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先生想起齊家還有鋪子田地,齊家母子不該淪落至此啊!奇怪的問道:“那你和你娘為何會淪落至此呢?”

齊展鵬羞慚的回道:“是我識人不清,上了奸佞小人的當,我爹走後,我找出我爹給趙誠她孃的脈案和藥方,去衙門反告趙誠誣告,遞上狀紙後,遲遲沒有回覆,我埋怨自己沒用,覺得我要是早點考中秀才,我爹也不會枉死,內疚難安之下日日都去坐在我爹的墳前,我娘見天熱心疼我,就讓人在墳前搭了座草棚。”

文先生嘆息道:“你爹肯定不願看你這樣內疚,折磨自己。”

“文大夫,我娘也是這樣勸我的,說我應該靜下心苦讀,一朝榜上有名為我爹洗刷冤屈,可我那時已經鑽了牛角尖,哪肯聽我孃的,直到後來出事,

齊展鵬回憶起當時,已經是七月末,八月初,他坐在他爹墳前的草棚裡,暗自傷心,忽然傳來一陣女子呼喊救命的聲音,還有男子追趕的聲音,他拿起草棚裡的木棒循著聲音找尋過去,看到一個地痞追趕著一個穿著身穿翠綠衣裙的年輕女子跑了過來,忽然那女子好像腳崴了,跌坐在地上,地痞朝你女子衝了過來,齊展鵬衝上去用木棒指著地痞,地痞罵罵咧咧的走了。

齊展鵬走到那女子不遠處停下腳步,見那女子身形纖廋,長得清秀可人臉上帶著淚痕,一臉驚恐不安,溫聲問道:“姑娘,你怎麼樣了?地痞已經被我趕跑了,此地荒僻你快回去吧!”

“我······”女子撐在地上動了一下,本來止住的淚水又湧了出來,“我腳崴了,走不動了。”

齊展鵬聽後也傻住了,“那怎麼辦?你家離這裡遠嗎?我去幫你喊人。”

“小女子姓劉,就住在前面不遠的劉家村,村口第一家便是,走親戚回來遇到那個潑皮,被他堵住追趕逃到這裡。”

“你等著,我去幫你喊人。”齊展鵬轉身就走。

“哎!你別走啊!”劉姑娘忽然叫住了他,滿臉通紅的指著他手裡的木棒,“我一個人在這裡我害怕,你把木棒給我拄著,我就能走了。”

齊展鵬回頭看著劉姑娘驚懼的樣子,心想也是,這一片都是墳地,前面又是樹林萬一那地痞沒有走遠,她一個弱女子把她丟在這裡豈不是害了她。

齊展鵬走近劉姑娘,把木棒遞給她道:“劉姑娘木棒給你。”

齊展鵬見劉姑娘接過木棒,撐在地上站了起來,轉身就走,劉姑娘又叫住了他,紅著臉乞求道:“公子,我怕那潑皮沒有走遠,求您送我回去行嗎?”

齊展鵬見她羞澀臉紅的樣子,也覺得面紅耳赤,點頭道:“好吧!我送你回去。”

齊展鵬站在一旁等劉姑娘走到前面,看著劉姑娘拄著木棒,一瘸一拐的在前面走著,他隔了幾步不緊不慢的跟在後面。

走了小半個時辰,走到了劉家村,只見村口有一顆大椿樹,附近有一戶人家,劉姑娘拄著木棒,對身後不遠處的齊展鵬福了一福,“多謝公子,小女子已經到家了。”

“不謝不謝。”齊展鵬說完轉身就走,走了沒幾步,聽到後面有人喊著:“公子留步,公子留步。”

齊展鵬轉身看見一個身穿青布衣裳,身材精瘦的青年男子追著自己跑了過來,氣喘吁吁的問道:“公子,可是你送我妹妹回來的?”

“正是,有什麼問題嗎?”

男子拱手道:“多謝公子送我妹妹回家,日頭火辣曬人的緊,請公子到我家喝杯茶再走。”

“舉手之勞,何足掛齒。”齊展鵬轉身要走,男子上前拉住他,作揖道:“公子,我家就在前面,您喝杯茶再走也不遲。”

男子說完,衝著他不住的作揖,齊展鵬抹不下臉拒絕,拱手道:“如此就叨擾了。”

“公子您客氣了。”男子高興的帶著齊展鵬回了家,劉家的院子收拾得極為乾淨整齊,院子裡沒有其他鄉下人餵養的雞鴨,三間正房修得亮亮堂堂,劉家兩老也收拾得乾淨利落。

劉姑娘兄長感激的說著:“幸好遇見公子,不然巧姑就慘了,公子無論如何也要在我家喝杯水酒。”

兩老見了齊展鵬不停的說著感激的話語,齊展鵬紅著臉拱手還禮,“多謝您好意,家父孝期未滿不能飲酒。”

“公子,我家也沒有好的東西感激您的大恩大德,請您吃頓便飯,聊表心意!”齊展鵬只得點頭應下。

劉家兄長陪著齊展鵬說了會兒話,劉母就整好了飯菜,還貼心的舀了碗湯晾在一旁。

齊展鵬吃了幾口飯菜,喝下那碗湯後,覺得有些頭暈目眩,一頭栽倒在飯桌上……

齊展鵬是痛醒的,迷糊間看見劉家兄長已經變了臉色,抓住他用力扔在地上,對著他就是一頓拳打腳踢,全照著他要害的地方打,一副要置他與死地的模樣。

劉家兄長嘴裡罵著,“我以為你是個仁人君子,見你暈厥把你送去歇息,誰知你竟趁我們不注意,摸進了我妹妹的閨房,逼奸我妹妹。”

齊展鵬這才發現自己竟然在女子的閨房裡,床角瑟縮著一臉驚恐的劉姑娘,自己赤裸著上身,下身只穿了一條底褲,他剛想辯解,劉家老夫妻也衝了進來,劉婆子撲到床上摟住劉姑娘放聲大哭。

劉老漢拿著棒子朝齊展鵬打來,齊展鵬還暈暈乎乎的,見劉老漢舉著棒子打來連忙用手託著木棒跪下,“老人家,我現在都還是暈沉沉的……”

劉老漢不容他話說完,喊道:“你這衣冠禽獸,竟敢做出這等事來,你讓我閨女如何嫁人,我今兒打死你,他日我給你抵命。”

劉老漢說著舉起木棒又要打,劉家兄長攔住劉老漢道:“爹,您即便是打死了他,妹妹也一樣沒了清白,不如讓他娶了妹妹,……”

齊展鵬自幼嬌養,哪受過這等皮肉之苦,加上頭還是昏昏沉沉的,以為自己果真做了這等醜事,見劉家兄長如此說,磕頭道:“老人家,我既然做了這等醜事,本來無顏再提婚事,如今只有懇請二老把劉姑娘許配與我,等我孝期一滿,就娶她過門。”

劉老漢聽後緩和了臉色,長嘆一聲坐倒在地,“罷了罷了,也只能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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