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用一秒,連瑄便反應了過來。

容粲說得是第一期直播結束當天,她在心動小屋看的剪輯影片。

熱度騰地在臉上炸開,她別過了腦袋,把視線投向窗外,裝作在看風景的樣子。

前排駕駛位上的席甜和副駕駛位上的容粲助理相視一眼,都從彼此眼底讀到了——真好嗑啊。

連瑄原定上週是要回家看望姥爺姥姥和爺爺奶奶的,但因為事情繁多,只能暫時擱置。

由於連瑄狀態不佳,經紀人蘭姐體貼地推掉了近期的工作,讓她身體為重。

回家的行程,自然就安排在這周。

至於容粲,也當然陪同。

對此,連瑄質疑過他不需要忙工作的問題,容粲只是笑:“陪你回家也同樣重要。”

順路從商場買了水果和禮品回去,到家門口的時候,小舅舅遲煜等在門口,旁邊蹲坐著只拉布拉多。

“墨墨!”連瑄一眼就瞧見了它。

一聲呼喚落下,原本還坐著的墨墨即刻起了身,飛一般的速度衝上前來,在連瑄腳邊轉著圈。

墨墨是姥爺遲清瀚養的。

名字源於筆墨紙硯的墨,聽著隨意,實則充斥著遲老爺子對墨墨的喜愛。

墨,可是於書法家來說最為重要的東西之一。

連瑄沒忍住揉了揉墨墨的腦袋,才轉身去幫容粲拿東西。

走到小舅舅跟前,果不其然聽見一句調侃:“小瑄你眼裡是一點沒有我啊,我還不如墨墨重要,真的很傷心。”

遲煜攤手,唇角垮下來,語氣可憐又無辜,控訴著連瑄的偏心。

“說得好像某年小舅舅你採風回來,抱得第一個不是墨墨,而是我一樣。”連瑄眉梢一揚,跟他翻起舊賬來。

遲煜五指成拳抵唇輕咳了聲,“翻舊賬不道德啊,小瑄你要這樣的話,我可要把你小時候的糗事告訴容粲咯?”

“!”連瑄杏眸微睜,“小舅舅你不講武德!”

容粲始終偏著頭,視線沒有半點遊離地落在連瑄身上。

許是受他們的情緒感染,笑意也漫上他的眼角眉梢。

在家人面前,連瑄的狀態是輕鬆隨意的。

這樣就很好。

三人先後進門,遲老爺子難得沒在書房寫字,往沙發上一坐,目光時不時就瞟向門口。

第一時間捕捉到他們進門的身影。

遲清瀚若無其事地移開視線,裝作一副認真看電視的模樣。

連瑄一眼就瞧出姥爺心裡的小九九,三步並兩步,竄到遲清瀚背後,“姥爺!”

“吵吵什麼。”遲老爺子揉揉耳朵,“耳朵都要聾了,哼。”

她忍不住笑,順勢在遲清瀚身旁坐下,獻寶似的將手裡的點心遞給他:“姥爺,我給你買了你最喜歡吃的蛋黃酥來賠罪。”

遲清瀚眼眸一亮,伸手就要接,連瑄卻手快一閃,躲了過去。

“不能多吃。”連瑄嚴肅囑咐他。

“哼,買吃的哄我還不讓我多吃……”遲清瀚嘟囔著,但在連瑄灼灼的目光下,到底敗下陣來:“我知道我知道,不多吃,我最近血糖很正常的。”

連瑄這才鬆了手給他,賠禮道歉:“上週行程太忙了,沒來得及過來看您,這不是節目直播一結束我就過來了嘛?”

“勉強接受。”遲清瀚呼擼她頭髮一把,又悄悄看了眼遠處的容粲,湊近了她:“怎麼樣,姥爺出的主意好吧?表白禮物容粲很喜歡吧?”

連瑄:“……”

眉心突突了兩下,她深吸一口氣:“姥爺,你不會又看了直播全程吧?”

遲清瀚摸摸鼻尖,理直氣壯:“我還不能看綜藝了嗎?我也覺得蓮蓉可甜。”

“我真想把咱家的網線斷了。”她幽幽開口。

誰能想到,德高望重的遲老爺子是個5G衝浪前排吃瓜的人啊?!

……

遲家的氛圍總是熱鬧歡快的,吃了頓午飯,又待到下午,連瑄和容粲才轉道,回了連家。

晚飯便在連家吃,聽說連暉要回家的訊息,連瑄果斷提了告辭,沒有留宿。

她還不知道要怎樣面對父親。

車徐徐在停車場停下,連瑄和容粲齊齊偽裝完畢後,才下車往單元門走去。

在狗仔的圈子裡,明星藝人的住址不是秘密。

不排除會有人在這裡蹲點的可能性。

所以偽裝要好好做,免得被人發現。

直到走進單元門,懸著的心才算放下。

“容粲。”盯著電梯螢幕上一跳一跳的數字,連瑄沒忍住輕喚他的名字。

容粲側眸看來,喉間溢位聲單字語氣詞:“嗯?怎麼了?”

青年眉目清晰,瀲灩好看的桃花眸微垂著看她,眼底的寵溺和縱容不加掩飾。

“你說……”連瑄頓了頓,“尚婧偷聽的事情,會在什麼時候曝光出來?如果她曝光出來,我們要怎麼澄清才好?”

這期節目裡的尚婧,明顯受到了不小的刺激。

又正巧本期進行了表白禮物的贈送和戀愛關係的確定……

尚婧會不會狗急跳牆,誰也說不準。

回來的路上,連瑄想了一路,也沒想出個合適完美的公關方案。

畢竟……她和容粲最初確實是打算炒cp的。

“要麼順勢官宣?”容粲牽住她手,指腹漫不經心蹭過她的手背,動作有些曖昧。

心尖倏地一顫。

連瑄猛猛搖頭,連連否認:“不成不成,這才戀綜第二期……惡意揣測肯定只會更多,不會少。”

容粲斂眸,“那公關交給我來處理。”

“方便麼?”她猶豫了下,她總不能把什麼事情都交給容粲的。

雖然他們算是確認了關係,但……

“沒什麼不方便的,夫妻一體。”溫熱指腹很輕地拂過她眉心,清磁溫柔的嗓音蕭蕭掠過耳畔,仿若輕若鴻毛的一個吻。

再次聽到熟悉的夫妻一體,連瑄說不清楚心裡是種怎樣的感受。

一隻大手肆意揉捏著心臟似的。

連瑄垂下的眼睫細而密,隨著胸腔的起伏而輕輕顫動。

她和容粲,是夫妻啊……

不再和以前一樣,只是協議隱婚的夫妻了。

那之前的協議,要取消撕毀嗎?

疑問盤旋在心頭,一直到洗完澡還沒完全消散。

玻璃寫滿容粲的名字,但她沒有像往日一樣感到不安和驚慌,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難以言喻的踏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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