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吶,我看到了什麼啊…”

此時此刻,就算是最相信劍祖實力的古木仙帝,都忍不住揉了揉眼睛,一副難以置信模樣:“天…受傷了…”

“無敵的天,凌駕眾生之上的天,居然…受傷了!”

連他都是如此,其他修士就更別提了。

一個兩個的,驚的嘴巴都快掉下來了:

“這…這位也太強了吧?”

“我無法理姐,為何她能傷到天啊?天不是一切法則的創造者,萬法不侵,萬劫不滅,萬惡難近其身的嗎?”

“就…真就離譜到了這種程度了唄?”

“不管你們傻沒傻,反正我是傻了。”

“誒,不如我們猜猜看接下來會怎麼樣?”

“有什麼好猜的?我敢打賭,這一波,兩人絕對會握手言和,畢竟,傷到天和毀了天,這完全是兩碼事啊。”

“就算她是從上面下來的,真有能力伐天,最後也得落個兩敗俱傷下場吧?她怎麼看也不像意氣用事的人…”

“對吧?”

嗯…最後一句話,說話的那名仙王原本是用肯定的語氣說的,但當他的餘光,瞥見左顧右盼的寧凡時…好吧。

肯定不起來了。

總覺得劍祖找了一個道侶之後。

就從雲端跌落了啊有木有!

話分兩頭。

說天被青兒的驚天一劍砍傷後,卻依然沒有表現出什麼怒意,甚至那道喜怒無形的眼神,都未曾變化過半分。

語氣平淡道:“青,該消氣了吧?”

事實上。

天道本來就沒有感情,所做的一切,其實都是冥冥之中命運的安排,它根本就不知道七情六慾,是什麼概念。

所以它不會生氣是正常的。

就算是生氣,也是命運需要它生氣,它才會生氣,比方說上回千機門的陰陽逆亂大陣:因為千機門逆了命運。

它才會動怒。

但這個怒,並不是它本身的情緒。

而是命運加給它的情緒。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天道還是挺可憐的。

不過。

青兒大小姐可不是什麼會憐香惜玉的主兒,她也不會去同情天道:“消不了,今天你跟本座必須得死一個!”

要是換做之前,她多少還是會給天道一點面子的。

畢竟她需要天道幫她和寧凡隱藏跟腳。

可現在…

她不需要了!

沒錯。

不裝了,她攤牌了她的本尊,已經邁出了那半步,也就是說,她們和她們的愛人,再也不用顧忌上界天道了!

只要再給她一點時間。

十年,最多十年。

她就能為寧凡,摘去逆骨逆脈,讓他變回跟正常人別無二致的修行體質,乃至讓天和道…都不敢傷他分毫!

這還是她的底氣!

別看只是半步。

要知道,聖人的半步跟大帝的半步,那可是兩碼事。

聖人之上是仙皇。

那可是跟無上大道平起平坐的存在,每百萬個紀元才會誕生一個的恐怖存在,而所謂的天道,亦在大道之下。

兩者就相當於打工人和老闆的關係。

所以。

邁出那半步究竟意味著什麼,能帶給青兒,多大的底氣,管中窺豹,可想而知。

不然向來對寧凡嚴加管束的她,最近怎會又是允許他練劍又是允許他出山的呢?

她愛寧凡,寵溺寧凡,事事順從寧凡沒錯,但比起寧凡生氣,她更害怕…失去寧凡!

現在,這種害怕,這種桎梏,馬上就要不存在了,誰也阻止不了她得無法無天之路!

壓抑過後的反彈,往往是最恐怖的。

是啊。

青兒這道分身,跟本尊淡如止水,對待一切外物都古井無波的性格截然相反:她本身就是一個喜歡惹事的主。

甚至說。

她巴不得天天有麻煩找上門,然後仗著自己修為高深恃強凌弱,欺負完這家,踩那家,且,她最大的夢想…

不是什麼跟寧凡隱居山林。

而是帶著寧凡一起…到處打家劫舍,惹事生非!

這樣的她。

能輕易跟天道握手言和才有鬼了呢!

“青,吾乃天意,你殺不死吾,何苦呢?”

眼看青兒不依不撓,就是不肯妥協,天道不自覺地皺起了眼睛:“在此界將動靜鬧的太大,引起上面注意…”

“對你似乎沒有好處吧?”

“呵呵,關你屁事啊?本座樂意,你管我?再說,殺不掉你我就毀了四溟界,把你變成一個光桿司令不行?”

徹底解放天性的小青兒,真就是能用“除了寧凡,六親不認”來形容,就,不管是誰來,都不好使的那種了:

“少廢話,趕緊打,斬了你,本座還要趕著回去給小凡做飯呢。”說著,不止想起了什麼,青兒又扭過頭。

朝寧凡問道:“對了小凡,今天晚上想吃什麼呀?”

眾人:…

天道:…

你特碼的。

能不能嚴肅一點,能不能尊重下天道(我)啊?

講真的。

要不是打不過,他們真的想指著青兒的鼻子質問她:

大姐,你能不能正經一點啊!

這是在談判啊!

這是在對峙啊!

在這麼肅穆的場合上,在這麼嚴肅的氛圍中,你問人家晚上吃什麼?你這樣真的好嗎?天道不要面子的嗎?

天道:我要面子好想沒什麼用。

眾人:好吧,我特碼竟無言以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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