示贊同,說實話,師父太多,養老壓力好大的說!

柳樹澹澹笑道:“老大,小門主對師父太多很有些意見,它們三個就免了吧。”

青石略顯滄桑的聲音,也澹澹笑道:“善,免得鴻鈞以為我們故意在整他。”

吳均摸了摸鼻子,做了個標準的道揖,說道:“二師父,三師父,那我回太清觀繼續和他們扯皮了!”

柳樹送了根一寸長的柳枝給吳均,澹澹說道:“他若不信,你就將柳枝給他看,若是沒問什麼,你就自己留著防身。”

吳均又做了個標準的道揖,拿出陣盤來,重新走了個九曲十八彎回到太清觀小院,時間不算長,三個時辰。

剛坐下,沒有任何波瀾的聲音便問道:他們決定讓我當第幾師父?

吳均輕輕咳了聲,摸了摸鼻子,很小聲說道:【你老還真是神運算元,排行第四。】

沒有任何波瀾的聲音,“呵呵”冷笑了聲:他們還真是隻要能給我添堵就行,只是覺得我進不了方寸山,沒法質問。

吳均拿出那一小截柳枝,輕聲說道:【二師父說,你若是不信,便將柳枝給你看。】

沒有任何波瀾的聲音,不敢相信地問道:楊眉是老二,怎麼可能?

吳均低頭看石板上的紋路,忍笑說道:【三師父和三位師叔認為,二很符合二師父的氣質。】

沒有任何波瀾的聲音,一刻鐘後才幽幽說道:當年他說我和某位老四很像,適合以身合道。

吳均將有名的老四捋了一遍,不會是三板斧的程咬金,也會是那位永樂大帝,蓋章達人屬於崽賣爺田不心痛的主……那就只剩累得比狗慘,名聲對不起的那位雍正……【老山主的意思是,你才能匡扶大道,讓萬靈得以安生。】

沒有任何波瀾的聲音,悵然說道:再也回不去了,也罷,和他們置什麼氣,也就這幾個老人了。

六位處於不同位置的聖人和吳均,同時聽到一句話:吳均為某四弟子,道號靈寶君。

吳均呆呆地坐在蒲團上,呆呆地望向天空,某不是靈寶君啊!不是未來的靈寶天尊!

太清老子和通天教主一起笑眯眯地看向吳均,通天教主笑道:“小師弟的道號,果然與我們不一樣,可見師父對你很喜歡。”

吳均欲哭無淚,站起身來,做了個標準的道揖,說道:“見過大師兄和三師兄。”

太清老子擺了擺手,笑道:“坐下坐下,還是和原來一樣自在才好,不要有任何拘謹。”

以後老師有事,大機率會安排小師弟去做,終於不用再做那些……特色的事情,沒事打打瞌睡,煉煉丹,清靜無為的好日子,又回來啦,哈。

通天教主卻有一點糾結,雲霄再嫁給小師弟,就有些小尷尬……以後有事也沒法用道侶師父的身份壓一壓……老師故意整我呢!

吳均坐回蒲團上,心情極其複雜,一是因為靈寶君的道號,二是因為老四的說法,某不是蓋章達人,也不是崽賣爺田不心痛的敗家子:【大老……四師父,你有財產供我揮霍嗎?】

好像在分寶崖的時候,都分乾淨了……那自己這個靈寶豈不是和多寶一樣尷尬,空有名字而已。

一柄黑色的旗子落在吳均面前,沒有任何波瀾的聲音,澹澹說道:北方玄元控水旗,裡面有一顆紅蓮子和一顆白蓮子。

吳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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