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城。

飛機平穩著陸。

“顧淵,這裡!”

看到舉著一塊牌子的魏玄衣,蹦起來衝著自己招手,顧淵咧著嘴笑了一聲,大步流星走了過去。

而魏玄衣身邊的孔白禾,一臉鬱悶,忍不住吐槽道:“我說,至於嗎?顧淵的眼力不至於找不到咱們吧?還需要弄這麼一塊牌子?”

“你懂什麼,這叫儀式感!”魏玄衣振振有詞道。

等顧淵到了跟前,魏玄衣就將牌子丟給了孔白禾,然後一路小跑到了跟前,大概還有三米距離的時候,她突然停下來,揹著手,對著顧淵打量了一番。

“不錯不錯,沒缺胳膊少腿的就行!”

而‎​​‎​‏‎‏​‎‏​‏‏‏孔白禾也同樣端詳著顧淵,疑惑道:“聽崔星君說,你在蛟城突破了?”

“嗯,運氣好而已。”顧淵說道。

“怎麼感覺不出來呢?”孔白禾費解道。

明明顧淵已經完成突破了,可現在,顧淵就站在他的面前,孔白禾能感知到的和以前似乎也沒什麼差別。

顧淵伸出手,輕輕拍了拍孔白禾的肩膀,寬慰道:“沒什麼特別的感覺很正常,也許等你到我這個境界,你就能感悟出一些不一樣的東西了。”

說著就抬腿往前走,邊走邊問:“對了,咱們車停在哪呢?”

孔白禾拖著牌子,罵罵咧咧地跟了上去。

坐在副駕駛的位置,顧淵喝了口水,又閉上眼睛。

孔白禾有些不樂意了:“我開車,你睡覺,合適嗎?”

“這說明你開車穩啊,要是換做別人的話,我也睡不著。”顧淵說話的時候眼睛也沒睜開,“而且,這也說明我對你充滿了信任,如果是魏玄衣開車的話,你看我敢嗎?”

孔白禾原本有一萬句槽想要吐,現在聽顧淵這麼一說,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照你這麼說,其實我還應該謝謝你賞識?”

“客氣了,都是自家人。”

車突然顛簸了一下,也不知道孔白禾是不是故意的,顧淵睜開眼睛,腦袋轉向一邊,問道:“這兩天,星城沒什麼事吧?”

坐在後排的魏玄衣立刻說道;“能有什麼事?你不在的日子裡,星城風平浪靜,不過鍾先生對你倒是有些意見了,說好了一起上課,你說跑就跑了,而且一走還這麼多天,就我和孔白禾天天被鍾先生耳提面命。”

孔白禾嘴角微微抽搐著,還忍不住回頭看了魏玄衣一眼。

他都不知道對方是怎麼大言不慚說出來的。

顧淵不在的日子裡,雖然他們依舊每天都去星城武道學院上課,可魏玄衣還是吃了喝,喝了睡,哪有認真上過一節課啊?

完全就是鍾先生和他的一對一教學好嗎?

聽著魏玄衣說風平浪靜,顧淵嘴角微微抽搐。

這樣的話,以前周禛他‎​​‎​‏‎‏​‎‏​‏‏‏們倒是經常說。

沒想到現在又換成魏玄衣了。

還真是夠奇妙的。

孔白禾打了下轉向燈,一邊轉彎一邊說道:“要說沒事吧,其實也有事,就是問心寺那邊,最近有些熱鬧。”

“哦?”顧淵來了興趣,“怎麼說?”

頭是孔白禾開的,當顧淵詢問的時候,孔白禾卻連解釋的機會都沒有了,魏玄衣語速飛快道:“其實是西方佛國,來了個高僧,說是什麼佛祖轉世,去問心寺問道,還真別說,問心寺的好幾個講僧都敗下陣來了。”

“咦?”顧淵驚訝道,“佛祖轉世?”

“也就是這麼一聽……更像是噱頭。”孔白禾說道,“前兩天我和魏玄衣去問心寺看了熱鬧,那個佛國來的小和尚的確有點東西,說話暗藏玄機,的確不好對付。”

“那天智法師,也不是他的對手嗎?”顧淵饒有興趣道。

“別開玩笑了,那小子看著也就十七八歲,若是讓天智法師出手,就算贏了辯法,傳出去也不光彩。”孔白禾哭笑不得道。

顧淵眸子裡閃過一道精光:“十七八歲?這麼年輕?”

“是的,不過還好,問心寺那邊還有一個忘懷,暫且算是打了個平手,不過聽說,那外來的和尚還不打算走,一副不贏不罷休的架勢。”孔白禾說道。

顧淵眉頭微皺,對於忘懷,他的印象還是非常不錯的,兩人絕對算得上

是朋友了。

他當然希望,忘懷能夠贏下來。

“忘懷有把握嗎?”

“不知道啊,魏玄衣也是這麼問他的,他只是笑笑,沒有回答。”孔白禾搖了搖頭,“你要是感興趣,等明天可以去問心寺看看,就當是看熱鬧了。”

“山上游客多不多?”

“一開始那兩天多,都是去看熱鬧的,想看最後到底誰勝誰負,但是後來,就沒什麼人了,這兩個和尚面對面坐在蒲團上先是誦經,然後辯論,各種引經據典,普通人也聽不懂,聽不懂看不透的熱鬧,誰喜歡呢?”孔白禾笑呵呵道。

顧淵琢磨著,接下來要是有空的話,真該去看看,說不定還能影響自己‎​​‎​‏‎‏​‎‏​‏‏‏的心境,忘懷的能力,顧淵是清楚的,對方能夠和忘懷戰個不相上下,那肯定有點東西了。

提前知道顧淵回來,崔英雄周禛他們都沒有出門,已經等候多時了,車剛停下,崔英雄就先衝出去,確定顧淵毫髮無損後,這才鬆了口氣。

“你要是再不回來,我就得去蛟城抓你了!”崔英雄黑著臉道。

之前還是崔英雄帶著顧淵去了雷城,本來覺得,也就是一兩天的事情,誰能想到,顧淵到了雷城後,又在劍宗待了一段時間,隨後莫名其妙就去了神光門,甚至還出了一趟海。

本來以為到這也就差不多了,誰能想到說好回來的顧淵又屁顛屁顛去解決了一個魔物。

這段時間,崔英雄每天晚上都心驚膽戰,生怕突然得到訊息,說顧淵死外面了。

現在看到顧淵回來,這懸著的心總算是徹底落下了。

“走,跟我上去。”崔英雄黑著臉,說完就揹著手上了樓。

顧淵雖然有些摸不著頭腦,卻還是趕緊跟了上去。

縣官不如現管,如果崔英雄現在還是觀龍山高高在上的星君,顧淵可以鳥都不鳥他,可人家現在是隊長了,顧淵還是得給面子的。

等兩人都上了樓,魏玄衣有些不樂意道:“老崔這是要幹什麼啊?顧淵犯啥錯了?”

“不用擔心,要我說,老崔肯定是有什麼悄悄話要和顧淵說。”孔白禾看得非常透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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