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這兒今天上午,漂亮國昨天晚上的時候,紐約蘇富比的拍賣會,何大老闆,你的畫拍了五百多萬美刀,你不知道?”

周詩柳一臉質疑的問道,暗道那幅畫到底是不是這個傢伙的!

“是嗎?”

何夏把事情委託給拍賣行之後還真就沒關注過,以至於拍賣的事情都不知道,或許是因為紐約那邊的款還沒有到賬,所以露比沒有來電話。

他露出欣喜神色:“五百多萬啊,那可比鑑定師預估的拍賣價高了好多!”

周詩柳聳聳肩,道:“這一次近代藝術品拍賣的成績非常不錯,八成的藝術品都高於預估價!”

“啊,一下回血三千多萬,舒服,看在你恭喜我的份上,請你吃燒烤!”

何夏十分得瑟的說道,搞真人秀節目的錢一下子就回來了。

“哈,燒烤往後放一放,潘俊鴻請我喝一杯,說是要感謝我提醒他繪畫作品的事情,這功勞歸你,我不要!”

周詩柳說道。

何夏看了一眼時間,八點半,他晚上倒是沒安排什麼事情,可是跟潘俊鴻並不是很熟,不太想去。

“不足掛齒的小事,要不你自己去吧,我就算了。”

周詩柳呼一下抬起手臂擋住何夏,道:“走吧,一起去,你這人怎麼這麼不愛交朋友?”

“被你說得我好像社恐一樣,行行,走,你早點說啊,我帶陸茜一起,不然一會又要喊代駕,浪費錢!”

何夏十分不滿。

“厚禮蟹,進賬三千多萬,捨不得喊個代駕?帥哥,支援一下市場經濟流通性吧,多消費消費,好不好?”

周詩柳搖著頭朝埃爾法走去。

“回來!”何夏喊住周詩柳,道:“你不跟我一起走,我知道去哪裡?”

周詩柳皺眉:“麻煩死了,不是有導航嘛,走吧。”

兩人坐上賓利歐陸,何夏繫好安全帶,有點疑惑看向周詩柳:“好像從來沒看你開過車,不會開車?”

周詩柳也正在系安全帶,聽到何夏的話後微微一頓,不屑道:“開車算個屁,我會開遊艇,你會嗎?我還開過施瓦澤300C呢!”

“施瓦澤300C是什麼?”

何夏發動汽車,詢問道。

“雙座輕型單發直升機。”周詩柳點開中控屏設定導航。

“哦喲,直升機啊……”

何夏心中感到有點牛批,汽車和郵輪發生點事故還能生還,飛在空中可不一樣了,出點事故那可就死了死了的。

“可就算你會開遊艇和直升機,也不能說明你就會開汽車啊。”

何夏揪住這個問題不放,好奇的問道。

設定好導航,周詩柳白了何夏一眼,舒舒服服靠在座椅上,道:“像我們這種身份都找司機,哪有自己開的,沒格調!”

何夏嘴角翹了起來,他沒想到周詩柳居然不會開汽車,不應該說不會,因為能開遊艇和直升機,學習汽車簡直易如反掌,肯定有什麼特殊原因。

不過他沒有繼續追問,打算以後時不時調侃一下。

半個小時過去,歐陸和埃爾法駛到京城西面,一家叫做MOON的酒吧,不是那種轟轟轟電音震耳的club,而是氣氛澹雅能夠聊天講話的pub。

兩人走進酒吧,看到潘俊鴻坐在離門不算遠的一間隔間裡,正對著兩人招手。

“何夏,對吧,我記得你是週週的摔跤師傅,你們這是剛訓練完?”

潘俊鴻非常熱情的招待兩人,不過他心中甚是不解,為什麼周詩柳會帶何夏一起過來,連忙喊侍應多加了一些酒水。

“沒有,何總最近在忙一檔真人秀節目,我在給他打工呢,剛加完班。”

周詩柳轉了轉有點痠疼的肩膀,她擼了一天鐵,就晚上去了一會公司。

“哇。”潘俊鴻眼中帶著點點敬佩,道:“夏哥你玩的東西好高階!”

相同的圈子裡,互相之間必然出現攀比風氣,富二代的圈子裡比的東西可就多了,玩,就是他們非常樂意比較和學習的一樣事情。

有的玩收藏,收藏各種稀奇古怪的東西;有的玩車,改車飆車嚯沙爬山;有的喜歡漂亮小姐姐,集郵各種各樣款式。

還有就像潘俊鴻這樣,有點藝術細胞,搞搞繪畫、音樂什麼的,更有追求的投資拍個電影,那都是格調很高的了。

在潘俊鴻看來,何夏投資搞真人秀節目,已經十分接近投資拍電影這個檔次,非常厲害!

