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上午接到的訊息,溫月裝作震驚的瞪大眼睛。

“什麼?時淺姐你還住在這裡嗎?我聽公司的人說你們離婚了,你們不是今天早上辦的離婚證嗎?”

溫月生怕霍奶奶不知道,再次詢問,“這件事是真的嗎?如果是假的,你們為什麼去民政局?”

霍奶奶一愣。

本來就感覺到時淺和霍霆衍的不對勁,這麼一聽,頓時急火攻心。

“你說什麼?他們離婚?”霍奶奶震驚的望向溫月。

“奶奶您別生氣呀,我也是聽公司裡的人謠傳,說看到時淺姐和霆衍一起去了民政局,說是打算離婚,姐姐公司裡的專案也都交給了別人,我才覺得奇怪……”

“怎麼會這樣?”

霍奶奶聽完溫月添油加醋的一番描述,怒意瞬間翻湧上腦。

“一定是霆衍的錯,我現在就問問這個小兔崽子……”

惱怒的拍了下桌子,霍奶奶抓起手機就要打電話。

“奶奶您別問了,霆衍早就決定了,他不說也是怕您受不了呀!”

這一句話,這次讓霍奶奶氣的跌坐在沙發上,瞬間感覺到呼吸困難,痛苦的歪在一側。

時淺心中一驚,惱怒的呵斥溫月,“你給我閉嘴!”

“你是不是還覺得事情不夠亂?若是奶奶有問題,我繞不了你!”怨恨的瞪她幾眼,將所有的注意力匯聚到霍奶奶身上。

拿出工具,就要給霍奶奶治療。

還來不及碰到霍奶奶的嘴巴,林如月一把躲過時淺手裡的針,狠狠的推搡她一下。

“時淺,你以為自己是誰?很厲害嗎?這裡已經有皓然了,不需要你一個半吊子。”

林如月依仗著有人開口,忍不住幫腔,“說的對,時淺你不要善做主張,出了事你負責的了嗎?”

“出了事,我負責!”

時淺回眸斜視林如月一眼,語氣凌厲的回懟。

一句話懟的林如月無話可答,怨毒充斥了那雙美麗的眸子。

時淺沒多看她一眼,動作迅敏的拿針開始為奶奶刺探穴位。

當白色的針刺入穴位時,時淺眉頭緊鎖。

不好!她怎麼覺得,霍奶奶心頭有積血呢?

否則她心口的位置,不可能有如此多的阻力,像極了穿著雨鞋行走時泥潭,稍有不慎便會徹底被顛覆。

時淺意識到,必須立刻封住這團積血,若是蔓延出來,霍奶奶今日怕會立刻斃命。

然而,時淺剛剛開始施針,溫月目染怒色,一個箭步過去,就扼住了時淺的手腕。

“時淺,這是霍哥哥的奶奶,我不會任由你胡來。你再不住手,信不信我對你不客氣?”

溫月力氣很大,試圖掀翻時淺。

但時淺略微勾唇,眸底閃過一絲微不可查的暴虐,輕輕一個抬手,直接甩飛了溫月。

“咚”的一聲,溫月的腦袋重重磕在沙發上,漂亮的臉蛋驀地腫了好高,“你!你……”

霍霆衍步履匆忙的從外面進來,一眼看到被打翻在地的溫月。

溫月楚楚可憐的眼中蘊滿水霧,欲說害羞的扁著嘴,像極了受到天大委屈卻無處傾訴的大怨種!

“霆衍你終於回來了,別怪姐姐,姐姐也是擔心奶奶才對我出手的……”

她顫著聲音從地上爬起來,在霍霆衍本就怒意暗生的心頭煽風點火。

霍霆衍眼底湧起一股憤怒的巨浪,幾個大步邁到時淺身側,一把拽住她的手臂。

他的力道過大,時淺沒反應過來。

身體朝後就是一個踉蹌,她一屁股跌坐在沙發上,怒火大作的質問,“你發什麼瘋?沒看到我正在給奶奶救治?”

“你救治奶奶?”霍霆衍被氣的笑了一聲,提起時淺的衣服,將她摁在一側的牆壁。

“我怎麼不知道,你何時成了救死扶傷的醫生?”他略微挑眉,諷刺的意味濃郁。

好像在說,她時淺只配做個殺人毀屍的兇手,而不配做救人濟世的醫生!

“這些我不用給你解釋,如果你關心奶奶,就快點鬆開,讓我給奶奶救治,不然後果自負。”

時淺此刻不想跟任何人多費口舌,用力甩開霍霆衍,再次奔向奶奶。

卻被一道有力的雙臂握住手腕,掙脫半天都是未果。

霍霆衍雙目迸發的火光越來越強,時淺掙扎的也越厲害,兩人就這樣相互對峙著!

溫月柔弱無辜的抱住霍霆衍的另一種手臂輕輕晃動,“霍哥哥你這是做什麼呀?姐姐好歹做過你的妻子,她也是我的親姐姐,她就算不會中醫,也是救奶奶心切,你別這樣……”

一句話,相當於將霍霆衍的怒火徹底推向巔峰。

他將時淺拽到自己身側禁錮著,淡漠的掃視一眼李皓然,“愣著幹嗎?我奶奶出事,你這個主治醫師休想逃得了干係!”

“好。”

李皓然身子一凜,膽寒的點頭。

時淺怒火澎湃到癲狂的程度,對著霍霆衍的腿狠狠踢去。

男人先一步知道她的動作,輕易的躲避過去。

稍微一扯,再次將時淺摁在冰冷的牆壁上。

一隻手摁住時淺的心口,另一隻手放在她的頭頂處。

“你給我老實點,我不可能給你搗亂的機會。”

“霍霆衍,你這樣會害死奶奶的,你給我立刻鬆開。”手臂的痛讓時淺怒火更甚,手腳並用的掙扎。

霍霆衍在禁錮人方面很有一手,死活不給時淺半點動彈的機會。

就在時淺心急如焚的時刻,一個戴著口罩的小男孩走了進來,衝到霍霆衍身邊,對著他的腿狠狠的砸了一群。

用冷冽如冰的口吻呵斥,“霍霆衍,你的眼睛是瞎的嗎?所有人都能看出這位阿姨對奶奶的好,就算全天下的人會害她,她也不會。殺人償命這個道理小孩子都知道,她這麼大的人會不清楚?”

“若不是有十足的把握,她怎麼可能如此激動?難道她上趕著將自己送入監獄嗎?”

時一聲音不大,反而語氣十分溫和,但那雙眼睛中透露出的與生俱來的成熟和威懾,倒是讓霍霆衍有了片刻的冷靜。

同時,也極度訝異。

他明明該暴跳如雷,為何對眼前的男孩絲毫生不起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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