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青兒早早起床,去給寧凡準備早飯。

寧凡則拎起一根細長的翠竹,穿上一身潔淨白衣,來到海岸,找到巨闕劍帝,開啟一天的學劍之旅。

海岸。

巨闕劍帝正雙手捧著一方毛巾,放在鼻子下吸嗅,還時不時露出一種如痴如醉的神情,活脫脫一痴漢的形象。

見到寧凡朝自己看來。

劍帝老臉一紅,手忙腳亂地收起沾著青兒汗水與汗香的毛巾,故作淡定道:“寧小友,你來了,早啊。”

“額…早。”

看著這一幕,寧凡眼睛裡閃過一抹古怪;

他有點不理解巨闕劍帝的做法。

不就是一條毛巾嘛?至於這樣嘛?

這就是典型的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飢了。

青兒的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膚他都把玩過,雖說沒有玩膩吧,卻也沒覺得有什麼新鮮的,自然理解不了類似巨闕劍帝這些,青兒的仰慕者兼弟子的心理。

對於他們來說,能跟青兒說句話,甚至是聞一聞青兒身上的味道,就足以讓他們激動的整宿整宿睡不著了。

當然了。

看破不戳破,寧凡沒有當著巨闕劍帝的面,說出這些心裡話,只當什麼都沒有看到,免得叫二人都尷尬:

“前輩,我們什麼時候開始學劍。”

“你以前學過劍嗎?”提起心心念唸的劍道,巨闕劍帝瞬間恢復正常,儼然一幅好好先生的模樣。

“沒跟青兒學會,自己倒是瞎琢磨過一點。”

寧凡如是講道。

他學的劍都是青兒從外頭撿來的民間劍法,都是凡人世界傳的,不知從什麼地方,漂到了海島上。

他閒著無事,權當是打發時間了。

“那你先舞一套你會的劍法我看看,我再決定你後面的修行流程。”巨闕劍帝揹負著雙手,吩咐道。

其實修士也是從凡人變來的。

正所謂上山為仙,下山為人,仙人仙人,終逃不過一個人字,所以,兩種劍道,實際上有不少異曲同工之處。

“好。”

寧凡抬起手中翠竹,正要舞動。

巨闕劍帝忽然叫住了他:“你手裡拿著的是啥?平時就用竹子練劍?老祖宗沒有給你找一把趁手的劍?”

不會吧?

劍祖不會拿不出一把劍吧?

這說出去誰信啊?

寧凡搖了搖頭,道:

“青兒不讓我用劍,她說怕我傷到自己,這根竹子裡有她刻下的劍紋,也能當劍來使用,挺不錯的。”

巨闕劍帝嘴角一抽:

啊這…

這愛護的就有點過分了吧?

劍道修到後期,能夠以萬物為劍是沒錯,你身為劍祖給外物刻上劍紋,就能當真正的劍來用,也沒錯。

問題是。

入門的時候還是得有一把真正的配劍才行呀。

不然沒有劍的雛形刻在心底,萬物為劍為的是什麼?

萬物為劍說到底,是一種意。

而不是真的能把別的東西變成劍的形狀啊。

還有…

你這個不讓他用劍的理由,是不是太奇葩了點啊?

怕一個劍客,被他的劍劃傷…

你究竟是有多溺愛他啊?

巨闕劍帝多少有些哭笑不得,可礙於劍祖的威儀,以及這本來就是人家自家人的事,他也不好說什麼:

“算了,既然老祖宗都這樣說了,就將就著用吧。”

“開始吧。”

寧凡也不墨跡,輕揮手中的竹劍,舞動起來。

掃、刺、挑、披…一氣呵成,劍鳴鏗鏘間,竹劍在寧凡手中變化著身形,猶如游龍青蛇,驚鴻照影,倒有幾分豪氣干雲爭舞劍,疏狂瀟酒欲作仙的韻味。

有一說一。

寧凡的底子還是不錯的:大概是常年跟劍祖待在一起,被她的劍意無意間洗滌的緣故。

若非他的體質是逆骨、逆脈,換作是一個普通的凡人,恐怕早就被改造成絕世劍體了。

一劍舞罷。

巨闕劍帝也滿意地點了點頭:無論是從照顧後輩的角度,抑或是挑瑕疵的角度來看,寧凡的劍術都找不到半點毛病。

儘管他的劍術跟修士完全沒得比,但作為一個凡人來說,他確實已經是走到凡人的巔峰了。

“不錯,你的根基已經被打的很牢固了。”

巨闕拍了拍寧凡的肩膀,稍作勉勵,旋即又道:“當然,如果想學習修士的劍法,光是這樣,還是不夠的。”

“還請前輩賜教。”寧凡挽了個劍花,將竹劍收攏,恭敬地朝巨闕劍帝彎了彎腰,不吝賜教。

“好說,好說。”

巨闕劍帝沉吟片刻,從懷中拿出一本功法:

“這本《劍道入門》,你先拿回去看看,對裡面的劍術先熟悉下,從明天開始,我會帶你練習其中的劍招。”

“你的根基雖然牢固,卻也有幾分瑕疵,這些瑕疵在常人看來可以忽略不計,但你是劍祖的愛人,必須追求完美,而這本劍法,可以最大程度的幫你磨平這些瑕疵。”

這不是什麼特別珍貴的劍法。

劍修基本人手一本,甚至有的凡人也能練。

不過這是劍修入門必須練的劍法,用來打根基用的。

可惜,這種劍法青兒看不上,所以也沒有收藏,不然她早就拿出來給寧凡練了…青兒從來不練別人的劍法。

她的劍術都是自創的…來自劍祖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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