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下午。

東部戰線的最新情報便已擺在了宇智波圖南的辦公桌上。

其中包括之前宇智波富嶽隱瞞的關於宇智波止水覺醒萬花筒的事,以及所謂霧隱派出的暗殺高手與昨晚發生的戰鬥。

宇智波圖南認真的看著情報。

身旁的新任助手春雨槐早已穿上了暗部特有的勁裝,頗有一副英姿颯爽的味道。

正在躬著身子小心翼翼為宇智波圖南整理桌面上的資料。

緊貼的褲子將其臀部繃的渾圓。

很明顯,這個女人的姿態有些許做作,竟然還想以殘花敗柳之身勾引宇智波圖南。

當然,她也清楚這是痴心妄想,但試一試又不損失什麼。

反倒是萬一哪天宇智波圖南興致來了,將她當做洩慾工具,施捨她一些雨露,那也能讓她的地位更加鞏固。

做圖南大人的工具不丟人,若是特殊工具的話,那簡直就是至高無上的榮幸。

然而她這一番小動作,完全就是對瞎子拋媚眼,白忙活。

看完情報後,宇智波圖南端起茶杯,輕抿一口。

這份情報明顯有所保留。

也不知是宇智波止水沒有將自己的發現告訴宇智波富嶽。

還是宇智波富嶽心照不宣的沒有將此事挑明。

但宇智波圖南還是較為偏向前一種。

當一個滿懷熱忱的少年突然發現,自己一直以來的正義偶像居然是殺害自己夥伴的幕後主使。

一時之間估計還處於混亂之中,對任何人都會疑神疑鬼。

他會謀發各種猜想。

然後迫切的想要去探尋真相。

想到這裡,宇智波圖南嘴角微微勾勒。

要不要現在宰掉呢?

畢竟最重要的萬花筒能力,在宇智波圖南策劃下已經催生出來了。

但轉念一想,好飯不怕晚。

止水的潛力還沒有發掘完全,應該讓他繼續茁壯成長。

再加上他也是宇智波族人,不宜過早撕破臉皮。

想及此處,宇智波圖南立馬開始書寫新的指令,將其交給一旁的春雨槐道:

“派人把這份調令送到富嶽手中,讓他派兩名上忍將止水送回來。”

“是。”

此時,火影大樓。

“砰!”

椅子轟然倒落在地。

猿飛日斬噌的一下站了起來,眼神中充滿了驚駭之色。

“又一個萬花筒......”

“來人!”

“火影大人。”影衛出現在辦公桌前,單膝跪地。

但見猿飛日斬大手一揮道:

“現在立馬把關於宇智波止水的所有情報拿來,另外我還要知道他所有的人際關係。”

“是。”

根部大本營中。

黑暗中,團藏將手中情報放下,眸光遊移不定。

“原來是天藏的孫子。”

萬花筒寫輪眼的意義太過重大。

如果說以往提及萬花筒,大家都只會想到宇智波斑。

強大歸強大,但也不是那麼的重要。

畢竟沒有人會將宇智波斑的強大全都歸結到萬花筒上,對於外族人來說,萬花筒只是因宇智波斑而揚名,屬於他的一種強大手段而已。

可在這個時代,同樣覺醒了萬花筒的宇智波圖南幾乎已經是公認的忍界第一人。

當然,宇智波圖南的強大,也沒有人會完全認為是萬花筒的功勞。

畢竟宇智波圖南雙目失明依舊擁有降服九尾,抵擋獨眼宇智波斑的實力。

但事實是,這兩名強大的存在都曾覺醒了萬花筒。

在明眼人看來,他們不認為萬花筒能代表絕對力量。

但能夠開啟萬花筒,就代表開啟者擁有遠超常人的潛力。

而現在開眼的宇智波止水,可比前兩位的開眼時間還要早。

價值,難以估量。

“不能再這樣放任的邪惡的宇智波成長了。”

團藏悠悠一嘆,眼底卻滿是貪戀之色。

萬花筒,想要。

低頭看了眼被繃帶纏繞的手臂,輕撫道:

“不得不說,光看開眼的年齡,這小鬼的天賦已經超越了圖南。”

“從小跟宇智波圖南走得那麼近。”

“看來他能夠這麼早覺醒萬花筒,少不了有宇智波圖南提點的緣故。”

“根部現在缺的就是人才,只能老夫親自走一趟了。”

半小時後。

還在暗部辦公室裡兢兢業業工作的宇智波圖南神色微微一動。

嗯?

