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夕神色不變,痛快的說道,“王董直接開價吧。”

“雲夕小姐果然爽快。”王董勾唇一笑,自以為充滿了魅力,實則油膩又猥瑣。

“沈澤夜這個小子的違約金是一億五千萬,如果換做別人的話,我肯定一個子兒都不會少,但云夕小姐不同啊,雲夕小姐可是國內當下最火的大明星,也是王某最喜歡的明星,雲夕小姐來找王某,王某肯定要給雲夕小姐一個面子的。”

“這樣吧,一億四千五百萬,這個小子的合同就是雲夕小姐的了,雲夕小姐覺得怎麼樣?”

“一個連龍套都沒跑過幾次的新人,卻簽下了這麼高的天價違約金,王董難道就沒有覺得不合適嗎?”

一億五千萬,可真敢漫天要價啊,雲夕眸中極快的劃過一抹戾氣。

王董呵呵一笑,絲毫不覺得這個價格有哪裡不合適。

“雲夕小姐此言差矣,沈澤夜那個小子雖然是個毫無名氣的新人,但他絕對值這個價啊。”

“雲夕小姐既然也認識那個小子,那麼就該知道,那小子長了一副非常出色的皮囊,他那長相,簡直就是天生混這個圈子的。”

“只要好好調教一番,將來,那個小子肯定能夠大紅的,實不相瞞,如果不是雲夕小姐來找王某的話,王某還真是捨不得把把他的合同轉賣出去。”

其實,王董之所以會想要轉賣沈澤夜的合同,不過是因為經紀人跟他說沈澤夜跟其他的新人不一樣,是個硬骨頭,有點不好擺弄,上次給公司惹出了很大的事情,差點害死公司。

經紀人有點搞不定沈澤夜,而恰好雲夕這隻‘肥羊’主動送上門來,所以,王董想賣了沈澤夜,狠狠的賺取一筆,壓榨他最後的價值。

但凡沈澤夜聽話一點,王董和經紀人今天也絕對捨不得這麼痛快的賣掉他的合同。

“王董說的也有道理,好,一億四千五百就一億四千五百萬,沈澤夜的合同,我買了,麻煩王董讓人立刻來變更沈澤夜的合同歸屬權。”

雙方痛快的達成了協議,王董喊人來辦理流程。

【宿主,一億四千五百萬呢,你真的要給這個垃圾公司嗎?就算你事後整死了這個公司,可你的錢也不屬於你了呀。】

等待的期間,系統心疼的嗷嗷大叫,想到這麼多的小錢錢馬上就要給這家垃圾公司了,他就有點無法接受。

“急什麼,正好有事要交代你去做。”

雲夕坐在貴賓沙發上,漫不經心的說了一句。

【什麼什麼?宿主請吩咐。】

“稍後我轉賬的時候,你直接入侵銀行的網路,把資金攔截住,然後,以銀行的名義,給魅火時代的財務發一條入賬資訊,以此來矇蔽他們。”

“然後,等我拿到沈澤夜的合同了,你就立刻把這家公司偷稅漏稅、全體管理吸毒、以及逼良為娼、逼死兩條人命的證據,全部發到相關部門去,在網路上公開舉報魅火時代。”

想拿阿夜來賺她的錢,真是做夢呢。

這個公司,已經完全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好嘞宿主,我保證辦好。】

聽到雲夕只是糊弄王董,而並不是真的要給他一億四千五百萬的時候,系統立刻高興了,幹勁十足的準備雲夕交代的事情。

合同變更很快就弄完了,雲夕檢查了一遍,沒有發現任何問題後,拿起筆簽下了她的名字,按下了指印。

然後,拿著合同走人。

與此同此,系統把魅火時代所有的犯法行為的證據,全部匿名發給了相關部門,然後入侵了被魅火時代逼得割腕的女明星的社交賬號,公開舉報魅火,並紛紛艾特相關部門。

已經死了兩年多的女明星,動態停更了整整兩年,忽然之間有了新的動態,這將是何等的驚悚?

而這個女明星,雖然生前不溫不火,但也有著幾百萬的粉絲。

於是,此事在網上瞬間便掀起了滔天巨浪,引起了高度的關注,相關部門紛紛介入,第一時間查封了魅火時代,公司旗下的所有藝人受到了波及,被強制性的停止營業。

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雲夕離開魅火時代後,上了車子拿出手機,撥通了沈澤夜的電話。

她剛拿到的沈澤夜的合同上面,有他的所有私人資訊,其中自然包括他的私人電話。

此時,沈澤夜正在一家教育培訓機構做兼職的圍棋和散打老師。

他被公司雪藏了,因為合同的原因,他不能去做任何跟那個圈子相關的事情,自然,也就沒有了收入。

但是生活還要繼續,所以,他不得不去找其他的工作來做。

除了演戲外,他最擅長的事情就是圍棋和散打,奈何這兩門技術,他都沒有考取級位證,所以也沒辦法做正式的老師,只能做兼職,工資也相比正式老師要少很多。

得幸於他這副好皮囊,培訓機構只要出去招生的時候,他只要站在那裡不動,就會有一大批的女生紅著臉主動來找他報名。

招生是有提成的,沈澤夜每次都能夠招攬到大批的學生,因此,提成非常可觀,周結工資的時候,甚至比正式老師都要拿到的多。

上完一節課,休息的時候,沈澤夜習慣性的拿出手機,然後,就看到有幾個未接,全部都是同一個陌生號碼打來的。

沈澤夜找了一個隱蔽的地方,連忙撥通了過去。

“喂……”

那邊很快就接起了,傳來一個清淡好聽的聲音。

雖然沒有說過幾句話,但是,沈澤夜瞬息之間就聽出了聲音的主人。

“雲夕小姐,是你嗎?”

“嗯,”雲夕坐在車裡,笑了一聲,說道,“你竟然能聽出我的聲音。”

聽到她的話,沈澤夜耳朵瞬間紅了,一張臉彷彿著了火一樣。

他該怎麼告訴她,那天從她的公寓回去後,晚上睡覺的時候,他就做夢夢到她了。

而且,那不是一個純情的夢。

她潔白的玉體上掛著一點少得可憐的布料,整晚在他耳邊輕聲嬌泣,粉嫩的唇瓣中,不停的喊著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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