何夏擺擺手,道:“叫我何夏就行,別聽她瞎說,我們一起折騰的節目,她出了不少錢,我給她打工的!”

真真假假,潘俊鴻也分不清楚,反正知道這兩人在一起躥騰真人秀節目,他哈哈一笑,道:“夏哥,你們弄的真人秀節目是什麼型別啊,是不是招一大群漂亮姑娘那種?”

潘俊鴻依然叫何夏夏哥,他為人隨和,而且歲數本身就比何夏小,喊起來很順口。

“哈哈!”周詩柳聽到潘俊鴻的話後笑了,啪啪拍了兩下他的肩膀,道:“一大群沒有,最多就八個,但不保證是漂亮姑娘!”

“週週你輕點……這話什麼意思啊?”潘俊鴻揉了揉肩頭,都麻了!

何夏端起酒杯抿了一點,笑道:“你看過漂亮國道恩強森辦的泰坦遊戲嗎?”

潘俊鴻茫然的搖了搖頭,看向周詩柳,希望得到一點啟示。

“我們的節目比拼的是力量、靈敏和技巧,到時候參加節目的都是我這一款,甚至比我還要結實,還要試試不?”

周詩柳笑著解釋。

潘俊鴻連連擺手,他的手臂很細,比何夏要瘦,只有周詩柳的一半,拿畫筆的手可敵不過舉槓鈴的胳膊!

“不用,不用了,我謝謝你們!”

“話說,你們怎麼會起意辦一檔這樣的真人秀節目,國內可不以肌肉和力量為美,據我所知,比較喜歡白幼瘦,沒錯吧?”

潘俊鴻笑著問道。

何夏點點頭,道:“沒錯,所以我想給大眾多一點選擇,也好換換口味,前段時間就連郭嘉都發言痛批娘炮風了。”

“嘖……沒辦法,只要有市場,資本就會站起來說話,誰也擋不住資本的力量呀,週週學金融的,她肯定非常瞭解資本的可怕。”

潘俊鴻說道。

何夏略感詫異的看向周詩柳:“難怪一天天擺弄股票,原來是資本家狗腿子,哈,嘿!”

話音未落,何夏就看到一個黑乎乎的拳頭朝他面門襲來!

啪。

抬掌握住周詩柳的拳頭,道:“你這個人好暴躁,開個玩笑就動手,玩笑懂不懂!”

“我這個也是玩笑,嚇唬嚇唬你而已,誰不知道你能擋得住,再說了,什麼叫資本家的狗腿子,老孃就不能是資本家?”

說罷,周詩柳看向潘俊鴻,道:“潘,那幅畫的事情你不用謝我,是他告訴我的,要謝就謝他。”

見潘俊鴻遲遲不談正事,知道他有點避諱何夏,索性把話說開。

“啊?”

潘俊鴻十分驚訝,但並不是針對何夏或者周詩柳,而是看向隔間外面。

風流俊雅的王子藤鬼使神差的出現在酒吧門口,身邊還跟著一名嬌豔欲滴的美女。

王子藤看到潘俊鴻,剛準備打招呼便看到隔間裡還坐著周詩柳和一個既熟悉又陌生的男人!

同一時間,何夏跟周詩柳都發現潘俊鴻面色有異,同時看向對方目光方向。

酒吧燈光曖昧,如果不是很熟悉的話根本看不清楚人,何夏就沒認出那人是誰,就感覺有些印象,可記不清楚了。

周詩柳當然不會忘記王子藤,看到他帶了一位美女在身邊,反而鬆了口氣。

啪。

哪知王子藤拍了身邊女孩背嵴一巴掌,那女孩就乖乖的離開了酒吧,只剩下王子藤帶著笑臉走到了隔間門外。

“俊鴻,詩柳,好巧啊,這位是,何夏?我沒記錯吧?”

王子藤跟幾人打招呼。

周詩柳不搭理王子藤。

何夏淺笑了一下。

潘俊鴻十分尷尬,他笑道:“王哥,要坐坐嗎?”

看似問要坐坐嗎,其實就是不想讓他留下,如果真是邀請就不會這麼說了,直接說“來,坐”。

王子藤感覺氣氛有點微妙,他老實不客氣一屁股坐到潘俊鴻身邊,笑著道:“聊什麼話題呢,我能參與嗎?”

“哈!”周詩柳舔了舔嘴唇,戲謔道:“還真能參與,正說你的事情呢!”

王子藤臉上露出笑意,忙追問道:“我的事情?噢,什麼事情啊?”

