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嘉守在床前,看著昏迷不醒的周老爺子,握住了他變得粗糙的手,喃喃細語著,“只要你醒過來,我一定好好和你說話,你不是說你命硬得很嗎?那你就好好的醒來,想吃什麼我都讓人給你做。”

李虞站在門口,推了推陽陽,“去爹爹那去,和伯祖父說說話。”

陽陽有點害怕的走了過去,看到了床上躺著的周老爺子,想了想說道:“伯祖父,陽兒進宮給太子殿下做伴讀了,您想知道皇宮裡是什麼樣子的嗎?您快點醒來陽兒告訴您。”

陽陽說完,見周老爺子躺在床上沒有回應,倚進周嘉懷裡,摟著他脖子,抽噎著,“爹爹,伯祖父怎麼了,他怎麼叫不醒啊?”

周嘉摟著兒子,輕輕拍著他背心,“伯祖父太累了,師公說,他要睡睡,明兒就醒了。”

李虞站在門口看著坐在床前看著守著老爺子的周嘉,想著周老爺子如果還和以前一樣的自私涼薄,他也不會這麼難受,如今周老爺子改了,父子倆的關係也有了改善,他這一傷,還可能醒不過來……

陽陽玩了一天,靠在周嘉懷裡不一會兒就睡著了,周嘉把陽陽抱到屋外,交給了守在那裡的李虞,“你先帶孩子回去歇著,我在這守一晚,明兒還不醒來,就把他接到咱們那邊去。”

李虞接過陽陽,擔心的看著周嘉,“你也別太擔心了,你和招財他們換著守。”

“嗯!”周嘉看著李虞抱著陽陽走了,對招財說道,“去把周鑫給抓到老宅來。”

招財點點頭,出門往周鑫母子三人租住得小院走去。

周鑫和周鈺當初和周老爺子鬧掰後,拿著周老太太剩下的嫁妝,去黃家住了些時日,等到手裡的銀錢花得差不多了,黃家舅舅和舅母一家,開始對母子三人冷嘲熱諷,周鑫受不了這樣的氣,就跳出來帶著黃氏和周鈺,在南城的一條小巷裡租了房子住著。

出來後,周鈺還好一點,見家裡沒了銀錢,知道出去找事做,周鑫又色又好賭,手裡有點銀子就送進了賭場,贏了錢就送進了窯子裡,把僅剩的一點銀錢也敗得精光。

黃氏整天恍恍惚惚的,也不管兄弟二人,還要靠周鈺賺錢養活。

周鑫前幾日把周鈺攢起來娶媳婦的銀子,偷到手跑到賭場,轉眼就輸了個精光,怕周鈺發現,才打起了老宅的主意,和周老爺子爭執後,見周老爺子倒在地上,就急匆匆的逃回家,躲進了被窩裡。

周鈺從幹活的飯莊回來,見黃氏依舊藏在房裡不出門,周鑫也沒動靜,把飯莊裡帶回來的飯菜熱了,端去給了黃氏,才去了周鑫的屋裡,見他蒙著被子躺在床上,扯開他被子道:“你今兒咋這麼老實,沒出去鬼混?”

周鑫一把扯回被子,甕聲甕氣的說:“要你管,把你自個兒管好就成。”

周鈺看著他,“你是不是幹啥壞事了?”

周鑫蒙著頭悶不作聲,這時傳來了敲門聲,周鑫一把拉住打算去開門的周鈺,滿臉驚恐的樣子看著他,“別去開門!”

周鈺覺得周鑫有些不對,“你到底幹了什麼?人家都找上門了,你又躲得了幾時?”

招財在外面敲了幾下,見無人應門,蹬上牆頭跳進了院子,聽到了兄弟倆的爭執聲,招財走到房間門口,周鑫看到他,嚇得指著他,對周鈺喊道:“他怎麼進來了?”

周鈺回頭就看到招財,怒道:“滾!你來我家幹啥?”

招財指著周鑫,“我來幹啥?三少爺問問二少爺幹了啥事就清楚了,二少爺,走吧!還要等小的動手請你不成!”

周鑫縮到床角,滿臉驚恐的喊著,“我不走,我不是故意的,我就輕輕的推了他一下,是他自己沒站穩。”

“老太爺躺在床上人事不省,你最好乖乖的跟小的去老宅,不要等小的動手。”

周鈺看著招財道:“你的意思是我二哥把我爹打了?到現在人事不省?”

“對,老爺吩咐我把二少爺帶過去。”

招財說著走向了周鑫,周鈺看著周鑫,吼道:“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周鑫指著招財,“他騙你的,我去老宅幹嘛!那老東西如今就想著那狗崽子,賺了銀子寧願給那小鬼買玩意兒,也不給我們。”

招財聽到他辱罵周嘉父子,上前一把把他從床上拖了下來,“豬狗不如的畜生,你把自己親老子推倒在地,不管不問的就逃走了,你良心被狗吃了啊!”

周鑫拼命掙扎,還是被招財扭住雙手拖了出去,扔到了馬車上,趕著馬車往回走,周鈺也急急忙忙的跟著往老宅跑。

招財把周鑫提著去了周老爺子的房門前,周嘉從屋裡出來,冷冷的看著他,“你最好乞求他能清醒過來,不然……”

周鑫看著氣勢不凡的周嘉,又嫉又恨,色厲內荏的吼道:“你早就不是我們這一房的人了,你有啥資格這樣和我說話?”

周嘉暴怒的一腳踹在他身上,“對你這樣的人渣,不管用啥身份。”

招財看著像一灘爛泥一樣癱在那裡的周鑫,心想:周老太太可能前世和周家有仇,嫁到周家就是來報仇的,短短的幾十年就害了周家兩代人,難怪人家說:娶妻不賢毀三代,選夫不好毀一生。

周鈺趕到後,看了一眼癱在地上的周鑫,進老爺子屋裡見他頭上纏著白布,白布上有血跡,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裡,上前把手放在他鼻翼下,感覺到他的呼吸,才放下心來,轉身出去把周鑫扶了起來,兄弟倆悶不作聲的站在一旁。

文先生從屋裡出來,看著幾人嘆了口氣,進屋給周老爺子把了脈後,對周嘉說道:“嘉和,脈象比早些時候平穩了,不出意外應該能清醒過來。”

周嘉聽後鬆了口氣,扶著文先生往外走,“先生,您先歇著去,有事我再叫您。”

文先生拍著周嘉的手,勸解道:“嘉和,冤家宜解不宜結,不講兄弟之情,你就把他們當個認識的陌生人對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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