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狗賊!”

“別的不行,你動得倒是快!”

官道上,眼見著自己在頃刻之間,直接便被漫天凌厲劍光所籠罩。

即便是心中早已有所準備,但藍鳳凰心裡依舊忍不住狠狠的一抽一顫。

她情緒略微有些慌亂的,一邊怒罵著半空中的謝安。

一邊快速從懷裡掏出御蟲短笛,直接以音樂操縱著路邊灌木叢內那些隱藏五毒,驅使它們無懼生死的大批次攻擊向謝安。

而面對如此違規攻擊。

一時之間,身在半空中的謝安,他雖然手中劍刃如風,抬手之間便能夠橫掃掉一大批五毒毒蟲。

但是在這些五毒毒蟲們那前赴後繼、無畏生死的攻擊下,縱然是實力高絕如他。

他最終也只能是無可奈何的,眼睜睜看著自己所揮灑而出的那些凌厲劍光,硬生生被那些五毒毒蟲們以自身血肉為代價一點一點消磨耗損掉。

不過。

雖然連續幾劍無功。

可這樣一種僵持,始終都只能是短暫的。

哪怕是身為雲南五毒教主的藍鳳凰,她對於此次行動早就有所準備,直接提前在這一段官道的灌木叢裡暗中隱藏了無數毒蟲蛇蟻。

可即便如此。

說到底,能夠被人所操縱的五毒蟲蛇數量始終都是有限的。

即便是身為雲南五毒教教主的藍鳳凰,她能夠完全不顧派內意見的,大手大腳對這些珍惜資源進行揮霍。

可畢竟。

即便是身為專業玩毒玩蟲宗門的雲南五毒教,它內部所被挑選培育好的精英五毒數量,總共也只有那麼多。

這些珍稀的變異毒物們,它們每多培育出來一批,就得消耗掉五毒教相當多的一部分人力、物力、和財力。

在這樣一種情況下。

哪怕是這一次的藍鳳凰,她為了幫助聖姑任盈盈,而直接一次性將整個雲南五毒教內這些年所積攢下來的資源家底,都給一次性徹底給掏了個空。

但就算是這樣,就算是她固執的耗盡了整個門派內這麼多年所辛苦積攢下來的全部毒蟲資源。

可她最終所取得的成績,也依舊只不過是勉強阻擋住了謝安一小段時間而已。

如此龐大的一種代價,如此渺小的一份結果。

即便是早已心有所準備。

但身為雲南五毒教教主的藍鳳凰,她此刻內心中所蘊含的那份憤怒怨恨情緒,絕對是比起謝安被短暫擋住的憤怒而言要大上不知多少。

如果非要用形容詞來表示的話,那簡直就是如坐針氈、如芒刺背、如梗在喉!

而官道上,車門破損的馬車車頂。

對於藍鳳凰此刻的心中情緒,謝安心裡既一無所知,也絲毫沒有在乎之意。

他只是目光冰冷的澹漠凝視著馬車下方不遠處,那身旁已經只留存下來了極少數一部分精英五毒毒蟲的藍鳳凰。

隨後完全不做任何停頓的,身影突然宛如一朵翩然雲彩般悠然飄蕩而起,極速縱掠奔襲向藍鳳凰所在位置。

並且與此同時,謝安手中長劍,此刻同樣也是在短暫到不足半個眨眼時間的點滴時間內,驟然化為漫天劍勢颶風,直接兇狠掃蕩向藍鳳凰全身。

絲毫沒有任何留手想法的,就打算活剮了她。

雖然在穿越前看小說時,對於藍鳳凰這個人,謝安說實話的,心裡不僅並不討厭,相反的甚至還有幾分喜歡。

而且在剛剛降臨此界之時,他心裡也或多或少的有著幾分幻想。

幻想自己能夠在這方笑傲世界裡,左擁任盈盈,右抱藍鳳凰,腿上再坐著一個小儀林。

可到了現在,隨著步入江湖時間漸深,對於笑傲原著中這些美貌無比的女子、知名角色們,謝安心裡早已放下了諸多雜念。

在如今的謝安眼中,他們這些人,完全都只能算是一個個知道名字的陌生人而已。

謝安完全不準備,就因為他們曾經在原著中的那些光輝時刻,而格外對他們網開一面。

就像是現在。

對於趁著自己在半路上運功潛修,直接不顧一切、兇悍設伏的藍鳳凰,謝安心裡已經完全給她判處了死刑。

因為她該死!

