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伙叫什麼來著,不管了……”

李棟渙心中釋然,原來是公寓物業的人,難怪會看上去有點眼熟。

卡卡,門應聲而開。

偽裝成福利專員的格雷克在看到李棟渙的那一刻,臉上笑容甭提多燦爛了,為了掩飾這一抹興奮,連忙學起島國人一躬到地,順便把屋內的情況看了個大概。

入目所及並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先生您好,這是您的禮物,祝您有一個幸福快樂的節日,上帝保佑你!”

站直身子,格雷克遞上禮盒。

李棟渙撇著大嘴,滿臉笑意的拍了拍格雷克厚實的肩膀,接過禮盒開心道:“來切斯特的服務不錯,我很滿意,也祝你聖誕快樂!”

“今天晚上在聖勞倫斯劇院有一場非常精彩的演出,您可以帶著家人前去觀賞,只要說明是來切斯特的業主,不僅可以免門票,同時還有一千英鎊的消費券,悄悄告訴你,消費券是按人頭計算噢。”

說話的同時,格雷克光明正大朝屋內看了看,心中篤定,這個傢伙獨自一人居住!

果不其然,李棟渙咧著嘴笑道:“家人沒在倫敦,我自己一個人就懶得去了,把位置留給有需要的人吧,謝謝你們的禮物,我還有事,就不招待了!”

住在公寓無非是彰顯勤儉節約,以李棟渙的身家還不至於在乎那麼一兩千的消費券,如果沒有事情倒是可以去玩玩,但現在有很重要的事情等著他去辦。

“聖誕快樂,再見,先生。”

說完,格雷克轉身就走了。

李棟渙拿著禮盒走進屋,放到客廳的茶几上,心中甭提多美了。

“何夏被搞定,H·E投資公司註定遭受巨大的打擊,以後集團在歐洲的業務拓展就一帆風順了,沒想到跟著整個人都好了起來,還能收到禮物,哈哈。”

滴咕著,李棟渙找出一把剪刀開始拆禮盒,錢可以不在乎,但這份體貼和尊重讓人很舒服。

精美的禮盒很快就被拆開,李棟渙十分納罕的從盒子裡面拿出一張賀卡。

“居然只有一張賀卡?還以為多麼大方!西巴……”

李棟渙略感失望,雖然拿到禮物盒的時候就感覺手感輕盈,但也沒想到會敷衍成這樣,真是應了那句禮輕情意重……

他翻開賀卡,發現上面有字,用英語寫著“開門有驚喜”。

“開門……有驚喜?什麼意思?”

李棟渙十分疑惑的翻來覆去,想要看看賀卡上面是否還有其他線索,卻忽然眼神一亮。

“這肯定是物業準備的小彩蛋,哈哈,開門,應該開的是屋門,看來真正的禮物這才送來!”

想到這裡,李棟渙扔下賀卡走向屋門,抱著小心的態度,再次透過貓眼看向外面,臉上浮現一抹果然如此的笑容,剛才送禮物過來的男人再次出現在門外。

“你們還真會……”

開啟門,李棟渙剛要說話,卻被忽然從側面走出來的幾人嚇了一跳,愣在當場,就像被掐住嗓子的公鴨

等他反應過來準備大叫的時候,卻被格雷克一把捂住嘴巴,古拉夫輕輕一扭就讓他動彈不得。

李棟渙用驚恐的眼神看著面前幾人,可惜嘴巴被堵住說不出話。

啪的一聲,尹莉莎開啟手上精密的儀器第一個走進屋子,從幾個隱蔽的角落翻出幾個錄音裝置和攝像頭,把儀器和攝像頭一起放到茶几上之後。

李棟渙看到這一幕眼中充滿了疑惑,這些東西都不是他的!

“可以進來了。”

尹莉莎再次從儀器上確認了一會之後對門口的幾人說道。

何夏臉上帶著戲謔的笑容,輕輕推開呆若木雞的李棟渙,大搖大擺走進公寓。

格雷克和古拉夫一起架著李棟渙走進屋,順手把門關上。

卡的一聲落鎖輕響,卻好似炸在李棟渙心頭的驚雷。

“呵呵,這些東西……”何夏撥弄著茶几上的監控裝置,笑道:“看來你並不知道已經被監視了?”

“你,你,何夏,你怎麼……”

李棟渙用手指著何夏,臉色都變白了幾分,心中害怕到了極致,最直觀的體現就是居然用起了母語,棒子國語言!