他很期待知道周詩柳能談論什麼他的事情。

“呵,傻子……”

周詩柳滴咕了一句,不搭理王子藤,端起酒杯獨自喝了一口。

王子藤疑惑的看向潘俊鴻,道:“俊鴻,什麼事?”

潘俊鴻撓撓頭,鬱悶的看了周詩柳一眼,然後看向王子藤,道:“就是,就是聊起你放在我畫廊裡那幅畫。”

“噢?”

王子藤正了正身子,牽扯到跟錢和品味,這不正好到自己擅長的領域嘛,笑著道:“那幅畫在近代藝術品當中也不算頂尖,不過也算有一定欣賞價值,是有人看上那幅畫了嗎?”

周詩柳瞥了王子藤一眼,最受不了這種騷包的情緒,她冷冷道:“要看也是看真畫,誰會看假的!”

潘俊鴻心中暗暗一跳,得知《No Walk Today》是贗品之後他就給撤掉了,打算找機會還給王子藤,哪曾想周詩柳當著面揭穿這件事,幸好不是在畫廊,不然就太難堪了……

“詩柳,什麼意思啊?什麼真畫假畫?”王子藤不解的看著周詩柳。

周詩柳對潘俊鴻打了個眼色。

“那個,王哥,你買的那幅畫是贗品。”

潘俊鴻一臉為難的說道,他從小跟著周詩柳屁股後面混,不敢違逆大姐頭的話。

王子藤詫異的看著潘俊鴻,接著又看向周詩柳,搖搖頭笑道:“不可能的,賣我畫那人的家族在倫敦很有名望,家族資產數十億英鎊,怎麼可能是贗品!”

周詩柳暗暗撇嘴,說得挺像那麼一回事,誰知道是不是編的故事,再者說,萬一那家族就是靠賣贗品發家呢……

“王哥,畫作真偽對於我來講沒什麼關係,可是你最好弄弄清楚,不然損失就太大啦。”

潘俊鴻拿出手機找到紐約蘇富比拍賣會的訊息,遞給王子藤:“這是今天上午在紐約舉辦的一場拍賣會,你看第四十三號拍品。”

王子藤接過手機找到序列號一看,四十三號拍品赫然是他從倫敦買下的《No Walk Today》,成交價$5,200,000。

“這……哈哈,這不可能,我的畫不可能是假的,或許是蘇富比拍賣行的鑑定師打眼了吧!”

王子藤不能接受這個事實。

“你難道以為拍賣機構的鑑定單純依靠肉眼?”

周詩柳打擊王子藤。

何夏從王子藤來了之後就沒說話,他靜靜的坐在一旁喝酒,不打算摻和這件事,奈何樹欲靜而風不止。

王子藤看向何夏,道:“何夏,你對繪畫作品很有研究,也看過那幅畫,你覺得是假的嗎?”

他記得當時何夏對那幅畫表顯出很強的興趣,看了好久,直到周詩柳硬拽著才離開。

何夏放下酒杯,笑道:“我倒是懂一點繪畫作品賞析,真偽方面並不拿手……”

“虛偽……”周詩柳暗地裡用唇語說道。

“何夏,你肯定看出了什麼,說吧,是死是活讓我明白。”王子藤誠摯說道。

正在這會,何夏的手機響了,他拿起來一看,港島的號碼,不用想就知道是誰。

本來想要避開幾人再接聽,想了想也沒什麼關係,直接摁下接聽鍵。

“嗨。”

“晚上好,何生,不打攪吧?”

露比好聽的聲音從聽筒傳出。

“歡迎露比小姐任何時間打攪。”何夏笑著說道,來電一響,黃金萬兩。

“恭喜何生,您的畫作《No Walk Today》於天朝時間上午十點在紐約成交,成交價五百二十萬美刀,大大超出預估價,請問這筆錢仍然匯入您留下的銀行戶頭嗎?”

何夏道:“更新一下匯款資訊,我在運通開了一個戶頭,以後的款匯到那個戶頭……”

電話還沒通完,何夏手機上就收到了到賬資訊。

“祝何生生活愉快,再見。”

“再見……”

何夏結束通話電話,發現王子藤還在看著他,於是道:“其實我真的看不出你的畫是真是假,只是恰巧我也有一幅一模一樣的,然後委託給蘇富比拍賣行,經過鑑定之後沒有問題……”

“蘇富比拍賣那幅畫是我早些時候送拍的,我覺得你要可以考慮去找倫敦那邊要個說法。”

王子藤嘴角忍不住抽搐,直接陷入了沉默,十分無語的看著何夏。

周詩柳見王之騰吃癟,心裡開心壞了,不過臉上也不好表顯得太過分,只好多喝了一杯。

潘俊鴻有些為難,因為他夾在這件事當中,甚至說王子藤買下這幅畫有一部分原因就是為了支援他的畫廊……

“王哥,那啥,倫敦那人到底什麼來路,我們一起查查,把錢要回來!”

