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立刻眉宇一橫。

“就在宮外,朕不是讓他閉門思過了?真是越發的有恃無恐了!”

皇上一聲怒。

京兆尹聽著,隱隱察覺出不對。

這些年,朝中之人,人人知道皇上和鎮國公不對付,人人知道皇上在和鎮國公較勁。

因為鎮國公權勢熏天。

可皇上和定國公……

不一直是相安無事君臣和諧嗎?

定國公雖然掌控整個大夏朝的戰馬,可平時一貫的低調穩重,踏實勤勉,也從未有過任何出格逾越的事。

皇上怎麼會用有恃無恐這個詞呢?

京兆尹心頭琢磨著,低了低頭,不敢接話。

皇上怒斥一聲,低頭看手裡的宗卷。

越看,眼角越抽,越看,越是一臉震驚。

第一次,皇上全程一言不發的看完一份宗卷。

“你的意思是,一隻雞襲擊了定國公府?並且成功了?”

看完,皇上朝京兆尹發出了心頭的震驚。

福公公眼皮一抖,好奇的瞥了一眼宗卷,看向京兆尹。

京兆尹……

他該怎麼辦?

點頭?

這樣豈不是顯得他很蠢?

搖頭?

可事實就是如此啊!

斷案的,一向尊重事實。

京兆尹只猶豫一瞬,就點頭道:“從目前掌握的證據以及證詞來看,的確就是護國神雞襲擊了定國公的書房和祠堂。”

皇上……

頓了一下,京兆尹繼續道:“此刻,定國公就在宮門外,他要狀告護國神雞,只是因著護國神雞官階一品,臣無法斷案,案件需要轉接刑部,並由陛下御批。”

皇上……

御批?

聖旨上,寫著讓刑部去審問那隻雞去?

要知道,這些聖旨,都是要留案的。

等待百年之後,他的祖孫後代看到這張聖旨,會如何想他。

不覺得他腦子有病才有鬼!

可不御批…..

這案子總不能不管。

畢竟,定國公府遇到襲擊,是事實。

皇上一時間蹙起眉頭來。

福公公瞧著皇上神色,低低道:“陛下,九王妃好像還在皇后娘娘寢宮呢。”

九王妃是誰!

那是面對太后屢屢陷害都能絕地反擊的人。

皇上為難的事,或許,落在九王妃眼裡,那就是不是難事了。

被福公公一提醒,皇上立刻眉心一鬆。

“鴨鴨是九王妃的雞,家雞犯案,主子難辭其咎,去,把蘇清給朕傳來!另外,把定國公也傳進來。”

福公公領命當即執行。

蘇清正在宋兮睡覺的偏殿歇著啃果子,等宋兮醒來,帶她出宮。

雲霞是和宋兮喝酒才喝醉的。

喝醉也就罷了,偏偏還劈頭蓋臉揍了定國公一頓。

事發地點還是御書房,目擊證人還是皇上。

蘇清唯恐皇上盛怒之下,降罪宋兮。

不親自帶著宋兮離開,她不踏實。

有心直接將宋兮帶走,無奈皇后百般挽留,她不好拂了皇后的好心,只得百般無聊的在這裡陪睡。

正啃果子,門外宮女通傳,福公公來了。

“王妃,陛下傳您去御書房說話。”福公公行了個禮,恭敬的道。

蘇清啃果子的動作一滯。

她才從御書房出來沒多久啊。

怎麼又去。

難道尖子兵大賽的事,又有新的變故?

心下胡亂琢磨著,蘇清將啃了一半的果子隨意丟在果盤中,起身。

一面朝外走,一面朝福公公道:“您可知,是什麼事?”

具體的,福公公也不知道。

只能從皇上和京兆尹的對話中猜測一二,然後躬身告訴蘇清。

“定國公府的祠堂和書房被人襲擊了,京兆尹查案之後,在現場找到一些證據,都指向福星養的那隻雞。”

蘇清邁出去的腳頓時一僵。

那一瞬,就跟腳抽筋似得。

側臉,滿目匪夷所思看向福公公,“啊?”

福公公……“定國公已經進宮了。”

御書房。

蘇清進去的時候,定國公還沒來。

皇上沉著臉,將手邊幾章宣紙甩給蘇清,“你自己看看。”

蘇清狐疑接過宣紙,落目去看。

看著看著,臉就黑了!

確定這是作案過程而不是在講鬼故事?

她是讓福星放了鴨鴨去定國公府轉轉。

現在,你們告訴我,我家鴨鴨燒了定國公府的密室還砸了定國公府的祠堂?

我怎麼那麼不信呢!

它只是一隻雞而已!

一隻雞,能憑一雞之力,做出這麼多事?

定國公府的養的那些小廝暗衛都是吃乾飯的?

還有,那隻雞是有多大的本事。

密室悶燒,居然案發現場一點菸霧沒有。

拜託,有點科學依據好嗎?

再好的抽油煙機,也不能做到一點菸霧沒有行嗎!

你們是在懷疑一隻雞的肺活量嗎!

在蘇清看來,這滿篇的字,就一個意思:汙衊!

汙衊我家鴨鴨是嗎!

蘇清心頭火氣竄起的時候,定國公氣勢洶洶的進來了。

進門一眼看到蘇清,定國公眼底神色,冷冷一閃。

今天弄不死那隻雞,我就不姓鄭!

死死一捏拳頭,定國公上前恭恭敬敬給皇上行禮。

“罪臣自知,禁足期間,擅自離府罪該萬死,可九王妃欺人太甚,罪臣實在難受此屈辱,求陛下給臣做主。”

就在定國公語落,不及皇上開口一瞬,蘇清身子一橫,向前一步,一臉的兇殘。

“定國公紅口白牙,不尊聖意在前,汙衊護國神雞在後,求父皇給兒臣做主。”

定國公……

錯愕看向蘇清,一眼瞥過蘇清手中的宗卷,定國公道:“九王妃,事情經過,京兆尹已經白紙黑字寫的清清楚楚,難道九王妃還覺得是臣在汙衊護國神雞?”

皇上非常好奇的看向蘇清。

從心底,皇上是承認鴨鴨犯下的罪的!

他御封的神雞,就是有別的雞沒有的本事。

可從情感上而言,他自然是不願意懲治鴨鴨的。

蘇清揚著下顎,涼涼瞥了定國公一眼。

“白紙黑字?我只知道,這白紙上寫的黑字,所有的證詞,全部源於定國公府,說看到鴨鴨去了書房的,是你的暗衛,說鴨鴨去了祠堂的,是你的女兒,這所有的案發現場,都是你的地盤,你讓我如何相信這黑字就是真的呢?”

蘇清底氣十足的質問。

定國公倒是沒想到,面對赤果果的證據,蘇清竟然還這麼理直氣壯的狡辯。

“難道王妃覺得,是京兆尹和臣聯手作假?”

京兆尹頓時心跳一抽。

關我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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