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嘉把人帶回衙門,就接到李虞讓鐵柱送來的訊息,把王淳和劉墨硯關進府衙大牢就開始審訊,王淳看著周嘉,心道:這府衙大牢爺不是第一次來,你嚇唬的了誰?到時候還不是乖乖的把爺放了。

王淳心裡想著,看著幾人囂張的說道:“爺在那玩自己的女人,你們憑什麼抓我?”

捕快踢了他一腳,喝道:“這是府衙大牢,再不好好說話,大刑伺候。”

周嘉看著他毫無懼意,心想:照魚兒帶來的訊息,那名女子可能不是他虐殺的第一個女子,沉聲喝道:“說吧!那女子是誰?你是怎麼虐殺那名女子的?“

王淳梗著脖子道:“那賤婢是我花了一大筆銀子買下來的,她的命就是我的,我讓她死,她就得死。”

周嘉看著他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淡淡的對記錄的書吏趙志文說道:“讓他簽字畫押。”

趙志文拿著筆錄走到他面前,看著王淳道:“畫押吧!”

王淳看著書吏,嗤笑道:“我憑什麼畫押,我只說她是我買下來的,她的命在我手裡,又沒說那賤婢是我殺的,我出去時她還好好的,再說屋裡又不止我一個人,誰知道她怎麼死的?不信你問劉毅。”

趙志文轉頭看向周嘉,周嘉看王淳的樣子就知道不是第一次被抓了,見他一副囂張的樣子的樣子,也清楚這傢伙以前被抓,知府衙門的官員迫於王家的權勢無人敢對他用刑。

周嘉決定讓他見識一下府衙大獄那些獄卒的的十八班武藝,冷笑一聲,看了一眼侯在一旁蠢蠢欲動的獄卒,對他說道:“王淳,你虐殺那名女子證據確鑿,竟然還敢狡辯!來人,帶去上刑。”

王淳一聽要給他上刑,這才慌了起來,大聲喊道:“你敢,我爹饒不了你。”

周嘉看著他冷冷的吩咐道:“把他對那女子使用過的都招呼他一遍。”

“是大人。”獄卒獰笑著抓住了王淳,心想:還是周大人有官威,老子早就想打這狗東西了。

看著獄卒帶走了王淳,周嘉心想:王家可能已經得到了訊息,而且很快就會找到替罪羊,今日一同抓獲的劉墨硯就是最佳選擇,就是不知道王家會用什麼法子迫使劉墨硯獨自攬下此事。

“來人,把劉墨硯帶上來。”劉墨硯很快就被帶了上來,垂著頭戰戰兢兢的跪在那裡。

周嘉看著他,喝道:“劉墨硯,那女子是誰?你是如何虐殺那女子的?老實招來?”

劉墨硯抬起頭朝前面看向了一眼,磕頭道:“大人,草民只知道那女子叫春草,是三爺從人牙子手裡買來的,她不是草民殺的,草民是第一次和三爺一起出來玩。”

周嘉冷冷淡淡問道:“現場就你和王淳,不是你殺的?那是誰殺的?”

劉墨硯不停的搖頭,“大人,草民不知道?真的不是草民。”

周嘉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不用刑他是不會招出王淳的,對獄卒道:“拉下去用刑。”

王家,王淳的奶孃王婆子夫妻倆已經到了王家,夫妻倆一人去見王老太太,一人去見了王老太爺,王老太太看著王婆子把劉墨硯,和王淳被衙門抓去的訊息告訴了王婆子。

王婆子聽後,撲通一聲跪在了王老太太的腳下,磕頭求道:“老太太,求您饒了墨硯,奴婢以後一定嚴加管教,不讓他勾著三爺胡鬧。”

王老太太看著她淡淡的說道:“王氏,你是王家的家生子又是老三的奶孃,你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兩個孩子都栽在大牢裡吧?”

