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淺將她丟在鬆軟的沙發上,虎著臉警告。

“可是媽咪,爹地都來了,還帶了花,好浪漫呀……”

時小小畢竟是個小孩子,哪裡見過這麼浪漫的場景。

有爹地光環的加持下,她不由得開始浮想聯翩。

時淺鬱悶的嘆了口氣,溫柔的揉揉她柔軟的小腦袋。

“你現在出去,他肯定會發現你的身份,聽話,乖乖回房。”

“可是……”時小小嘟囔著想說什麼,卻被時淺用眼神阻止,只能鬱悶的上樓。

時淺將門關上,壓根不想理會霍霆衍。

霍霆衍在大門口站著,看清了裡面一閃而過的兩個影子,好像除了時淺外,還有個小小的影子……

他沒想太多,繼續在大門外徘徊,像個偏執的孩子等待糖果。

回到房間,時淺拉開窗簾,霍霆衍高大中帶著落寞的身影就映入她的眼中。

他捧著鮮花,站的筆直,一動不動的瞭望著她這邊。

手機不合時宜的響起。

拿起一看,居然是霍霆衍打來的。

猶豫片刻,時淺還是放在了自己的耳邊。

“霍霆衍,你到底想做什麼?苦苦糾纏有意思嗎?你就這麼沒骨氣嗎?你給我滾……”

時淺不想再看到他一眼,冷漠的聲色中盡是辱罵。

過去霍霆衍最在意的,就是有人罵他。

可如今他只是安靜的聽著,沒有半點其他反應。

在時淺說完後,他才開口回應。

“如果我說是呢?”

“你……”

時淺嗓子一噎,一時不知該說什麼。

不滿的哼了一聲,果決的結束通話。

她真不相信,霍霆衍能在這裡站一整夜!

洗完澡,時淺將自己包裹在被子裡。

她晚飯都沒吃,就這樣沉入了睡夢中。

另一邊,時小小鬱悶的躺在床上,小臉徹底黑了。

想到爹地可能還在外面,時小小還是安耐不住朝外面跑去。

她想拉開門,但發現時淺故意將門鎖上,換了新的密碼。

她根本就不能出去。

鬱悶的嘆了口氣,時小小隻能回房休息。

順便點選時一的頭像,嫻熟的發過去影片。

時一那邊剛剛黎明,他坐在豪華的泳池邊上,面前放著一份精緻的早餐。

“找我有事?”

時一高傲的彎了彎唇角,那冷漠又高貴矜持的派頭跟霍霆衍如出一轍。

“是呀哥哥,媽咪居然不讓爹地進來。爹地抱著一束玫瑰花站在門口好久了,好狼末喲!你說媽咪為什麼要這樣呀?爹地已經知道錯了……”

時小小不高興的耷拉著臉,抓了抓頭髮,怎麼也想不通。

時一倒是一點都不意外,反而不屑的哼了一聲。

“渣爹一點都不冤枉,他一個勁信任溫月,還跟溫月在一起到處秀恩愛,聽說他還喝溫月在酒吧濃情蜜意……”

時一口若懸河,將這段時間調查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跟時小小說了一遍。

聽完哥哥的話,時小小可人的小臉瞬間慘白下來。

她咬著下唇,委屈的快要哭出來一樣。

“看來渣爹地還是渣爹地,是我將他想的太好了!他眼睛簡直就是瞎的,這麼久才發現溫月的真面目……”

時小小粉潤的嘴巴不斷張合,振振有詞的訓斥霍霆衍。

時一點了點頭,十分認同的跟著吐槽,“是很渣!”

“哥哥,那我們還考察什麼呀?這樣的渣男,就應該自己孤獨終老一輩子,為他自己的罪責付出代價!”

時小小高傲的揚著下巴,擺出一副不近人情的派頭。

兩個萌娃商議一番後,決定徹底將霍霆衍拋棄。

以後再給超級美膩的媽咪找個更好十倍的小鮮肉!

**

凌晨三點,時淺從睡夢中驚醒。

夢裡她再次回到了過去,那種生活讓她窒息!

看了看掛鐘,冗長的嘆了口氣。

外面不知何時,淅淅瀝瀝下起了雨。

想到霍霆衍,時淺試圖下床去看看。

轉念一想又覺得自己想多,霍霆衍一定走了,他不可能一直傻乎乎的站著。

但不知為何,她猶豫了片刻,還是去了陽臺。

她故意沒有開燈,摸黑站在陽臺上瞭望。

那個高大的身形還在,不僅沒有分毫移動,還在微風細語中更加堅定的站著,似乎還在昭示自己此刻的決心和堅定。

時淺握握手指,唇角勾起一抹不屑的輕笑。

既然這狗男人想站,她倒要看看,他能挺到什麼時候!

樓下,霍霆衍緊緊鎖定二樓陽臺的方向,視線沒有分毫的移動。

那個房間是時淺住的,此刻他在等她出來,或是看他一眼,證明她的內心其實也沒那麼堅定。

但等了整整五個小時,都沒有看到半個人影。

越等下去,他的內心就越來越慌張煩躁,還有一種他最討厭的情愫:失控!

可他更害怕,自己此刻的一走了之,會釀造餘生的後悔。

帶著那個堅定的信念,霍霆衍就這樣苦苦的等下去,像等待戰死沙場丈夫歸來的妻子一般……

臨近黎明時,霍霆衍實在扛不住了,去車裡睡了一會,順便吃了一些速食。

他知道,這是一場無止盡的戰爭。

繼續坐在車裡等,車子恰好堵著正門。

中午,時淺從床上醒來,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看霍霆衍走了沒有。

來到窗邊看了一眼,霍霆衍還是沒有離開。

他在車子探出半截身子,銳利的目光直射陽臺。

時淺抓狂又氣憤的將陽臺的紗簾扯上,氣呼呼的去了樓下。

她的手機又開始響了,打電話的是時氏集團的律師。

“時總,財務那邊已經結算好了,我這邊也幫您辦妥了所有手續,您看什麼時候能過來簽字呀?”

時淺咬了咬牙,“你們不能代替我辦理嗎?我現在有事走不開。”

“不好意思時總,能代辦的我都代辦了,現在不僅是您簽字的問題,我們還需要去公證處,您本人必須到……”

律師喋喋不休的說了一大通,時淺聽的頭暈目眩。

說自己會過去後,便主動結束通話電話。

鬱悶的揉揉太陽穴的位置,時淺冗長的嘆了口氣。

去樓上化了淡妝遮蓋黑眼圈後,提著包包,準備出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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