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瑄倏地就想起,戀綜玩金鉤釣魚時,容粲伸出的五指。

心跳驀地亂了半拍。

容粲該不會……之前是故意出的布吧?

青年眉眼淡薄,眼底卻藏著些笑,笑意淺淡,卻偏偏添了幾分風情撩人的氣質。

盯得人耳廓泛紅。

“是不是姥爺他們洩露了秘密?”她杏眸微睜,透出幾分控訴的意味來。

容粲笑而不答,只開口說:“如果擔心運氣不夠的話,我的運氣分給你。”

“羊毛出在羊身上。”連瑄小聲嘀咕著,“你的給了我,我們倆加一起不還是那麼多嗎?”

她渾然沒發覺自己在說什麼曖昧的話。

容粲略略垂了眼眸,似有若無地笑了下,“嗯,瑄瑄姐說得對。”

……

傍晚,連瑄和容粲早早地來到了機場候機。

照理說,安城飛帝京的航班通常都是爆滿的。

連瑄也不知道他怎麼搶到和自己同一班飛機回帝京的。

但這不重要。

席甜幫他們聯絡好了機場安保人員,以確保他們不會被送機的粉絲圍追堵截,尤其是這種關鍵時期,連瑄和容粲的安危也就更加重要。

好在還是安全順利抵達機場,在貴賓休息室暫時休息。

連瑄輕靠住靠背,有一下沒一下地劃拉著手機螢幕,她換了微博小號,省得看見礙眼的評論和轉發。

指尖無意間點進熱搜榜。

在下意識想要點選返回鍵時,她的動作卻倏地頓住。

熱搜榜上的相關詞條已經消失了,從頭翻到尾,她也沒有看見任何一條相關的。

她眉心攏起,眉眼顯露出幾分困惑。

熱度之前還很高,怎麼會突然降得無蹤無影了呢?

“熱搜沒了。”連瑄轉向容粲,杏眸輕眨,“很奇怪是不是?”

容粲略略偏頭,清冷的眉眼透著些許慵懶,漫不經心地開口:“說不定是蘭姐那邊公關起效了?”

連瑄盯著又看了幾秒,果斷切了微博大號。

之前私信辱罵她的和評論區辱罵她的帳號,點進主頁,全部顯示該使用者由於違反社群發言規範,帳號已被封禁。

規模很大的封號,不是常人能做到的。

不像是她背後的公關團隊以及經紀公司能做到的水平。

“蘭姐沒給我發訊息,應該不是吧?”她切回微信又看了看,“而且誰家的公關團隊能做到大批次封掉那麼多使用者賬號啊?”

容粲眉梢輕挑,口吻不緊不慢:“說不定呢。”

連瑄湊近他,盯著他精緻好看的五官瞧了兩秒,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你是不是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她聲線偏軟,說著帝京最常說的兒化音時,顯得有些嬌柔,勾得人心尖發癢。

男人神情松泛,長腿隨意放著,恣意懶散的姿態,格外的吸人眼球。

讓人情不自禁想把所有的目光留給他。

“不知道。”他坐直了身子,和連瑄之間的距離便再度拉近。

近到彼此的呼吸交換,連熱度重疊在一起,被對方感知,然後屬於對方。

纖長濃密的睫毛輕扇著,扇出一陣風,將心上層層疊疊的陰霾吹得乾乾淨淨,只留下一片晴明。

好像再複雜的情緒,都會在被他凝視的瞬間,頃刻消散。

連瑄突然覺得,她似乎是有點喜歡和容粲相處的細節的。

大概不會有人能夠像容粲一樣,給她如此輕鬆舒適的感覺。

如果可以的話,興許和他一直這樣把生活搭子做下去,真的很好。

但……連瑄指尖微蜷了下,很快又鬆開,那塊腕錶背上刻著的名字……

真能一直下去麼?

……

“送我到這裡就可以了,我自己進去就行。”車在停車場停好,連瑄戴好了口罩,先一步出聲,“你不是還有事情要忙麼?”

容粲搭在方向盤上的手指無意輕攥了下,眉眼淡薄禁慾,眼底的冷淡被很快藏好,轉向連瑄時,又是淺淡而熟悉的溫柔和笑意。

“那好,結束了給我打電話,我來接你。”他嗓音平靜。

“不用,醫生是我朋友,我回頭蹭他車回去就行。”連瑄拎上包,“你先忙你的事情,時間很晚了,明天咱們應該還得商議公關手段吧?”

她頓了下,“不過鍵盤俠都被封號了,還用澄清麼?”

“疑慮的種子埋在心底,總會生根發芽,當然要澄清的。”容粲修長冷白的手指伸來,將她的帽簷往下壓了壓,“到門口還有一段路,小心一點。”

“嗯,我知道。”連瑄眼眸微彎,口吻輕鬆:“行李箱我自己拿就可以,你不要露面了,免得被拍。”

“好。”容粲眼底蘊起一絲她看不透的情緒,“去吧。”

連瑄走過去的時候,後備箱已經被他操控著開啟。

她輕輕鬆鬆地拎出箱子,繞到車前,對著容粲四指微彎,和他告別。

容粲清晰地看見她無聲地比出口型:“明天見。”

清冷的眉眼乍然溫軟,青年伸出手,學著她的樣子:“明天見。”

低沉微啞的嗓音在車裡迴盪,情緒在目送著她走進研究中心的下秒落下來。

骨骼細長的手指漫不經心地劃開螢幕,最新的一條訊息顯露眼前:「老爺動怒了,少爺你儘快回來,尚家的人也在……」

男人神情不耐地隨手將手機丟到副駕駛座位,唇齒間溢位聲輕嗤,原本明淨清澈的桃花眸,此時暗得連光線都隱沒。

……

直到連瑄走進研究中心前回頭看過去時,那輛車也依舊停在原地,沒有動彈。

像是在目送,又像是在告別。

連瑄眉心突突了兩下,心底泛起種說不清道不明的不安。

按往日容粲的作風,肯定是要送她進門,確保她的安全後才會離開的。

她想起容粲接那通電話時的神情——

眉眼清冷淡薄,從前平靜的眸底深處,藏起一抹化不開的濃寒,氣息卻依舊讓人感到強烈的壓迫。

電話裡講了什麼?

連瑄下意識地回頭望向門外,正正好看見那輛車正拐出停車位,很快消失。

“女士,請問有什麼需要幫助你的嗎?”這個時間,前臺依舊有人在值夜班。

“噢。”連瑄回過神來,“我找秦硯阡,他現在在辦公室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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