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滿是鬨笑聲,王鐵柱四下看著,到處尋找著東方白的記憶碎片,一旁的許箐也在尋找。

“他這個人真的很討厭對吧。”

王鐵柱無奈笑笑,確實一開始他真的挺討厭東方白的。

此時小年輕已經發火了,四周圍的人推搡起了東方白來,眼看著他們要動手,東方白突然間舉手大聲喊道。

“我有一個提議。”

小年輕樂呵的讓小弟們散開。

“老子看你今晚要怎麼辦。敢來惹老子。”

東方白不緊不慢的走到扶著欄杆,顯得十分緊張的許箐跟前。

“你也喜歡她,我也喜歡,但她只有一個,總不可能分成兩半對吧小姐。”

小年輕怒意滿滿走來,東方白說道。

“因此我提議,這位小姐今晚跟著誰走,另一方就罷手怎麼樣?”

許箐哆嗦著,因為周圍圍滿了人,好幾夥人都過來了,都和小年輕認識,都是他的人。

“你.......”

東方白笑嘻嘻的看著臉色煞白的許箐。

“我比他帥對吧小姐。”

許箐下意識點頭,一時間小年輕繃不住了,他憤怒的過來,眼看著就要動手。

東方白突然間從兜裡拿出了一疊錢來,厚厚的一疊,最少有兩萬。

“來吧拿著快點滾吧。”

東方白說話間,把錢抽在了小年輕臉上,他起初是一愣神,但隨即反應過來,一把捏住東方白的脖子。

“這傢伙........”

王鐵柱都看不下去了,東方白這傢伙無時無刻都在散發著來打我呀這種感覺,身邊的許箐笑了起來。

“是啊,他就是這麼不正經。”

場面上已經是處刑的態勢了,大家都想要看比東方白壯碩比他高的小年輕怎麼毆打東方白,但此時東方白卻捏住了小年輕的手。

“我給過你面子和臺階了。”

一瞬間東方白的氣息截然不同了,王鐵柱怔怔的看著他,那雙充滿了玩味的眸子裡,透著一股邪惡。

啊的一聲,小年輕慘叫了起來,東方白突然間一把扯住小年輕,飛身膝擊,直接撞在了小年輕的鼻子上,鮮血飛濺,牙齒掉落。

四周圍的人先是一愣神,但隨即衝了上來,還有人抄起了傢伙來,東方白愜意的仰著頭,臉上的笑容已經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厭惡。

場面並未一邊倒,看得出來東方白控制了力道,而且還有意捱了好幾下,然而很快不少人退縮了。

“怎麼了?你們平日裡不是很喜歡這種事?快點啊動手啊,不是想要把我弄死嗎?”

東方白口吻輕柔,眼中透著殺意,他一隻手拎著一個小年輕的頭髮,一隻腳踩著握著刀刃的小年輕的手,隨後用力下壓,小年輕慘叫著手裡的刀刃掉落在地,東方白把他直接扯了起來,一拳揍在他的臉上。

“你們應該一起上來才對,用刀子石頭或者什麼,總能把我弄死的,來啊!”

東方白走向了趴在地上的小年輕頭目,把他拖拽著來到了刀刃的跟前,小年輕此時已經求饒了,但東方白的拳頭依然沒有挺,直到小年輕徹底的失去意識。

地上倒了二十多人,已經有人跑了,東方白擦了擦嘴角的鮮血,走到許箐面前。

“怎麼樣,跟我走還是留在這裡?”

許箐含著淚,她從未見過這樣的場面,已經嚇得哭了,東方白一隻手拉住了許箐,隨後近乎拽著她走了起來。

隨後有人來了,很快一堆人被帶走,只不過不到1小時,東方白就獲得了自由,事情也不了了之。

大院的門口,許箐哆嗦著,一輛老爺車已經在等候,東方白走過去,拉住許箐。

“我送你回去。”

許箐沒有拒絕,但依然哆嗦著。

“怎麼樣,以後跟著我,衣食無憂。”

一上車東方白就又拿出了錢來,許箐怔怔的看著,眼中已經透出了怒意了。

“你不是想要這麼做嗎?把自己無趣的人生儘快結束掉。沒事的每個月我定期都會給你錢的,你只需要像屍體一樣陪我就好了。”

許箐的眼神動容,她舉起了手來。

“我要下車。”

車子停下來後,東方白笑了起來。

“我開出的條件很好的,我拿錢換你的美貌和身子。”

許箐哭了,她坐在路邊嗚咽著,東方白走了過去,站在許箐跟前。

“每個週末你放假都會去那種地方,為什們呢?因為那地方危險對吧。你是否在想,遭遇到某些事故或許才能引起某些人的注意呢!”

王鐵柱詫異的看向了一旁表情悲傷的許箐。

“我不知道我媽在哪裡是誰!我很小的時候就被父親送到了爺爺那裡,他很少來看我。或者說他只是我血緣關係上的父親,只是每個月給錢,讓我到18歲,然後自生自滅。我很多時候都希望他能回來看看我,叫我一聲箐箐就好。但他從來不會過問什麼,每次過來只是給錢罷了。”

許箐嗚咽著,王鐵柱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背。

“上個月呢,發生了什麼,你休學的時候。”

“他過來幫我辦理休學的時候,親口說過,我並非是他的親生女兒。我不過是我母親出軌後的產物,而我的母親也狠心的扔下了我,然後不知所蹤。”

此時場面上許箐已經嚎啕大哭了起來,東方白就站在一旁。

“如果你真的想要死的話,乾脆一點,如果你沒有勇氣的話,就不要妄圖去製造一些事故,想要引起別人的注意。人生本來就是這樣的。我該說的說完了,我叫東方白。是東方建設集團的公子哥,我家的宅邸就在新建的東方商業區裡,想要找我的話就過來。”

許箐擦著眼淚看著即將上車的東方白,她憤怒的吼道。

“我和你不認識吧,憑什麼管我的事。”

東方白只是笑笑。

“當然是因為我想要和你發生點什麼了。”

看著離去的東方白,許箐久久的佇立在原地。

“我當時就在想,這樣的傢伙究竟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王鐵柱笑了起來,因為他看到路邊的許箐,此時眼神已經有了一絲神采,身上的那股渾渾噩噩的氣息消失不見了。

“我和你說過吧,遇到小白以前,我的人生是黑白的,沒有任何的色彩。”

“是啊,沒有色彩的人生。”

王鐵柱想到了自己的第一世,一輩子都只能活在別人的眼中,是生不由己麼?其實並不是,而是他或許從未去認真的思考看待過這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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