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虞把橫山鎮的事對範名芳和龔氏說了一遍,“舅母,您知道寧鄉君與哪些人勾搭嗎?”

龔氏想了一下,“今兒聽你姨母說,有人在說她又看上了燈籠巷楊燈籠家的小兒子,硬把人家請到家裡糊燈籠,不知道上手沒有。”

李虞好奇的看著龔氏,“舅母,如此傷風敗俗,她夫家和孃家就沒人管得了她嗎?”

龔氏搖了搖頭,“寧鄉君姓魏,原本是武將家的閨女,她爹是個參將,不知為何就只得了她一個閨女,夫人走了也沒續娶,父女倆相依為命,那年冬季狩獵,先帝遇到了猛獸攻擊,她爹救先帝死了,她一死魏家就剩下她一個,先帝就封了她鄉君,好像還賜了不少的金銀田地,”

“許氏的弟弟是招贅到魏家的,與她成親不到一年就撞見了她與護衛的醜事,一氣之下跑出去喝悶酒,酒醉後下樓一腳踏空,摔下來摔死了,許氏弟弟死後,寧鄉君給了許家田莊鋪子,許家也不追究寧鄉君。”

“寧鄉君雖說是女人但是特別好色,只要她看上的想盡辦法都要勾上手,但她有一點很聰明,從不與那些家世好的男子糾纏,與她勾搭的都是相貌不俗的男子,有來京趕考落榜的舉子,還有商戶人家的少爺。”

“她又不花那些人銀錢,就算被那些人的家眷發現,她身份地位在那,別人也拿她沒辦法,官宦人家只是把她當茶餘飯後的談資,一直都沒人理會她到底與誰勾搭。”

範名芳氣呼呼的說道:“天下還有這樣不知羞恥的女人,還有那許家,也太讓人噁心人了,大許氏的夫君還在禮部任職,她弟弟為這樣的女人死了,還助紂為虐,真是厚顏無恥之徒。”

龔氏淡淡的道:“許家本就是個破落戶,兒子一死,家裡就有了田地鋪子,又能吃吃喝喝,誰還會管他是為啥死了的!他家裡人都不管他了,外人更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範名芳點頭,“倒也是啊!就當是賣了個兒子。”

李虞想著你好色也好淫蕩也罷,只要別來招惹我,我管你和誰,李虞想到寧鄉君那身排場,也得要不少銀錢支撐,難道她還是個女強人?

“舅母,寧鄉君經營的產業多嗎?”

龔氏想了一下,沒聽說寧鄉君經營了產業,“她一個孤女,她爹走時她才十四五歲,能保住先帝賜下的產業,也是她爹救了先帝的功勞在那,她哪有本事經營產業。”

李虞分析道:“寧鄉君荒淫無度,就算先帝賞賜了她不少金銀田地,這麼多年了也該花費得差不多了吧!我看她出門前呼後擁的,她又沒產業,她花費的銀錢從哪裡來。”

龔氏也覺得奇怪,“是啊!她日子過得驕奢淫逸,這麼些年了,她的銀錢從哪裡來的?”

範名芳想了一下,對李虞說道:“姐姐,我爹在涼州那邊時,有大戶人家養了打手護院專門放貸收貸,您說她會不會放貸賺錢?”

“對了,她一個女人養那麼多護院幹啥?八成就是放貸的打手,她要是敢做這個,輕則丟爵重則勞役。”龔氏說道。

李虞覺得可以從這入手,“好,就查一下她是不是在放貸?”

龔氏見李虞不為那些閒話生悶氣,放下心來,“阿虞,不管咋樣都不要和那種賤婦慪氣,沒得氣壞了自己,舅母明兒去找堂姐打聽一下,她訊息靈通。”

範名芳也勸道:“是啊姐姐,那種人就不值得咱們與她計較。”

李虞笑著對兩人說道:“你們放心吧!我好著呢!不過是幾個長舌婦說幾句閒話,我就沒把那些話當成一回事!”

龔氏聽後笑了起來,“你舅舅嘴裡說你像你娘一樣是個淡泊名利的,不會在意那幾個跳樑小醜,結果他自己不放心又拉著我來看看,剛走到門口就遇到阿青和婠婠。”

被人記掛的感覺真好,李虞笑得眉眼彎彎,“謝謝舅母,舅舅,弟妹。”

大家又客套了幾句回到廳裡,林舅舅和李青見李虞沒事,就放心的帶著各自的夫人告辭離開。

李虞把放貸和燈籠巷的事告訴了周嘉,“我們雙管齊下,我就不信找不到她的把柄。”

周嘉點頭應道:“好,讓如意和韓三去查這兩件事,我去京兆衙門探聽一下放貸的訊息。”

***

吉祥天黑後去了通州會館來娣家,翻身進了院子,看見屋裡還亮著昏暗的燈光,吉祥放輕腳步走近,聽到李鳳岐的背誦聲,吉祥默默的站在那裡,認真的記著李鳳岐唸誦的詞句。

忽然聽到來娣在說:“鳳岐,天色不早了,該歇著了。”

李鳳岐淡淡的應了一聲,繼續坐在窗前,吉祥在外面等了一會兒,見他還沒有歇息的跡象,出了院子回了府,把李鳳岐唸誦的詞句背誦給周嘉聽。

周嘉聽後對李虞說道:“這大概是哪位士子的答題,我明日去查一下,不過可以肯定的是,李鳳岐從來娣口裡探聽到你的一些事,李鳳岐用它換了這東西。”

李虞心想自己借屍還魂和擁有空間的事,誰也不可能知道,再有就是製作了那些土炸彈,幫四海錢莊傳遞訊息,這些事來娣不可能知道,難道還有別的什麼事可以讓她們借題發揮?

“小喜,來娣知道的事,全西山村的人都知道,就算她打聽去了又有什麼用?”

周嘉看著李虞疑惑不解的樣子,知道她心胸坦蕩不可原來如此,難怪她們要造謠說我善妒,不孝敬周老爺子,這是一步步把我名聲毀了,讓大家覺得我就是個品行不端的人,李虞對這些手段不屑一顧,“小喜,你相信嗎?熟悉我的人相信嗎?我自問無愧於人,何必在意那幾個跳樑小醜。”

“魚兒,我相信你比相信我自己更多,可我不准她們詆譭你,”周嘉握住李虞的手,深情的望著李虞,“寧鄉君不可能只想到,用你和張家退親的事來攻擊你,我覺得還有別的東西,是我們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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