兩百多萬英鎊,即便對於他們家庭來說都不是一筆小數目!

買了真跡無所謂,就算不升值也能保值,可買了贗品就不好辦了,比股票跌了還慘!

“害……”王子藤聽到潘俊鴻的勸慰之後嘆了口氣,笑道:“算了算了,對方敢這麼賣肯定不怕我找,也算是吃一虧張一塹。”

說罷,他拿起潘俊鴻面前一瓶酒噸噸噸喝了半瓶。

潘俊鴻心裡過意不去,他感覺如果前段時間沒有跟王子藤提及畫廊的事情,他也不會買畫,於是道:“王哥,這件事的損失不能讓你獨自承擔,我給你百分之二十。”

何夏跟周詩柳對視一眼,這種事情純粹屬於潘俊鴻個人意願,他們也不插嘴,按道理王子藤也不會接受。

可萬萬沒想到的是,王子藤居然點頭同意了……

“俊鴻,謝謝你替我分擔,唉,要是讓我老子知道兩百多萬英鎊打了水漂,還不定怎麼懲罰我呢,這個窟窿我要想辦法堵上!”

“沒事,王哥,我這兩天就給你轉五百萬,別讓叔叔知道這件事。”

潘俊鴻認真說道,十分仗義。

王子藤一臉感動拍了拍潘俊鴻肩膀,道:“俊鴻,那幅畫就在你畫廊掛著吧,你標明是贗品,我也會時長去看看,以作警示!”

潘俊鴻重重點頭,道:“是啊,這種事情太值得我們警惕了,賣贗品的真該死,王哥,你把賣你畫那個傢伙的基本資訊給我,我以後去歐洲也好注意防範。”

王子藤想了想,道:“那人自稱是波特曼家族的旁支,如今看來這些資訊都不可信,總之以後要多幾個心眼,那個,各位,我心情不是很好,就不在這裡影響幾位,先走了。”

說罷,王子藤站起身,隨後對跟著他走出隔間的潘俊鴻道:“俊鴻,錢的事情就麻煩你了,本來想幫忙,沒有想到最後還添了亂。”

潘俊鴻連連擺手,道:“沒有沒有,王哥,你也是一番好意,只是被歹人騙了,我明天就把錢給你打過去,回去路上小心點,你喝了酒別開車。”

王子藤點點頭,隨後又跟周詩柳和何夏點頭致意,然後便離開了酒吧。

等到走出酒吧,他嘴角立馬帶上了笑意,腦海中甚至浮現了倫敦眼和泰晤士河。

待到潘俊鴻坐回座位,周詩柳忍不住道:“潘潘,你怎麼回事,為什麼要拿五百萬給姓王的,這件事跟你有雞毛的關係!”

潘俊鴻抿了抿嘴,道:“也不能說一點關係都沒有,如果不是我回國的時候跟王哥提過一嘴要開畫廊,他也不會去搜羅名畫,算了,到時候找老爹多報銷幾百萬,嘿嘿。”

何夏差點一口酒噴到桌子上,合著最後受傷的是潘俊鴻老爹,這不純純坑爹嘛。

“潘潘,我覺得事情不像王子藤說的那麼簡單,兩百八十萬英鎊,不是一筆小數目,交易記錄、交易憑證什麼的應該會有,你找他要!”

周詩柳神色認真的說道。

何夏眉角一揚,看向周詩柳,按照對方話裡的意思,明顯是在懷疑王子藤,他細細回想了一下,感覺王子藤在很多方面的確表現得很蹊蹺。

他暗暗搖頭,富二代的圈子也不太平,也有坑蒙拐騙,而且做法還挺高階……

潘俊鴻為人隨和,很仗義,但並不代表他是個傻瓜,警惕道:“週週,我和王哥認識的年頭沒有你久,但也是七八年的朋友了,他不至於這樣吧……”

百分之二十,也就是五十六萬英鎊,五百萬的樣子,按照潘俊鴻的想法,王子藤不會為了這點錢故意設局騙他,大家也都算是有頭有臉的家庭,這種事情要是被拆穿,會很難看。

“這誰也說不好,他老爹的貿易公司最近什麼狀況,你有了解不?”周詩柳越說越覺得有可能。

潘俊鴻搖搖頭,表示不清楚。

“防人之心不可無,從他剛才接受你那五百萬的痛快勁,我覺得事情不簡單!”

周詩柳堅持自己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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