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時一立刻不屑的哼了一聲,開始大聲吐槽,“我還想知道是誰做的,居然做的那麼拙劣,才不是我的作風!那個人太蠢了,簡直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反而給渣男白白收穫了一波流量……”

他後面的吐槽時淺不感興趣,只要不是時一做的,時淺就放心了。

此刻,時小小也出現在鏡頭裡,她滿頭大汗,帶著白色的廚師帽,看起來很像那麼回事。

“媽咪,這是我新做的甜品,你看漂亮嗎?”時一眯著眼睛展示自己的成果。

今天她做的是芝士蛋糕,看起來造型十分精美,隔著螢幕時淺都有點蠢蠢欲動。

“寶貝真棒,深夜給媽咪放毒。”

“嘿嘿!”時小小被誇了一波,高興的差點找不到東南西北。

“媽咪,我做的超級好吃哦!過兩天的廚藝大賽上,我還會做出更好吃的甜品,媽咪你一定要來參加。”

“好,媽咪一定去……”

……

一家三口甜蜜幸福的煲了一個小時的影片粥,才願意結束。

時淺一頭扎進研究室,埋頭苦幹。

在顯微鏡下照了半天,時淺也沒有半點頭緒。

看著桌子上的半截貓兒草,時淺的頭腦裡閃過一朵純白色的小花,眼睛頓時亮了一下。

霍奶奶的傷口久治不愈,她剛才已經得出結論,是因為一種病毒引起的,但至於是什麼病毒她倒是不清楚。

不僅是霍奶奶,還有上次的小男孩,以及白鹿,他們都有類似的症狀。

他們找貓兒草時,見過那種純白色的小花,跟貓兒草雖然不怎麼相似,但中間的花蕊卻像極了貓咪的粉色肉墊。

正因為如此,她才能瞬間記住。那種花有個很好聽的名字,叫做“白仙子”。

但這個名字的由來,卻是極度恐懼的。傳聞很多年前,有人將白仙子摻雜了敵軍的飲水裡,敵軍的人受的傷便不會癒合,最後只能落得白布蓋屍的下場。

所以,才得了此名!難道,他們中的毒都跟白仙子有關?

時淺蹙了蹙眉頭,動作利索的打電話給基地的人,讓他們連夜去龍婆山找白仙子。

基地的人動作很快,翌日清晨就給時淺送來了。

根據白仙子毒素的特性,時淺研製出一款新的對抗病毒的藥物,特意抓了一隻兔子來。

將兔子的腿劃了一道小口子之後,將白仙子熬成的水給它喝下去。

哪怕之後用再多的止血藥,都無濟於事,兔子的傷口仍舊血流不止,一個小時後倒是不流血的,但是之後的整整兩天都沒有癒合。

第三天晚上,時淺解開兔子腿上的紗布,發現傷口跟最開始所差無幾,她動作迅速的將最新配成的藥膏塗抹上去。

翌日清晨醒來觀察時,發現兔子的傷口居然神奇的結痂了!

“太好了!”時淺露出一絲燦爛的笑容,霍奶奶這下有救了!

這款解藥配伍起來複雜,關鍵是需要用到很多昂貴的藥材,有些還不一定好找。

所以時淺只能出發去霍家,憑藉他們家的財力和勢力,想找齊藥材輕而易舉。

來到霍家門口,看到很多人扯著白布條喊“草菅人命”的口號,還有的人破口大罵。

鬱悶的蹙蹙眉頭,時淺來到其中一個女人身邊,“大姐,你們這是怎麼了?”

“他們霍家簡直不是人,我們家老頭子是在他們的工地上出的事故,他們居然打算停掉治療。我們都是一般家庭,這等於要了我們的命呀!”

“既然他霍霆衍不給我們活路,我們就跟他拼了!”

……

幾個人情緒激動的喊叫著,又來了精神,繼續提著霍霆衍的名字大罵,還有拿著刀子要衝進去。

他們更多的是虛張聲勢,並沒有一個人真的闖進去,跟大門隔著十幾米遠的距離猖狂的喊叫。顯然,這些人不敢鬧的太過分。

時淺微微眯了眯眸,一眼便看穿了他們的心思,無非是想讓霍霆衍承諾會繼續治療。

時淺想起五年前霍家工地發生的一起災難,有十幾個工人被砸成了植物人,按理說霍家的責任只有百分之三十,但霍霆衍卻頂著壓力承擔了他們所有人醫療費用。

這就說明,這件事肯定是被人胡亂帶了節奏。

時淺懶得理會這些,就要進去霍家。

突然,有人男人衝了出來,激動的指著時淺的鼻子。

“我認得她,她是千石醫生,我在龍婆山做工時見過他們的!”

“還真是千石醫生,那她肯定是給霍家那個老太太治病的。”

“她可是神醫,看來老太太病的很重呀,要是沒有這個醫生,老太太說不定會死……”

……

於是,他們當即拍板決定,將時淺扣押了做人質。

“你們冷靜點,我跟霍家商圈的事沒關係……”

時淺鬱悶的解釋。

“但你對霍家很重要,有你在我們手裡,他們一定會給我們個說法的!”其中一個年紀大的男人迷迷糊糊的說道。

其他人則信奉為了真理。

果真扭住時淺的手臂,強行將時淺捆了起來。

“你們別亂來,你們捆著我做人質是違法的……”

無論時淺怎麼解釋,他們根本不停,一個勁嚷嚷著要跟霍家的人談判。

時淺被他們的腦回路雷的外焦裡嫩。

但也知道,他們很多人都沒有受過太多的教育,能做出這種事無非是被人給騙了。

“大家冷靜點。據我所知,你們的家人受傷後,霍家的人第一時間送去了醫院,並且墊付了醫療費用,每家每戶都根據傷情不同賠償了錢的,你們當時十分滿意吧?”

時淺回憶著新聞裡的動態。

當時這些人有的還接受了採訪,一個勁讚美霍家的人仁義。

“當時是當時,現在是現在,他們霍家厚顏無恥的反悔了。早上就開始謠傳,說這幾天就停掉治療,這是讓我們的家人等死呀……”

一個女人癱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其他人的情緒更受到感染。

“那你們能告訴我,這話是誰說的嗎?你們將那個人喊出來!”

時淺無奈的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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