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志,綽號青面獸,乃楊家將門之後,武舉出身,曾任殿帥府制使,三山聚義後加入梁山,一百單八將之一,座次排名第十七位,上應天暗星,乃馬軍八驃騎兼先鋒使。

除此之外,他還是水滸裡最大的倒黴蛋,任殿帥府制使時,因失陷花石綱而丟官,去東京謀求復職又不果,銀錢用盡,窮困潦倒,只能去叫賣祖傳寶刀。

結果惹來了牛二這個潑皮,怒而殺人被刺配大名府,到大名府後好不容易得梁中書看中,命他護送生辰綱,不想又撞上晁蓋一夥兒,最終只能落草為寇,那叫一個命運坎坷。

有人說他是一個官迷,盼望自己能一刀一槍博個官位,封妻廕子,也有人認為他赤膽忠心,雖然屢屢遭難,晦氣滿面,還被潑皮刁難,奸臣陷害,但一顆報國之心始終不改。

褒貶不一,是好是壞?

並不重要。

起碼對蘇問而言並不重要。

書靈最重要的是能力。

楊志的能力如何?

絕對當得上出眾。

這從他的綽號,排位,軍職就能看得出來。

青面獸,天暗星,八驃騎,先鋒使。

單純以武力評分,天罡星將可以分為四個層次,即超強,中堅,混子,不入流。

超強只有一人,那就是天閒星公孫勝,堪稱人形高達,自走火炮,掛逼之中的掛逼。

中堅則是以盧俊義為首,戰力一線的天罡將,如關勝,秦明,林沖,武松,呼延灼,魯智深等,這些都屬於中堅一線的天罡武將。

混子和不入流就不用說了,那些武藝平平,無甚戰績,但憑關係與資歷或者其他原因,得以位列天罡的,都屬於這兩個行列,代表有吳用柴進等。

楊志,毫無疑問是中堅那一層,這從他的戰績就能看得出來,乃是梁山著名的平手帝,只要水平正常發揮,他跟誰都能五五開,打上幾十個回合,然後不分勝負的收場。

梁山泊下鬥林沖,雙方大戰五十餘合,不分勝負。

東郭校場鬥索超,雙方大戰五十餘合,不分勝負。

二龍山戰呼延灼,雙方大戰四十餘合,不分勝負。

總而言之,水滸裡的一線武將,除了沒羽箭張清,其他人楊志都能打個幾十回合,然後不分勝負,平手收場,這份實力在天罡將中是毫無疑問的一線水平。

所以,蘇問這次的麻煩能解決了?

還得看過再說。

書靈姓名:楊志(虛體)

專屬書寶:楊家侍衛刀,混鐵點鋼槍

專屬書靈:嘶風赤兔馬

專屬書境:無

星宿特技:天暗(魔星下界,上應天暗,命隱而不消,光暗而不滅,遇戰則起,遇強則興,厚積薄發,勢不可擋)

星宿特技:驃騎(青面楊志,驃騎先鋒,嘶風赤兔馬,混鐵點鋼槍,可衝萬軍之陣)

星宿特技:昂揚(天暗昂揚,鋒芒畢露,鬥戰之時隨時間烈度提升戰力)

書靈特技:將門(楊家血脈,名將之後,承襲楊家武學與軍陣之法)

書靈介紹:刀能安宇宙,槍可定塵寰,人稱青面獸,先鋒使楊志。

……

只見一道半虛半實的身影立在蘇問面前,並不像之前的時遷,一召喚出來便是血肉之軀,活靈活現。

這倒不是天罡星將與地煞星將有什麼不同,而是因為……

楊志(虛體)

什麼是虛體?

書靈有兩種形態,一是實體,一是虛體。

實體不用多說,就是已經被召喚出來,有形有質,有魂有魄,同其他生靈沒有任何區別的書靈,如此時在旁的時遷,這種書靈可以永久存在,有自己的思想與意識,是完全獨立的個體。

虛體則不同,虛體無形無質,無魂無魄,只有一股別樣的靈韻之力,塑造成書靈的形式,這種書靈不能永久存在,更沒有自己的思想與意識,就是一股別樣的靈韻之力而已,唯一的作用就是附體,讓蘇問暫時獲得該書靈的力量。

現在蘇問取到的楊志,就是這樣的虛體書靈,無法具現成實,只能附身使用。

也就是說,蘇問沒辦法把楊志召喚出來,想要解決馬成山與周大海這兩個麻煩,他只能親自出馬,披掛上陣。

這多少讓蘇問有些心理落差,雖然虛體書靈附身,戰力不打折扣,但書靈出馬和自己上陣,還是有些區別的,書靈沒了可以再召,蘇問沒了誰給他復活?

安全性就是一個不可忽略的問題。

但現在蘇問沒有其他選擇,要麼忍氣吞聲,要麼放手一搏。

兩者都可能換來安寧,也都可能惹來危險。

如何選?

自是放手一搏!

命運要把握在自己手中,而不是取決於他人心意。

既然有了決定,那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了。

“時遷!”

“在!”

……

六日之後,又是一圩。

勾欄瓦肆之中,清早便佈滿了人。

“包子,剛剛出爐的大肉包子!”

“貼了我的祖傳膏藥,管叫你頭疼腦熱一日消,無病無痛無煩惱!”

“炊餅,好吃的炊餅,比武大炊餅還好吃的炊餅,吃了能和武松一樣壯嘞!”

“脆梨,新鮮的脆梨,炊餅配脆梨,那滋味就好比大官人撞見小娘子!”

“綠頭巾,綠頭巾誒!”

“……”

叫賣之聲,連成一片,來來往往盡是趕早市的人,三教九流在這勾欄瓦肆之中演繹著人生百態。

這般直到午時,太陽爬上頭頂,集市也近末了,人們才各自散開,在這勾欄瓦肆之中閒逛起來,聽聽書,看看戲,吃吃酒,喝喝茶,各家找各家的消遣。

周家戲班,乃是安平縣最大的戲班,坐落在勾欄最火熱的地段——中街大戲臺。

“聽聞蘇先生轉去了周家戲班,不知今日可會登臺開講,上次聽那武松還未過癮呢!”

“那你這癮怕是還得壓,周家戲班是戲班,圩日哪能開書場?”

“是啊,今兒只有大戲看,但周家戲班那票錢,一般人誰掏得起啊?”

“可惜了,你說好端端的,蘇先生怎就去了那周家書場呢?”

“還不是那周扒……搞的鬼,他都不知道吞了幾家書場,幾家戲班了!”

“那些先生去了他家戲班後,一個個都沒了精氣神,書也說不好了。”

“蘇先生也是,前兩天我去聽過一次,根本沒有當初在孟家書場說的精彩。”

“哎……”

中街道上,人員往來,不時有三兩成群的議論,話中憤慨卻又無奈。

再看那周家戲班,已然鑼鼓開開場,門前招牌寫得分明,今日有名角登臺,要唱他一出好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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