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他忤逆你,你為什麼還要獎勵他?

周圍負責伺候狐九心的侍女,頭頂飄過一串問號。

不是說教訓嗎?怎麼變成獎勵了?

被狐九心拿玉足狠狠肉哦臉頰的寧墨,同樣不解。

關鍵是狐九心還不自知,一邊將美如白玉的腳趾在寧凡臉上、嘴角摩擦,一邊一臉的高傲冷豔,冷笑質問道:

“哼,小混蛋,被踩的滋味不好受吧?是不是感覺異常的羞恥?是不是感覺尊嚴受到了踐踏?知道錯了沒?”

感情你將這件事當成懲罰了啊?

聞言,寧墨直接就是亞麻呆住了:請問您是不知道自己的腳有多美嗎?還是你不知道我是個足控?

如果是那樣的話,那我想說,請讓懲罰來得更猛烈些吧,不要憐惜我,我的身子骨硬,我扛得住!

見寧墨一直不說話。

狐九心還以為他是被自己的舉動給弄出火了,臉上的表情頓時變得有些心虛,悻悻地將玉趾從其口中抽出:

“喂,不是吧?你這小傢伙,不會這麼小心眼吧?跟你鬧著玩呢,真生氣了啊?哎呀,我不鬧了就是了嘛。”

你能想象一個媚惑到極致的女人,歪著腦袋,一臉委屈吧啦地看著你的模樣嗎?寧墨真的是一點都忍不住了。

只見他一把抓住狐九心那隻,剛縮回一半的玉足,重新摁在自己的胸口,舔了舔嘴唇,蓮眸細眯,怪笑道:

“沒生氣沒生氣,嘿嘿。”

“誒?”

狐九心被寧墨的動作搞得有點懵圈:說實話無論是所謂的嚴刑拷打也好,美人計也罷,她都是第一次做這事。

畢竟狐族騷浪歸騷亂,但除了小部分,大多數狐族還是比較潔身自好的:至少不會隨便跟異性進行肢體接觸。

當然。

言語上的調戲和挑逗,還是免不了的。

所以第一次就碰到寧墨這種,越羞辱越興奮的情況…

她還真有些無措,愣了好半晌才反應過來:“你…你喜歡我剛才那樣?不會吧?我的媽呀,你…是個變態?”

你踏馬才是變態!

寧墨有心反駁,卻又找不到一個合適的理由,最後也只能無奈地像條鹹魚一樣,腦袋一歪,裝傻充愣。

“誒誒誒,你說說嘛,你是不是變態呀?”

狐九心來了興致,漂亮眼珠一轉,忽然靈機一動,拿玉足當手,捧住寧墨的臉頰,笑容滿面:“什麼感覺?”

寧墨渾身一顫,感受著不斷鑽進鼻腔的沁人方向,以及迴盪在臉頰兩側的,被指甲輕輕摩挲過得觸感。

他甚至都不敢睜開眼睛去看。

因為那一眼,百分百會讓他…心神失守!

狐九心已經不需要答案了,透過寧墨的反應和一些細微的情緒變化,她已經有了答案:寧墨,就是跟她想的…

一樣!

念及於此,狐九心不禁覺得好笑:“你說你,一個絕代天驕,更擁有天下獨一份的十二品蓮臺魔嬰,怎麼…”

“怎麼就有這種特殊癖好呢?不怕丟人啊你?”

“那…那姐姐會嫌棄我嗎?”寧墨忽然換上一副頹廢的模樣,低著腦袋,失落且小心翼翼地用餘光撇著狐妖。

唰!

這一剎那,狐九心感覺自己的心,狠狠顫了一下。

“狐說什麼呢?姐姐怎麼可能會嫌棄你呢?”

幾乎是潛意識湧動,她玉足一勾,整個人都坐到了寧墨的小腹上,俯下身子,臉頰輕輕貼著寧墨的側顏:

“你長相又不賴,天賦比姐姐都高,姐姐疼你都來不及,嫌棄你作甚?不就是特殊癖好嗎?誰還沒有了?”

“姐姐難道也有?”寧墨好奇地問道。

“額,啊,對,有。”

狐九心哪有啊?她根本就是一個正常人好嗎?

但話題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她要再說沒有,那不是打自己的臉,也讓寧墨下不來臺嗎?所以她只能順勢編道:

“其實啊,姐姐我呢…”

狐九心與寧小魔就特殊癖好這個問題,展開激烈探討的同時,另一邊,道外之地,眾女帝針對寧凡的試探…

也在如火如荼的展開。

“小凡啊,來,我們幾個帶你去泡溫泉。”

黃昏下,冷無嫣衝正在跟太素紅衣學習煉體術的寧凡招了招手,想帶她離開:妖族以肉身強橫而出名。

她們的煉體術,人類也是可以學習的。

畢竟煉體煉的只是本我肉身的力量,無需妖力或靈氣作為支撐:當然,純粹的肉身力量,自然是不如有妖力或靈氣加持的肉身力量的,不過即使是這樣,對寧凡來說…

也非常不錯了。

有一點自保的手段,總比什麼都不會的好,正如一句老話所說:蒼蠅再小也是肉嘛,有肉吃就不至於餓死。

就是有一點比較煩。

太素紅衣雖說跟青兒一模一樣,將寧凡當作親兒子來寵,但訓練的時候,是真的狠,一點都不留情面。

比如用鞭子抽開寧凡身體那些竅穴之類的,她是真拿鞭子抽,而且鞭子上還附著著她的妖氣和一絲妖火。

也得虧她努力剋制著度了,不然,要是正常情況下被這樣一抽,別說凡人,就算普通的修士,都得灰飛煙滅。

鳳凰的火,那是跟你開玩笑的?

所以一天訓練下來。

寧凡全身上下,都被太素紅衣的鞭子,抽的那叫一個皮開肉綻,遍體鱗傷,完全就是找不出一寸完好無損肌膚的那種:看得青兒躲在角落,不知偷偷抹了多少回眼淚。

再所以。

寧凡老早就想跑路了,只是礙於面子,再加上有些大男子主義,覺得男人不能在自家娘子面前說自己不行。

他也只能強忍著渾身痠痛,咬牙堅持。

好在冷無嫣邀請他去泡溫泉,他終於有正當藉口溜之大吉了:有一說一,那一刻,他真覺得冷無嫣就是他的救世主,是他黑暗人生中的一抹曙光,是他的希望,是…

算了。

不水了。

“冷姐姐,這就來。”

寧凡興奮地向冷無嫣跑去。

“誒,你等等。”

這時,太素紅衣突然叫住他,並扔了個瓷瓶過來:

“吶,待會洗澡的時候,把它抹在身上,傷口就會痊癒,別忘了哦,不然會留了疤,人家會心疼哥哥的呢。”

寧凡接過瓷瓶,愣了好半晌,旋即倏忽一笑,只覺一股暖流淌遍全身,心頭甜滋滋的:嗯,他收回剛才想法。

嚴師出高徒,天底下,哪有不疼夫君的娘子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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