“我什麼我,這些東西可不是我的,我也是剛知道你住在這裡!”

何夏一屁股坐到沙發上,就好像他才是這個屋子的主人,玩味的看著噤若寒蟬的李棟渙,笑著道:“如果我沒猜錯,這些東西要麼是你老爹李然喆的,要麼就是你弟弟李錫渙的,跟我可沒關係!”

李棟渙用棒子語,何夏也用起了棒子語。

“我……”李棟渙臉上佈滿羞憤之色,嘴唇都白了,瞪著何夏道:“你,你沒死?”

“死?你是不是以為我已經被黑蛇小隊給分屍了?還等著明天去比利時布蘭肯貝爾赫吧?”

何夏哈哈一笑,忍不住流露出一抹不屑。

冬。

李棟渙沒功夫思考自己房間裡面的監控裝置,身子重重的靠在了牆上,驚恐之色幾乎從眼眶蹦了出來,顫聲道:“你,你們,這是你們的圈套?黑,黑蛇僱傭兵,怎麼,怎麼會配合你們來騙我?”

何夏攤攤手道:“幾個狗屁倒灶的僱傭兵也敢闖我的莊園,看到我身邊神勇的保鏢了嗎,隨便一個人就能幹掉整個黑蛇小隊!你到底花了多少錢,請了那些垃圾貨色?”

屋內除了何夏之外四人的臉上均是浮現出極其不自然的神色,尤其是尹莉莎,微微感到有點發燙。

李棟渙沒心情關注別人的表情,他的內心已經被驚恐吞沒,既然對方已經找上門,那恐怕今天是在劫難逃,想到即將離開這個美麗多彩的世界,他的腿一軟,癱坐在地。

“你們不能殺我,我是樂浦辛集團的人,倫敦的警方不會放過你們,你們不能殺我……”

李棟渙癱倒在地上,想到關於何夏的那些傳聞,想想老爹跟自己說過王家的遭遇,眼神渙散,胡亂哼哼起來,就像個遭到了非人待遇的小媳婦一樣委屈。

“當時闖進我莊園一共六名僱傭兵,李棟渙,現在我也給你從六種死法中選一種!”

接著,何夏就叨叨叨的瞎編亂造的說了一通,什麼溺死,捅死,從六樓丟下去,不死再丟一次……

李棟渙越聽臉色越難看,純純的黃種人都快變成白人了,嘴裡泛苦也不知道是不是苦膽破了!

“我不選!”忽然,李棟渙歇斯底里的大吼:“我什麼都不選,你有種就殺了我,殺了我你也跑不掉,哈哈哈,我不怕死!”

恐懼到了極點就是憤怒,李棟渙很好的詮釋了這句話,史來姆一樣癱在地上,卻梗著脖子大吼,根本看不出一絲一毫的氣勢。

何夏表情古怪的笑了笑,感覺這傢伙已經接近崩潰,於是笑著道:“我只是讓你做選擇,有說過要殺你嗎?”

“你不能殺我,不能殺,你敢嗎……什麼?”

李棟渙瞬間回過神,雙眼之中綻放出神采,直勾勾看向何夏:“你不殺我?”

何夏笑著擺擺手,也沒有說什麼只有狗東西才會僱僱傭兵殺人這樣的話去羞辱李棟渙,只簡單的問道:“你對現在的生活滿意嗎?”

何夏的問題不僅讓李棟渙愣住,尹莉莎三人也都是心中納悶不已,這是鬧的哪一齣,難道是打算在李棟渙說出滿意或者不滿意之後,再送他上路?

對,一定是這樣,就像獵手玩弄獵物。

李棟渙擦了一把鼻涕,答非所問道:“何夏,你到底是什麼意思,我們之間並沒有什麼仇恨,為什麼要這樣逼我。”

“少放屁,你腦袋不清醒吧!”

何夏撇撇嘴,輕蔑的看了李棟渙一眼,先動手的人居然還敢喊冤,豈有此理了。

他估計李棟渙現在這種狀態也很難接受引導,於是直截了當的問:“樂浦辛集團的內部情況我知道一些,你現在看似風光的歐洲總代表也不過是仗著李家長子的身份,我這麼說沒錯吧?”

