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而至的馬蹄聲和嘶鳴聲擾亂了打鬥的節奏。

長青奮力抵抗間一眼看到正趕來的蘇清和福星,頓時激動地差點落了手中的劍,“王妃,我們在這裡!”

破喉一聲吼。

稍一分神,一柄明晃晃的劍就直撲他鼻尖,嚇得長青立刻集中精力去應。

容恆看到蘇清,眼底閃過莫名的光澤。

欣喜過後,鋪天蓋地捲來的,是擔心。

眼前黑衣人一共十二個,他與長青以及他的暗衛三人竭盡全力,也是節節敗退。

蘇清……

不及容恆多思,蘇清已經縱身一躍,穩穩落在他身側。

“你怎麼來了?”容恆一面迎敵,一面問。

蘇清手中一隻長鞭揮舞的似火龍游蛇,“我來救你啊。”

容恆心尖微暖,轉瞬道:“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蘇清盯著眼前的黑衣人,不經意道:“你我恩愛,心有靈犀的嘛。”

她只是隨意一說。

可這話落在容恆耳中,卻似千斤重般。

容恆不由得怔怔。

愣怔間,一柄利劍朝他心窩直刺來。

蘇清咬牙一把將他推開,“發什麼呆,怕死的不夠快啊!”

推開一瞬,那利劍擦著蘇清衣袖刺過,上好的錦緞被劍風破出一道口子。

十二個武功高強的黑衣人,將他們五人團團包圍,每招每式全是絕殺之技。

甚至因著蘇清和福星的出現,他們的招式更加凌厲急促。

原本敗退的局勢,因為她們的加入,勉強持平。

黑衣人中,有人開口,“我們只要他的命,你若現在走還來得及!”

這話,是衝著蘇清說的。

蘇清一聲冷哼,“他的命便是我的命,少廢話!”

容恆與蘇清背靠背,蘇清的話,宛若透過蘇清的後背傳到他的後背,直抵心坎。

不然,心頭怎麼那樣暖。

緊緊捏著手中的劍,容恆眼底殺氣霎時間滿布,不要命的瘋狂廝殺。

他絕不允許蘇清有半分閃失。

剛剛還戰鬥力不堪的人,一個瞬間,滿血復活。

他渾身爆發著讓人避之不及的戰鬥力,眼底那種拼命的氣勢,令殺人如麻的死士心頭一顫。

猶如一隻發瘋的狼!每一個細胞都散發著血腥的戾氣。

什麼情況?

剛剛不是都要氣絕倒地了?

鬼上身了?

十二個黑衣人不由面面相覷,心頭一震。

容恆提著手中寶劍,雙眼瞳孔每每在寶劍刺出的瞬間微縮,迸射著掘人祖墳的怒火。

有劍刺過他的衣袍,他渾然不覺,只知道手中揮舞的劍不能停。

有劍刺過他的小腿,他渾然不覺,只知道他半分不能退讓。

有人一掌劈向他的後背,背心震動,鮮血噴口而出,他卻半點遲緩沒有,轉頭一劍刺入那人的咽喉。

這一刻,他宛若不是一個人,只是一臺作戰機器。

心中只有一個信念,他要殺了每個人!

不停的刺殺,瘋狂地進攻,卻絲毫不知防禦。

蘇清眼見如此,忙死死守住容恆的後背,成為他背後的眼睛和手。

因著容恆的瞬間爆發,戰鬥的天平開始傾斜。

蘇清手中長鞭揮舞,配合著容恆手中的利劍,形成一股強有力的殺傷力,開始不斷有黑衣人噴血倒地。

戰鬥持續了一刻鐘便結束。

這些黑衣人皆是死士,在倒地一瞬,皆都咬破口中暗藏的毒藥。

當所有黑衣人都倒下,容恆提著手中的劍回頭看蘇清。

月光下,蘇清烏漆的眸子奕奕動人。

容恆嘴角抿起一縷笑,抬手想要去摸蘇清的臉,卻在抬手一瞬,白眼一翻,咕咚,栽倒在蘇清懷裡。

蘇清……

長青和暗衛嚇得一步跳過去,“殿下!”

蘇清撈起容恆的手腕,診治片刻,“耗盡力氣昏厥過去了,不礙事。”

聽到蘇清這句不礙事,長青和暗衛雙雙鬆下一口氣。

容恆的馬車停在一側,蘇清卻腳尖點地,將容恆公主抱在身前上了自己的馬。

“馬車太慢,我先騎馬帶他回去,這裡你處理一下。”朝長青丟了一句,蘇清雙腿一夾馬肚,策馬離開。

福星抱著鴨鴨,緊隨其後。

等他們回到府邸,已經是子末之時。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蘇清腳尖點地,抱著容恆直接踩著房頂飛進正房。

福星牽了兩匹馬走門進去。

銀針上身,又在容恆嘴裡含了參片,直到看著容恆蒼白的面色漸漸紅潤過來,蘇清懸了一路的心才略略一鬆。

這人剛剛是魔怔了嗎?

哪有那麼不要命的!

看著容恆,蘇清猛地想到穿越前班長曾常說的一句話:人的潛力是無窮的,他的作用,就是挖掘他們身上那可憐的小潛力。

那剛剛,是什麼刺激的容恆潛力爆發呢?

蘇清不解的搖搖頭,將容恆身上的銀針拔下。

轉頭交給福星,長青正好一步踏進來,見容恆還閉著眼,長青擔心道:“王妃,殿下怎麼還昏迷?”

蘇清輕聲道:“剛剛累的脫了力,現在睡覺養神。”

長青……

看看容恆,轉而問蘇清,“您說殿下這是睡著了?不是昏迷?”

蘇清點頭,“睡著了,這一覺,怕是要睡得久點。”

“多久?”

蘇清略一想,“最少兩天吧。”

長青……

睡兩天?不是昏迷?

他想確認一遍,但是看到王妃已經起身,縮了縮舌頭沒敢問出口。

萬一惹怒了王妃呢!

好不容易從刺客劍下活著回來,再被自家王妃揍一頓,多冤!

王妃說睡著就睡著吧。

長青籲一口氣,打算告退。

蘇清接過福星遞上的茶喝了一口,問長青,“剛剛是怎麼回事?那些是什麼人?”

長青就規矩回稟,“奴才和殿下查到了鐲子的線索,原本打算去田家村查案,結果從田家村出來,就遇上這些人,他們都是死士,身上沒有什麼標誌,瞧不出是什麼人。”

“功夫路子呢,也瞧不出?”蘇清想了想,問道:“以前沒有人刺殺過嗎?”

長青搖頭:“瞧不出什麼路子,用的都是絕殺的招數,一般暗衛死士都會用這些招數,殿下養的那些,也用這種招數。”

問不出什麼,蘇清只得作罷。

接下來的幾日,果然如蘇清所言,容恆始終在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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