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盜聖之孫，人格分裂
等空如換好了衣服後，她去了白雲琦的住處報道，因為聽信了葉鈴說的話，她現在對自己的工作產生了不小的誤解。
而白雲琦正拜訪幾天不見的秦纓，秦纓住處周圍有靈力發散的跡象，看樣子秦纓的突破也快了。
“秦師姐，你現在有空麼？”
“……”
房間內的秦纓沒有回應，白雲琦也只能離開，等秦纓突破到洞天境時估計就會出來了。
白雲琦離開後，屋內的秦纓緩緩睜開了雙目，她現在說實話已經想通了，只有自己變強了才能去血魔洲找自己哥哥，如果貿然前去，那就是死路一條，這點上她的確要感謝白雲琦，但是以她的性格，她還真不會拉下臉來感謝。
見秦纓無果，白雲琦只能先返回自己的住處，剛開門他就發現了正坐在自己房間床上的空如。
空如靠在床邊眯著眼睛，等聽到進門的動靜後立馬清醒過來，從床上直接蹦起。
“……歡……歡迎回來……白老爺……”
“老爺？”
聽到空如這稱呼白雲琦滿頭問號，這傢伙犯什麼病了？
“那些大戶人家的丫鬟都是這麼稱呼的啊……”
“……”
白雲琦大概理解了，這傢伙是真把自己當成丫鬟了。
“老爺就老爺吧，但你呆在我房間做什麼？”
“貼身丫鬟不是就要時刻跟在老爺身邊麼？我找不到老爺，所以只能來這了……”
“……”
空如現在這反應就像是被改造完成了一樣，難道是葉鈴教了她什麼？
“行吧，正好，我也該親自教你一些功法，沒事的時候你就修煉……”
空如現在的態度不錯，白雲琦也不想太為難她，就先把靈寶閣的那幾本基礎功法教給了她，空如也很認真地學了起來。
相處了一段時間後，她倒是沒之前那麼拘謹了，白雲琦也好進一步問些問題。
“空如，你在摘星門是什麼職位？”
“職位？”
聽到白雲琦的問題空如搖了搖腦袋。
“現在摘星門裡只有我和爺爺兩個人……”
“兩個人？”
先前聽說摘星門衰落，沒想到衰落地如此之快。
“那你爺爺就是摘星門的掌門了？”
“嗯，爺爺他是摘星門第8代掌門，也是曾經大名鼎鼎的盜聖！”
說到這個，空如很是自豪。
“沒聽說過，不就是個小偷麼？”
白雲琦對此並沒有什麼興趣，大概是因為他印象裡的盜聖是個喜劇裡的角色吧。
“不許你這麼說爺爺！爺爺他可不是小偷，他雖然偷東西，但偷的都是壞人的東西，他會把偷來的東西都散給窮人……”
聽到白雲琦這麼說自己的爺爺，空如頓時不滿地反駁起來，在她心目中，爺爺可是真正的榜樣。
看空如氣呼呼的樣子，白雲琦覺得很有趣，於是就繼續跟她辯了起來。
“偷壞人的東西，那也是偷，就像你殺了一個壞人，那也是殺人，不會因為被偷或者被殺者的身份而性質發生改變……”
“如果你爺爺偷的東西本來就是那些窮人被壞人掠奪走的，那的確可以稱之為物歸原主，但如果那些東西是壞人掠奪的其他人的，你爺爺將其偷走，又發給另一些人，這就相當於你爺爺從第一部分人手裡，直接把東西發給了第二部分人……”
“……”
白雲琦的話很繞，空如陷入了短暫地宕機，她想反駁，但白雲琦說的好像也沒什麼錯，壞人拿了好人1的東西，爺爺將好人1的東西發給了好人2，這就相當於爺爺直接從好人1那偷了東西……
見空如好像被自己繞進去，白雲琦伸出手拍了下空如的小腦袋道：“不要想了，有些話聽聽就行，被繞進去，你就著了道，你只要記住世上沒有純碎的好與壞就行……”
白雲琦倒不是真想反駁她什麼，只是想教她一些思想上的東西，一味地追求非黑即白，那就會陷入魔怔。
“以後你就是摘星門第九任掌門了？”
被敲了腦袋的空如摸了摸頭又搖了搖腦袋說道：“不是，父親他才是第九任，只不過父親早逝，所以爺爺才又重新執掌了摘星門……”
“原來如此，你就在摘星門好好修煉吧，順帶寫個信回去給自己的爺爺報平安，免得他老人家太擔心你……”
白雲琦一番操作下來倒是拉了空如不少好感度。
至少空如覺得給白雲琦當丫鬟這事也沒這麼壞了。
夜幕降臨時分
葉鈴在自己的屋內輾轉反側，總是睡不著覺，這個狀態她其實已經持續了很久了，好像是從給白雲琦獻身後，就一直如此，剛開始還好，只是偶爾聽到一些聲音，現在這聲音已經完全影響到了她的正常睡眠。
“葉鈴，你不覺得影刃那傢伙很礙事麼？明明是個外人，卻和白師兄很親密的樣子……”
“秦師姐現在已經構不成對你的威脅了，不過我現在更擔心師尊，白師兄把小白託給了師尊照顧，說明白師兄很信任師尊，明明你更值得信任才對……”
“小白那傢伙也是，變了模樣後深得白師兄的喜愛，而且又和白師兄是一體的，威脅最大……”
“還有剛來的那個叫空如的傢伙，憑什麼一進宗門就能跟在白師兄身邊啊……”
……
這些聲音在葉鈴的腦海中迴盪，葉鈴卻無法將其遮蔽。
“別再說了，別再說了……”
葉鈴只能默默唸叨著，但是那個聲音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為什麼不說呢？這可是你內心的想法啊！”
“不是！我從沒有這麼想過！是你在胡言亂語！”
葉鈴大聲反駁著那個聲音。
“是嘛？那我又是誰呢？”
“……”
只見葉鈴的床邊出現了一個紅色的身影，她與葉鈴的樣貌無異，只是雙瞳和衣著呈現紅色。
“你……你到底是誰？”
“我？你難道看不出來麼？我當然就是你啊……”
紅色的葉鈴突然化作紅色的粒子消失在了半空中，一時間，葉鈴以為是自己又出現了幻覺。
“那個身影，好像是夢裡的……”
先前她做過的噩夢中，不止一次出現過那個紅色的身影，那到底代表著什麼？
葉鈴不知道，但她只希望這紅色的身影不要傷害到自己身邊的人。
同樣的夜晚之下
白雲琦的房間裡很熱鬧，其熱鬧點在於小白和空如起了衝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