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時後。

天色已經漸漸暗了下來。

西北風像狼嚎似地吼叫起來,卷得鵝毛般的雪片漫天飛舞。

宇智波佐助用一塊大石頭將洞口遮住一些,這才讓雪花不那麼容易飄進山洞。

洞中的火堆旁,被幻術控制的賀茂忠行已經從儲物卷軸中掏出各種醫療用具開始為博人進行診斷。

良久後,但見神色呆滯的賀茂忠行結束診斷,開始為博人輸液。

賀茂忠行的治療手段顯得相當有效,僅僅過去幾分鐘,宇智波佐助便見博人的臉色好多許多。

伸出手背碰了碰博人的額頭,發現燒已經退了下去。

當即對這個所謂的忍校校長的醫術增添了幾分信心,沉聲問道:

“他的情況怎麼樣。”

但見賀茂忠行神色呆滯,一板一眼回道:

“他不但發燒了,還中了傳說中的因陀羅之毒。

這種毒藥無藥可解。

按照症狀來看,大概還有三天左右,他就會毒發身亡。”

宇智波佐助聞言眉頭一皺,疑惑道:

“因陀羅之毒?我怎麼沒聽說過。”

賀茂忠行直愣愣的站在原地,彷如牽線木偶一般,一字一句解釋道:

“據古籍記載,六道仙人的嫡子因陀羅與次子阿修羅在信念上產生了衝突。

因陀羅在神秘人的助力下創造出了因陀羅之毒,並欺騙阿修羅服下。

後來六道仙人發現了中毒的阿修羅。

為了拯救阿修羅的性命,六道仙人將自身血液抽出,配合一些簡單的藥材調和後,給阿修羅服下。

足足七日之後,阿修羅才活了過來。

不過這畢竟是傳說,是真是假誰也不知道。

唯有這因陀羅之毒的症狀流傳了下來。

沒有仙人之血,這個孩子沒救了。”

宇智波佐助聞言默默的點了點頭,轉過頭看向面色呈青紫色的博人,心中暗道:

這個秘聞倒是第一次聽說,但應該不會有假。

所謂的神秘人應該就是黑絕了。

忽然,宇智波佐助腦海中閃過一抹靈光,臉上浮現出恍然之色。

怪不得宇智波圖南有這麼厲害的毒藥,原來是黑絕那個陰險的傢伙在為他提供幫助。

看來這個世界的黑絕為了救出輝夜,把注意打到了宇智波圖南身上。

也對,相比較帶土,宇智波圖南這個傢伙顯然更有價值。

一切都解釋得通了。

仙人之血才能救博人麼。

想到這,佐助朝著賀茂忠行伸出手臂,一臉鄭重道:

“試一下我的血吧,看看有沒有效果。”

被幻術控制的賀茂忠行自然對佐助的話言聽計從。

當即從忍具包中取出針管紮在佐助的血管裡,開始抽取血液。

待血液充滿整個針管後,賀茂忠行把針頭拔掉。

將血液注射進博人的嘴裡。

然而做完這一切的賀茂忠行還沒有停下,又反覆了數次剛才的操作。

直到宇智波佐助都感覺到有一點頭暈後,這才開口詢問道:

“怎麼需要這麼多。”

但見賀茂忠行神色不變,淡淡道:

“這只是一次的份量,需要早中晚一日三次。”

聽眼前的專業人士都這麼說了,宇智波佐助也就強忍著眩暈感,任由賀茂忠行抽血。

待抽血徹底結束後,宇智波佐助靠著山壁一屁股坐下,神色憔悴的看著昏迷的博人。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宇智波佐助總感覺博人的氣息穩定了一些。

但還是帶著不確定的語氣朝賀茂忠行問道:“怎麼樣,有效果嗎?”

只見賀茂忠行機械的點了點頭,淡淡道:

“看來不需要仙人之血,你的血也可以。

現在治療期間,這個孩子需要安心靜養,更不能再次受涼。”

聞言,宇智波佐助嘴角扯出一抹笑意。

看來我想的果然沒錯,擁有輪迴眼的我,血液一樣可以解毒。

忽然,宇智波佐助注意到了賀茂忠行手中的針筒,心一下又懸了起來。

一次就抽了這麼多的血。

一天三次,足足需要七天時間。

按這個抽法,恐怕我的身體根本沒有那麼多血。

營養必須要跟上才行。

可這個季節想要狩獵本來就不易,而且自己還要想辦法躲避宇智波圖南的追殺。

如果冒然出去的話,恐怕容易留下什麼線索,被對方找上門來。

“你有吃的麼。”

沒有辦法的宇智波佐助只能寄希望這個被自己幻術控制的忍者會隨身攜帶一些有營養的食物。

但很可惜,賀茂忠行在聽見宇智波佐助詢問後,從忍具包掏出了一瓶兵糧丸。

宇智波佐助見狀,眉頭皺起,沉聲道:

“兵糧丸只能果腹,沒有什麼營養,還有沒有別的。”

賀茂忠行卻是呆板的搖了搖頭。

宇智波佐助一下沉默了,轉頭看向只留有一絲縫隙的洞口。

猶豫片刻後,宇智波佐助還是打消了出去狩獵的想法。

就這樣,一連三天過去。

宇智波佐助每天都要被抽走大量的血液。

現如今的宇智波佐助看起來胖了一圈,不過不是真的長胖了,而是浮腫的緣故。

再加上怕一旦睡著會令賀茂忠行從幻術中掙脫。

宇智波佐助這三天來是硬撐著沒有合過眼。

不對,應該是說從那晚發現博人失蹤後便沒有合過眼。

現如今的宇智波佐助只感覺渾身無力,想抬一下手都困難,看什麼東西都顯得朦朦朧朧,模糊不清。

清晨。

陽光透過洞口的縫隙射了進來,剛好照在宇智波佐助的臉上。

“終於又過了一天了......”

宇智波佐助顫動著嘴皮喃喃道。

模糊的視線中出現了賀茂忠行的輪廓。

但見賀茂忠行走到宇智波佐助跟前蹲下,提起針筒扎入宇智波佐助的眉心。

從昨天中午開始,宇智波佐助的手臂上就已經很難抽出血液了,所以只能改換從眉心抽。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

宇智波佐助只感覺身體越來越冰涼,眼前甚至已經出現了重影。

不知過了多久,宇智波佐助抿了抿乾燥蒼白的嘴皮,虛弱道:

“今天......怎麼抽了這麼......久.....”

耳畔響起溫和磁性的聲音。

“你的血液基本上都是血水了,只有加大劑量才行。

需要停止救治麼。”

宇智波佐助顫顫巍巍的抬起手,艱難的擺了擺道:“不......繼續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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