王婆子磕頭道:“老太太,三爺是一手帶大的,您想奴婢怎麼做?”

王老太太靠在椅背上,昂著頭居高臨下地看著王婆子,“會有人帶你去見你家墨硯,你要勸他認下是他虐殺了春草,和老三沒有關係,事成後,我會把你全家的身契還給你,再把興福鎮的莊子給你一個,我記得上次你說過你老大家的小兒子挺機靈的,脫了奴籍、有了良田,你們也能改改門庭了。”

“可硯兒會沒命的。”王婆子抬起頭看著王老太太,跌坐在地上,王老太太看著她說道:“你要明白,就算你家墨硯不認下,我們也有辦法給老三脫罪,你家墨硯也得栽在牢裡。”

“老太太,您讓奴婢想想。”王婆子心裡天人交戰,這邊是全家以後的出路,這邊是親生的兒子。還沒等她決定,王老太爺從外面進來對王老太太道:“劉長根已經同意了。”

王婆子聽後卻鬆了一口氣,王老太太看著她道:“下去吧!天黑後有人帶你去府衙大牢。”

“是老太太。”王婆子退出後,在外院門口看到了劉長根,夫妻倆一臉悽苦的對視了一眼,垂著頭朝外面走去。

王淳在獄卒用沾了鹽水的鞭子打了一頓後,就哭喊著求饒:“別打了,我招我招。”

獄卒啐了他一口,“狗東西,你才嚐了一頓鹽水鞭子就熬不住啦?好好的一個姑娘卻被你打死!”說完覺得不解氣,又抽了他兩鞭才去稟報了周嘉。

王淳招認,春草是他從牙行買的,玩了幾日後膩了,才帶到了西城,並喚來劉墨硯一同取樂,一不小心就把她弄死了。劉墨硯招認說,王淳喂春草服下五石散,說要試試剛打的刑具刺激不刺激,用刑具玩弄春草時,春草忽然慘叫一聲下體流血不止,劉毅來檢視時,王淳讓他在裡面清理血跡,他出去阻攔劉毅,誰知來了位夫人,自己被夫人踢暈,然後就帶回衙門了。

參與審問的幾人聽後都覺得毛骨悚然,這還是人嗎?想來地獄裡的惡鬼也不過如此吧!這樣的人不殺,天理難容。周嘉讓人從收繳回來的東西里找出了剩下的五石散,讓王淳和劉墨硯簽字畫押,把兩人關進了大牢。

王清海得知後,把訊息傳回了王家,王老太爺去了四海錢莊,王二老爺王政去了牢頭裴大家,拿出兩張二十兩的銀票遞給裴大,“裴大,你行個方便,放我和劉墨硯的家人送點東西進去。”

裴大看了一眼王政手裡的銀票,搖頭道:“王老爺,您知道這是知府大人上任後經辦的第一莊案子,小的要是放了他們進去,小的要吃排頭。”

王政心裡暗罵:狗東西,你不就是嫌少嗎?這些年你守著大牢吃的銀子還少嗎?

“你說個數,要多少銀子你才答應幫我。”

裴大伸出五指來回翻了兩下,王政看著他問道:“一百兩?”

裴大斜著眼瞅了瞅王政,撇了撇嘴:“一千兩,我幫了你這次肯定就開罪了周大人,周大人怪罪下來我就得捲鋪蓋走人,再說我還得打點手下的兄弟。”

王政臉色陰沉的看著裴大,冷聲道:“你這是趁火打劫。”

他奶奶的越有越摳,裴大嘲諷道:“雲州城誰不知道王老爺家的銀子放地窖裡發黴,一千兩,少一文都不行。”

狗東西,你給爺等著,早晚收拾你。王政恨恨的想著,從兜裡掏出銀票數給了裴大。

裴大清點一遍後,對他道:“王老爺您記好,子時中我在牢門口等您。”

王政點點頭,轉身拉開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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