是為了止水而來麼?

就在剛才,宇智波圖南透過白鴿視角看到了猿飛日斬離開火影大樓朝著自己這裡趕來。

而幾乎就前後腳的功夫,神樂心眼的感知中,團藏的查克拉氣息從根部的封印之地走出。

兩人如此急切,看來是想要準備搶人了。

也對,現在他們手下都是些蝦兵蟹將,確實缺少頂尖戰力。

以前在他們眼中,自己便是木葉頂尖戰力。

可現在,明顯是把自己當做競爭對手了。

或許是因為自己任用了春雨槐之後。

這個女人難掩本性,已經開始在私下裡搞了不少小動作。

她本無親無故,現如今嫁入宇智波豪門,依靠宇智波圖南交給她的三大部門的人事任免權力,手下網羅了一大批宇智波族人。

木葉的部門就那麼多,裡面的油水職位以往大都被以猿飛和志村一族為首的各個忍族瓜分。

自從春雨槐上位後,他們的利益在被一點點蠶食。

而令他們無奈的是,這種事還沒地方告狀。

至於跑來賄賂宇智波圖南這位一把手。

呵呵.....知道暗部的職責是幹什麼的麼。

自己往槍口上撞,火影大人都救不了。

而那些人的靠山,猿飛日斬和志村團藏現如今也是有心無力。

沒實力就沒底氣,手下也沒什麼可用的人才。

想到這,宇智波圖南輕笑著搖了搖頭,將杯中茶水飲盡。

即使我已經百般收斂,但對他們來說,還是感到強烈的危機感。

真是苦惱呢。

弱小之時希望他們能安穩一點,如今卻希望他們能夠多多放肆。

缺人是嗎?

宇智波圖南摸了摸下巴,旋即知會春雨槐道:

“派人把猿飛一山叫來。”

“啊?”正在為宇智波圖南添茶的春雨槐露出驚愕之色,額心冷汗汩汩滲出。

圖南大人叫那個老傢伙幹嘛。

難不成是圖南大人知道我騙他了。

我要不要跑路......還是找人在路上把那老傢伙幹掉.....

春雨槐此時內心戲複雜萬分,在宇智波圖南面前跟剝光了一樣,心裡的鬼都畫在臉上。

見這個女人如此失態,宇智波圖南微微有些不喜道:

“瞧你那個沒出息的樣子,你在怕什麼。”

看著宇智波圖南語氣冷肅,春雨槐連忙低頭應道:“是。”

說罷,急匆匆的離開辦公室。

“器量太差,膽子還需要練練。”宇智波圖南搖了搖頭,心中到有些懷念兜給自己打下手的日子。

只不過兜還有很大的價值,宇智波圖南捨不得他來背黑鍋。

幾分鐘後,春雨槐回到辦公室,順便還將剛剛到達的猿飛日斬給領了進來。

猿飛日斬一進門,看見宇智波圖南桌子上擺放的數堆檔案,當即笑呵呵道:

“呵呵,圖南還在忙呢。”

宇智波圖南佯裝驚訝,站起身來。

“火影大人你怎麼來了。”

接著,便朝著春雨槐沉喝道:

“你做的什麼事,火影大人來暗部,你應該通知我出去迎接。”

嘴上雖如此說著,但宇智波圖南心中不喜的並不是這件事。

而是作為自己的助手,春雨槐居然在未經自己同意之前就將他人直接帶進自己辦公室。

可見在春雨槐心中,火影的地位比自己高上一截。

真是太不懂事了。

若不是她還有用,宇智波圖南今晚就讓她躺上自己在實驗室裡的床。

猿飛日斬連忙擺了擺手道:

“私下裡不需要講這些繁文縟節,我就是隨意走走,順道來看看你。”

宇智波圖南收斂起怒色,依舊一臉歉意道:

“新來的,不太懂事,我還沒來得及教。”

“既然火影大人是想走走,那我陪您逛一逛,順便檢閱一下大家的精神面貌。”

“呵呵.....好好。”猿飛日斬笑著連連點頭。

兩人並排著在暗部裡逛了起來。

首先來得到便是暗部的武器庫。

只見武器庫裡分門別類堆放著大量的苦無、手裡劍、起爆符......

