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青……

這事,他知道。

當初,畫師在小倌的描述下,精準的畫出徐媽媽的畫像。

就此,牽扯出徐媽媽背後的朝暉郡主。

並且,恰好鎮國公進宮告狀,讓皇上以為,鎮國公也參與了陷害他家王妃一事,大發雷霆。

沒想到……

時隔這麼久,朝暉郡主再次要買通人,還用徐媽媽。

這是腦子不夠用呢,還是心眼不夠用啊!

“她讓你帶走福雲,說沒說帶到哪裡去?”

那漢子就道:“只說帶回我家,她上我家來取人,事成之後,再給我五十兩。”

“別的,你還知道什麼?”默了一瞬,長青又道。

那漢子就搖頭,“大爺,真的不知道了,我知道的,就這些,我就是個給人跑腿的,人家哪會告訴我太多啊,大爺,饒了我吧。”

長青冷哼一聲。

“饒了你?知不知道,你剛剛的行為,已經算是拐賣婦女兒童了!”

說著,長青起身,朝福雲看過去。

“你看怎麼辦?報官呢還是咱們讓他把你帶回家,然後引蛇出洞呢?”

福雲黑著臉,看著長青,“隨便!”

長青……

剛剛還好好地,怎麼就翻臉了,“你吃槍藥了?”

福雲翻了長青一眼,“你才婦女兒童呢,你全家都婦女兒童。”

說完,福雲氣咻咻在椅子上坐了,自己斟了一杯茶,仰頭喝了。

我今年才十六!

哪裡婦女了!

哪裡兒童了!

我是少女好嗎?!

怪不得你追不到福星,別說追福星了,連鴨鴨你都追不到!

福雲黑著臉,長青一臉懵的抬手摸摸後腦勺。

“婦女兒童怎麼了?你不是女的嗎?”

福雲脫口道:“是女的就婦女兒童了?我是少女!”

長青……

噗!

哈哈哈~~~~~

一串爆笑,噴射而出、

福雲恨不能把長青捏死,“不許笑!”

長青……

忍著笑,抖著肩膀,“是,少女。”

福雲……

那漢子被長青頭朝下倒掛在樹上,實在煎熬的難受。

眼見這倆人已經扯開和他完全沒有關係的話題上,立刻道:“大爺,您看能不能先把我放下來,你們再商量如何處置我啊!”

福雲嚯的扭頭,平地一聲吼。

“你閉嘴!”

漢子……

剛剛被他扛上肩頭,這姑娘都沒這麼兇,這簡直要吃人的表情。

就在這個時候,容恆一臉虛弱的出來。

扶著門框,憔悴的立在那。

慘白的臉上一絲血色沒有。

左手抱著一罐子密制話梅,右手拿著棉質帕子,擦了擦嘴角。

漢子一眼看到容恆,嚇得差點沒順著繩子竄到樹上去。

靠!

什麼意思。

看樣子,這是個男人啊。

震驚過後,嚯的想到外面的傳言。

平陽侯府蘇世子,迫於皇室威嚴,堂堂鐵血男兒,被逼對外宣稱自己是姑娘。

而九公主,不知因為何種皇室隱秘,對外宣稱是九殿下。

莫非這位,就是傳說中的九公主?

瞧著五官,是挺精緻的。

不過,怎麼有喉結。

到底男的女的。

女的吧……

聽說懷孕了,要是男的,怎麼會懷孕呢。

漢子正滿腦子飛線團的亂象,容恆虛弱的道:“把人送刑部去。”

容恆忽然出現,長青立刻不敢再裝大爺,迅速奔到容恆身邊。

正要說話,被那漢子一聲嚎叫搶先一步。

“公主殿下饒命啊,草民就是見錢眼開,豬油捫心,以後再也不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了,公主殿下饒命啊!”

腦子裡琢磨著眼前這位到底是公主還是皇子,猛地聽到要被送去刑部,慌亂之下,脫口就喊出公主來。

容恆一張臉,嚯的結冰。

長青立在一側,同情的看著他家殿下……非常想笑。

福雲……

眼底漫起冰針一樣的寒光,在那漢子面上掃了一眼,容恆黑著臉道:“帶去刑部,讓刑部尚書給本王,重重的審!”

說完,容恆黑著臉轉頭進屋。

只是,轉頭一瞬,忍不住一聲乾嘔。

嘔~~

痛苦的一聲,容恆拿著帕子的手立刻捂上胸口。

福雲……

我家主子,該不會真的是被皇室淫威逼得男扮女裝了吧!

長青立刻扶了容恆進屋。

瞧著容恆黢黑的臉色,長青道:“殿下,平陽侯府那邊,既是買通了人想要誘騙福雲出去,一定有他們的目的,咱們不如將計就計。”

容恆一聲吐完,喘著氣坐在椅子上。

頭抵靠著後背,大有一副馬上歸去的姿態。

“蘇蘊和朝暉都不是傻的,既是派人來,必定暗中有人跟著,你們剛剛把人抓回來,已經打草驚蛇了。”

緩了口氣,又道:“想要將計就計,就該當初就讓他把福雲帶走,然後拿賊那雙,現在,只能把人送去刑部了。”

長青頓時懊悔。

自責的嘆了口氣,“殿下,現在把人送刑部,也問不出什麼了,而且,他就是個小混混,該送京兆尹那裡啊。”

容恆斜了他一眼。

“他能咬出徐媽媽,徐媽媽背後,可是朝暉和蘇蘊,朝暉被父皇褫奪了郡主封號,蘇蘊可還是拿著朝廷俸祿呢,自然要去刑部!”

當時蘇蘊分毫臉面不留的將朝暉攆出去。

現在,朝暉又高調回來。

蘇蘊是什麼人,他略有了解。

若非有極大的利益誘惑,他絕不可能再次接納朝暉。

這徐媽媽,正好是個口子。

容恆語落,長青揣度一瞬,立刻眼底一亮,“小的明白了,小的這就去辦!”

這廂,長青親自押著人去了刑部。

那廂,平陽侯府。

蘇蘊一臉急色立在書房。

“這下,如何是好,他一定會咬出徐媽媽的,咱們的事,徐媽媽知道多少?可別大事未成,就先落個謀逆的罪名啊!”

蘇蘊什麼性子,朝暉再知道不過。

他這話音,就是要除掉徐媽媽,

可徐媽媽是朝暉的乳母,又侍奉她這麼多年,朝暉哪裡捨得。

白了蘇蘊一眼,朝暉端著姿態,道:“徐媽媽一概不知,這件事,知道的就你我二人。”

蘇蘊不信,“當真不知?”

朝暉沒好氣道:“當然不知,而且,就算知道,徐媽媽也絕對不會出賣我的,現在,還是想法子趕緊找齊王殿下派給我的人吧。”

蘇蘊眼見朝暉動氣,心下雖然不甘,卻也服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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