她身上的這份罪,不因為任何其餘原因,也不因為她是不是魔教身份,這完全只歸結於她剛才的伏擊破壞行動。

而馬車下,身邊本來就因為謝安的前幾次劍光掃蕩,而導致留存下來精英五毒毒蟲數量極低的藍鳳凰。

一時間,在謝安完全沒有任何留手想法的全力攻擊下,她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抗餘地。

僅僅只掙扎了兩三個眨眼的功夫,隨著謝安手中劍光對她驅使毒蟲的準確覆蓋打擊,她身上那些好不容易留存下來的那些精英五毒毒蟲便直接全部死了個精光。

而且與此同時。

由於一時躲閃失誤,此刻的藍鳳凰身上胸膛、雙臂處,一不小心便被謝安的凌厲劍光給悍然切割出了幾個巨大猙獰傷口,到處一片血肉模湖。

“哼!不過如此!”

“噁心的女人。”

站立在車門破損的馬車頂上,謝安雙眸冰冷的看著藍鳳凰,口裡不屑的冷笑了一聲。

面對著藍鳳凰的重傷垂死,作為始作俑者的謝安,此刻不僅沒有任何歉意。

相反的,他見狀內心的防備更甚,直接完全沒有任何留手打算的,抬手又是一劍狂噼而下。

任何勐獸在垂死之前,都一定是最危險的。

對於這個道理,謝安一直都懂。

在這個兇險莫測、隨處充斥著刀光劍影的江湖裡,謝安完全不會相信,身為魔教下屬勢力之一、堂堂雲南五毒教教主的藍鳳凰她會在將死之時,沒有任何反擊搏命手段。

她此刻臉上的那些柔弱姿態,在謝安看來,根本就像是毒辣恐怖的黑寡婦蜘蛛一般,就連在交配期間,她內心估計都充斥著各種毒素與壞水。

一個上來就放蛇、放蜘蛛、放蜈蚣的傢伙,除了精蟲上腦的人以外,還有誰會相信?

凡是玩毒的,那都是壞種!

這就是謝安心裡最簡單的一份想法。

官道上,劍光如虹。

在漫天的劍光裡,身為雲南五毒教教主的藍鳳凰,她雖然盡力反抗,但依舊是毫無任何反抗之力的再度被斬去了一手一腳。

但與此同時,此刻的她,身體距離謝安也已經接近到了三米之內。

下一秒鐘,她那柔媚的紅唇微微一張一吐,一根通體烏黑泛光的細短銀針直接從她口中極速飛射向謝安脖頸大動脈位置。

“給我死!”

馬車車頂,謝安原本正漫天灑落劍光。

對於這突如其來的一道暗器飛針,眼看著他似乎就要無力抵擋。

可惜。

這一切都只是藍鳳凰的幻想。

她這記以她的眼力標準看來,已經徹底快速到一個極致程度的暗器飛針。

其實在此時的謝安眼中,由於他周身那三米先天領域的緣故。

他整個周身三米範圍內的一切,哪怕是空氣裡因為藍鳳凰這記暗器飛針而出現的氣流震盪,都完全清晰可見。

因此,藍鳳凰的這一記飛針暗器,它甚至還沒有來得及接近謝安脖頸位置,還僅僅只是在半空中。

它就被謝安以劍光輕輕一挑、一撥,最後直接原路返回的,瞬間從藍鳳凰咽喉處急穿而過。

而後又在穿透了一大片血肉阻礙之後,悍然從她後腦勺處噴飛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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