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粲很小幅度點了點頭:“對。”

連瑄只覺得腦袋像是被大擺錘胡亂錘了一通似的。

蘇爺爺是他姥爺……

這個訊息實在太震撼了。

絲毫不亞於告訴她,容粲其實是帝京容家的嫡子這件事。

“上週我接到姥爺的電話……”容粲頓了頓,似在斟酌措辭,“他很喜歡你,也很期待我們能在一起,所以算是來,催婚的?”

催婚……更震撼了。

連瑄努力穩了穩心神,順著他的話仔細思考片刻,“所以說,姥爺是解決這件事過程中的關鍵一環?”

不然容粲沒道理要在現在點明蘇爺爺的身份。

“嗯。”容粲輕應一聲,湊近她低聲講述:“我們需要……”

……

次日一早六點,容家就迎來了一位客人。

“容刑呢?”蘇老爺子揹著手,中氣十足。

管家陪在身側,“家主在餐廳用早餐。”

“哦,那不巧了,我正好還沒吃早飯。”語畢,蘇老爺子徑直就按照記憶中的路線走去。

沒多會兒,就瞧見了正在吃三明治的容刑。

他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通,面上嫌棄:“整天吃西式的,有沒有油條小包子?給我上一份。”

說完,他乾脆利落在容刑對面坐下,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容刑。

容刑吃早餐的動作一頓,賠笑說:“爸,您今天這一大早就趕過來,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找我嗎?”

“你猜猜看?”蘇爺爺一笑。

他哪裡猜得出來?

妻子的這位老爹,八百年也不來容家一趟。

突然來訪,他總覺得不會是什麼好事。

“爸,這可不好猜,您稍微提示提示我?”容刑的飯是吃不下去了,一顆心忽上忽下的。

蘇爺爺不語。

容刑更肝疼了,翻來覆去地思索,自己最近做沒做什麼不好的事情,惹了老爺子生氣。

他和妻子最近關係很和諧。

公司也沒和蘇家牽扯半點利益關係。

想不明白。

沉默著沉默著,廚師將新炸好的油條端上了桌,還配上剛剛打好的豆漿。

蘇爺爺夾起根油條,津津有味吃起來,全然不管一旁的容刑有多麼忐忑。

容刑實在怕他這位老丈人。

倒不是蘇家的權勢能蓋過容家,僅僅因為老丈人的戰鬥力實在太強,那是可以舌戰群儒,把人損死的地步。

今天跟他吵了架,明天容家就能被他送上頭條。

“爸,有什麼問題您說,我改。”容刑到底鬆了口。

蘇爺爺眉梢一揚,透出幾分質疑來:“你改?”

容刑點頭:“我改。”

蘇爺爺:“真改?”

容刑一哽,艱難開口:“真改。”

“行,那我就告訴你。”蘇爺爺聲音戛然而止,皺著眉頭,又像是陷入了沉思。

容刑一口氣吊到了嗓子眼,生怕他再反悔,忙催促:“爸,您說啊?”

“你得跟我保證,如果你不改,會有什麼後果。”蘇爺爺板著臉,表情嚴肅。

“……”容刑心態崩了,“您說,我要是不改,隨便您怎麼樣。”

“其實是件很簡單的事情,我聽說你去找瑄瑄了?”蘇爺爺大手一揮,終於開了金口。

“瑄瑄……”容刑下意識重複一遍這個稱呼,在腦海裡極力搜尋著相關的名字,然後眼睛瞪得渾圓:“爸,你說的不會是娛樂圈那個小明星連瑄吧?!”

蘇爺爺眉毛一橫,“什麼叫小明星?瑄瑄有上千萬粉絲呢,不比你粉絲多?”

容刑一哽,為自己辯駁:“我和她沒有可比性吧……”

“那你去為難她?”蘇爺爺用力拍著桌子,“你有沒有點大家家主的風範,啊???”

“……不是,爸,你怎麼知道……”

容刑的話被他打斷:“我和瑄瑄在陶木村認識的,我怎麼不能知道?”

“……”容刑狠狠沉默。

半晌後,他嘆了口氣:“爸,你知道的,我爸偏心二房,容粲繼承人的位置,需要聯姻來穩固,連瑄家境背景實在上不了檯面,要是容粲私下裡維持什麼關係,我也不會反對。”

“呵。”蘇爺爺冷呵一聲,“看來你私下也沒少幹這種事了。”

容刑渾身一凜:“絕對沒有,我絕對沒有背叛英英!”

蘇爺爺盯他幾秒,不緊不慢把手機掏出來,解了鎖。

螢幕上明晃晃幾個大字:「正在錄音。」

“回頭我就這段發給老遲頭,我看你以後還上哪兒弄他的書法作品。”讓他看過後,蘇爺爺即刻收起了手機,生怕容刑搶回去把錄音刪掉似的。

老遲頭……

容刑覺得自己大腦卡了殼。

老丈人和遲家老爺子交好,是他一直都知道的事情。

只是老丈人從來不樂意徇私,給他說上幾句話,討要幾幅字。

“您說的,是遲清瀚老先生嗎?”容刑捏住眉心,不敢相信。

“對啊。”蘇爺爺睨他一眼,“不然還有誰?”

“連瑄是他的外孫女?”容刑茫然。

蘇爺爺點頭,“是他最疼愛的外孫女。”

“……”容刑猛地回頭看向管家:“你不是說連瑄否認了?”

管家垂頭,說話挑不出錯處:“連瑄確實是這麼說的,但是否撒謊,我無從判斷。”

“……”容刑艱難地嚥了口唾沫。

他竟然派人去奚落嘲諷了遲老先生的外孫女?

遲老先生那護短的性子,以後肯定會直接把他拉進黑名單。

他就再也買不到遲老先生的書法作品了。

容刑如五雷轟頂。

“知錯就改還是好孩子的。”蘇爺爺伸手拍了拍他肩膀,“現在挽回也不晚嘛,興許我還能幫你說上幾句好話。”

容刑眼眸亮了起來:“行行行,我肯定再也不這樣了,連瑄就是我未來的兒媳婦,您的外孫媳婦,成不?”

“能成。”蘇爺爺微微一笑,深藏功與名。

……

“所以,你爸竟然是我姥爺的忠實粉絲?”連瑄同款震驚表情。

“對,他經常到處淘貨,指望著能弄到姥爺的書法作品,不過至今好像也只在慈善拍賣上拍到了幾幅,寶貝似的掛在書房,逢人便顯擺。”容粲極輕地笑了下。

他和容刑關係不算好的事情,沒必要讓連瑄知道,平白擔心。

連瑄倏地想起什麼:“下週的慈善晚會,你經紀人把邀請函發了你嗎?”

“發了,到時我們同去。”容粲略略頷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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