並且還有數名暗部後勤人員在挨著挨著保養擦拭這些武器。

“這是新更換的一批忍具,以前那批老樣式我都打包賣個軍火商人了。”宇智波圖南介紹道。

猿飛日斬拿起一枚苦無,只見苦無表面光澤,握柄上還刻有細小的特殊符號。

這種特殊符號不是封印術式,而是苦無的編號,方便管理清點。

猿飛日斬端詳完後,掃了一眼偌大的武器庫,感嘆道:

“做工確實很不錯,這得不少錢吧,你這個暗部可是沒少從我這拿錢。”

“搞得其他部門都緊巴巴的。”

意思不言而喻,你們是在亂花錢,以前的武器又不是不能用,下次的經費可要減少一些了。

當然,這只是猿飛日斬執政多年的本能反應。

但宇智波圖南哪會給他藉口,當即鄭重道:

“優良的武器,說不定能保大家一條命,在這方面我不敢省。”

武器庫中清點武器的後勤人員當即露出崇敬之色。

圖南大人真是處處為我們著想。

這就是細節。

身為人精的猿飛日斬,對群眾們的表情捕捉還是很到位的。

當即口風一轉道:

“還是圖南你想的周到,我一百個支援,比起錢財,還是大家的性命更加珍貴。”

果不其然,這些後勤人員看向猿飛日斬的目光也隨之變化。

兩人離開武器庫,又逛了逛食堂後廚,隨機看了幾名暗部成員的宿舍環境。

猿飛日斬終於按奈不住,輕咳一聲道:

“我今天得到訊息,你的家族出現了一個了不得的小傢伙啊。”

宇智波圖南輕輕點了點頭,意有所指道:

“止水這傢伙從小天賦異稟,不然的話,當初天藏大長老也不會為了他鑄成大錯。”

猿飛日斬在來的之前便已經瞭解了止水的身世,絲毫不驚訝。

心中已經想著如何拐彎抹角從宇智波圖南這裡要人。

畢竟宇智波止水現在沒有任何職務,也沒有加入忍者小隊,自己並沒有名義直接管轄調動。

但見猿飛日斬臉上露出憂心之色道:

“這樣的天才,木葉應該好好保護起來,我覺得他不適合繼續待在戰場了。”

宇智波圖南微微一笑道:

“火影大人不必擔心,我已經發了調令,讓富嶽族長派人護送他回來。”

猿飛日斬聞言,臉上的表情微微有些僵硬。

你發調令?

誰給你的權力。

宇智波止水雖是你的族人,但戰場人員的調動,必須經過火影審批。

要不然所有忍族的族長都可以隨意將自己的親信調來調去,遇到危險的戰鬥誰還會派人去。

你當我死了嗎?現在就明目張膽的奪權了。

可惡......

猿飛日斬心中怒急,卻也不得不扯出牽強的笑容道:

“圖南很關心這位天才後輩啊。”

宇智波圖南理所應當的點頭道:

“當初天藏大長老畢竟對我不錯,我也應該照顧一下他的後人。”

“更何況止水的父母也是因我而死。”

“哦?什麼時候。”猿飛日斬微微有些驚訝,時間倉促,他所看到的情報只有止水父母雙亡,具體原因卻是沒有記錄,也不知道為什麼。

宇智波圖南略帶回憶之色道:

“就是跟老師你的弟子戰鬥的那一晚。”

猿飛日斬眉頭微皺,回想了一下,沉聲道:“大蛇丸?”

若真依他所言,如果我將止水調到手下的話,想要止水的效忠估計需要費點手段了。

猿飛日斬一邊思索,一邊將煙桿拿出。

身後跟著的春雨槐手疾眼快,趕緊施展出小火焰術,滿臉微笑,躬身為猿飛日斬將煙點燃。

心思活絡得到猿飛日斬卻連看都沒看她一眼。

我若是直接要人的話,會不會太明顯了一點。

還沒到那個時候,止水離開戰場後,要麼加入忍者小隊,要麼進入各個部門。

或許,我可以迂迴要人,先安排止水進入忍者小隊,再挑個信得過的人去當老師。

這樣一來,誰也無法阻攔我。

深深吸了一口煙,猿飛日斬輕吐道:

“圖南,止水回到木葉,你有沒有想過怎麼培養他。”

這麼急就開始要人了麼。

拿走拿走。

但見宇智波圖南裝作思考了一下道:

“止水的未來不是普通的忍者等級能夠限制的了,所以我打算給他找個合適的部門任職,磨鍊一下他的大局觀。”

宇智波圖南的意思是順水推舟,將止水直接調派到猿飛日斬手下的部門去。

可心裡有鬼的猿飛日斬卻完全誤會了宇智波圖南的意思。

呵呵......