“對,我是李家長子……”

李棟渙並不帥氣的臉頰上一雙眼眸眨了眨,完全沒有從剛才瀕死的氛圍之中緩過勁,CPU使勁運轉,可仍然一頭霧水。

“讓他清醒一下。”

何夏煩躁的擺擺手。

“好嘞!”格雷克捏了捏手腕,朝著地上的李棟渙走了過去。

“不要打我,不要打……”

也不清楚李棟渙從哪裡來的力氣,忽然一下就蹦了起來,手臂擋在身前,眼睛從夾縫中看向走到近前的格雷克,透露出懼怕的神色。

“李先生,我過來是要跟你談事情的,可你現在這個狀態,要不還是先去換條褲子,冷靜冷靜再來談吧!”

何夏指著李棟渙還在滴水的褲管,說道。

李棟渙揪了揪溼漉漉的褲襠,臉上皮肉不停抽搐,在生死麵前嚇尿褲子一點都不丟人,換條新的還是漢子,於是便朝著臥室走去。

格雷克不用吩咐便跟了上去。

不一會功夫,李棟渙穿了條保暖褲走出臥室,心情並沒有平復太多,依然很畏縮的看著何夏,這種生死被對方捏在手上的感覺太難受了。

“我不跟你囉嗦,我來問你來答,聽到沒有?”

何夏一邊挖手指甲,一邊問道,見李棟渙小雞啄米一樣點了點頭,接著道:“世界癌症大會上的影片錄影,是不是你的安排?”

李棟渙下意識搖頭,接著趕緊點頭,一邊喊:“是,是我的錯,何先生,我錯了,我可以出公告澄清這件事,請不要殺我!”

事到如今,李棟渙只想保命,什麼個人臉皮,集團榮辱,都先放一邊吧……

何夏擺擺手,接著道:“很好,那我再問你,想不想當樂浦辛集團的老大?”

“樂浦辛集團的老大……”李棟渙眼中懼怕之色褪去,換上了嚮往的神采,十分堅定的點了點頭:“當然想……”

剛說完,他的臉色就垮了,搖搖頭,不知道心中在想什麼。

何夏幫李棟渙說出心中的想法,道:“是不是覺得你不如你弟弟李錫渙,沒有可能當上樂浦辛集團的老大?”

“我比不過李錫渙!”

提及李錫渙,李棟渙的臉色終於有了實質性的轉變,一副不耐、厭煩又無可奈何的情緒浮上心頭,同父同母的兄弟從小就是競爭對手,他對李錫渙的怨氣一點都不比何夏小……

何夏翹著嘴角笑道:“倒是很有自知之明……我知道你比不過李錫渙,但你的運氣比他好,因為你遇到了我!”

如果不是氣氛不對,李棟渙差點笑出聲,老子遇到你還是運氣好?

“我不明白!”

他心裡話,要是沒有H·E投資集團從中作梗,他能多辦成好幾件事,順利完成科研人員的招攬,甚至有可能壓過李錫渙一頭!

“你不用明白那麼多,你只需要知道,我是來幫你擊敗李錫渙的就行了!如果你乖乖聽話,我保證你能接替李然喆,就算成為樂浦辛董事長,也不是沒有可能!”

何夏輕描澹寫的說道。

在沒有經歷華爾街之狼以前,H·E投資公司的體量要比樂浦辛小一點,但現在,何夏手中掌握的資本力量已經遠超樂浦辛集團!

如果是正常的商業競爭,想要弄死樂浦辛集團有難度,但以何夏那種不惜代價的打法,還真不是什麼難事!

不過現在何夏有了一個新的計劃!

李棟渙有一些性格上的缺點,但基本的接受能力還是有的,經過幾句交談,他已經從懼怕的精神狀態之中走了出來,開始有了一點談話的態度。

稍作思考之後,驚疑不定的問道:“你,你這麼做,有,是有什麼目的?”

何夏攤開手,居高臨下的看著李棟渙,道:“有件事很有意思,你們李家兩兄弟,老大在歐洲跟我作對,老二在北美跟我好朋友家的集團作對,是覺得我這個人脾氣好嗎?”

李棟渙理所當然的搖搖頭。

“本來,我只想利用正當的商業手段把樂浦辛集團幹垮,可我覺得那樣做沒有意思,所以我打算玩點有意思的事情,能懂我的意思了吧?”

何夏說完,用審視的目光看著李棟渙。

“李,李錫渙在北美做什麼了?”

李棟渙眨巴眼鏡,不解的問道。

“你現在還不需要了解!只問你願不願意跟我合作,玩點有意思的?”何夏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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