果然捨不得麼。

想要將止水調到你手下的部門。

“咳咳,但他說到底還年輕,還是個孩子。”

見猿飛日斬居然出言反對,宇智波圖南輕聲道:“火影大人不妨說說你的意見。”

猿飛日斬沉聲道:“還是按照慣例進入忍者小隊,先從簡單的任務做起。”

這下是真讓宇智波圖南感到驚訝了。

進入忍者小隊,那就代表猿飛日斬也無法天天對止水進行洗腦。

天賦這麼高的天才,老傢伙都還能沉得住氣,也不怕煮熟的鴨子飛了。

“可以。”宇智波圖南果斷的答應。

這反而讓猿飛日斬有些疑神疑鬼了。

宇智波一族真就不在意這麼一個天才?

這麼容易就放人?

是真的沒有私心,還是止水和他的關係比我想象的深厚。

把止水交給我的話,難不成是借止水刺探我的情報?

間諜?

可千萬不能再養虎為患了。

還是等止水回來,跟他接觸一下,看看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再說。

萬一是宇智波一族的狂熱分子,那就不能培養,只能打壓了。

但見猿飛日斬輕咳一聲道:

“我也只是建議一下,不急不急。”

就在這時,兩人正前方,團藏氣勢洶洶的迎面走來。

“日斬,圖南。”

宇智波圖南溫和一笑道:

“今天是吹得什麼風,團藏大人和火影大人湊一起來我暗部做客。”

團藏只是看了宇智波圖南一眼,旋即將目光移至猿飛日斬臉上道:

“日斬,根部現在缺少人手,聽說那個叫宇智波止水的小鬼不錯,我覺得他能勝任根部的工作。”

很簡單的一招挑撥離間。

明明止水現在沒有正式編制,屬於自身忍族管轄。

可團藏卻當著宇智波圖南的面向猿飛日斬要人。

宇智波圖南對團藏的挑撥毫不理會。

反正他和猿飛日斬的關係不是他人可以隨意挑撥的。

如果不是利益關係,以及時不時吸一吸負面情緒,早就無法維持和諧關係了。

猿飛日斬也是千年的狐狸,哪裡肯讓團藏陰到。

當即輕咳道:“止水畢竟是宇智波的人,哪怕我是火影,也不能輕易調派忍族成員。”

相較而言,哪怕自己得不到宇智波止水,也不能讓團藏得到。

要知道宇智波圖南曾經是可以輕易搶走自己的火影之位的,但他卻放棄了。

現在雙方不過是有些許權力爭鬥而已。

相對而言,團藏這個傢伙可是赤裸裸的想要篡位。

孰輕孰重,猿飛日斬還是門清的。

“兩位大人好不容易來一趟,咱們也別光站在這裡,我帶你們參觀參觀。”宇智波圖南岔開話題道。

然後自發當起了領路人,將兩人朝自己專屬的練功室領去。

身後的猿飛日斬和團藏兩人一路沉默,各自都在思量著。

跟在尾巴上的春雨槐卻顯得有些心神恍惚。

按時間來算,猿飛一山應該快要被暗部帶回來了。

到時候三位大人齊聚一堂,然後猿飛一山將所有事情一股腦吐出,自己又該怎麼辦。

盞茶時間後,宇智波圖南領著二人來到練功室。

只見這個房間乾淨整潔,擺放著茶几沙發。

一面落地玻璃佔據了整整一面牆。

這是單面玻璃,可以透過玻璃看見其後面的景象。

三人來到玻璃牆前,只見玻璃牆後是一個寬闊的場地。

場地中佈滿了能夠射發忍具的機關。

一個瘦小的身影正在場地中騰挪移轉,閃避著四面八方射來的苦無、千本等忍具。

“叮叮叮.....”

聽著耳中傳來的密集金鐵交加聲。

甚至場中那道身影在躲避劈砍的同時,還能及時用出規模不俗的火遁忍術,擊打在毫無規律從地面冒出的標靶上。

見此情景,猿飛日斬和團藏齊齊動容。

團藏用略帶沙啞的嗓音問道:“這個小傢伙是....”

宇智波圖南一臉平靜道:“我的弟子,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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