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姌皺眉,自己已經答應了弟弟三年之約,每日的工作都是十分辛苦,哪裡還有心思照顧其他人,再加上他們兩個的年紀實在太小了,自己根本就負擔不起……

聽到蘇姌猶豫的時候,旁邊的方氏只覺得這兩個孩子十分可憐,不由得也是開口勸解。

“姌兒,他們兩個也確實是十分可憐,而且這兩天在店裡面也沒有搗過什麼亂,一直都是乖乖聽話的,一口飯,咱們還是給得起的,要不就讓他們留下吧。”

“不是這麼簡單的……”

蘇姌皺眉還想再說些什麼,但是卻看見方氏的城市裡面已經滿是心疼和乞求,尤其是看向福弟的時候,神情裡面更是帶著些許的思念。

蘇姌的心裡一下子就明白了,方氏不僅僅是可憐這對姐弟更是因為福弟,想起了自己的弟弟。

既然這樣的話,自己還有什麼理由拒絕呢。

蘇姌最終還是嘆了一口氣,答應讓他們兩個留在這裡。

兩個孩子興高采烈地在原地蹦著跳著,蘇姌雖然心中無奈,但是也確實不能夠讓他們兩個在這裡白吃白喝,於是讓他們玩了一會兒後,便開始教他們工作。

要知道自己做飯這些工作都十分的繁瑣,尤其是食材更難處理,想要做出一頓色香味俱全的飯菜,中間的工序更是讓人頭皮發麻。

但不管是多麼麻煩,蘇姌依然是十分的耐心教導著這兩個人,並且給他們兩個都算了工錢。

雖說是小孩子,但也不能讓他們白白乾活,蘇姌心中是十分清楚這一點的。

“我現在錢不多,你們也剛來,除了吃喝用度之外,每個月給你們十文錢,就當做是給你們的工錢了。”

聽到這話,兩個小孩子更是激動地不行。

原本以為只要能留在這裡有吃有喝就行,沒想到蘇姌居然還給他們算了工錢,這是他們最近遇到最幸運的事情了。

兩姐弟很感恩,在接下來的時間,蘇姌每天都用心的教導著姐弟兩個,教他們一步一步如何工作,他們也用心地學著。

兩姐弟從前也是養在正常人家的孩子,因為變故才如此,這讓人心疼的同時,也決定好好教給他們一些生活技能。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酒樓掌櫃被官差抓進去之後,在好一頓嚴刑拷打,最終還是承認了自己做的事情。

確認了罪行之後,官府直接通知他要在大牢裡面待上半年的時間,酒樓掌櫃一下子就崩潰了。

半年的時間,何其漫長,酒樓那邊的經營還需要自己去支援,更何況自己的兒子還在外面等著他呢,他又如何能夠在這裡待上半年。

誰知道在他把這些話告訴官差的時候,對方卻只是冷冷的哼了一聲。

“不想待在這裡啊?那也挺簡單的,拿錢來,半年的時間,一百兩白銀,就放你出去!”

酒樓掌櫃目瞪口呆,自己辛辛苦苦經營了這麼多年的酒樓,也只存了八九十兩的銀子,現在這個官差一張嘴就是要一百兩白銀,自己哪裡能夠拿得出來呀。

“官爺,你這不是在為難我嗎,就算是把我賣了,也拿不出這麼多錢呀!”

聽到酒樓掌櫃的訴苦,官差卻是置之不理。

“呵呵,拿不出錢你就在這好好蹲著!別在這裡胡攪蠻纏!”

無奈之下,酒樓掌櫃只好聯絡了自己家的夫人,把家裡面所有值錢的東西全部都拿去變賣,好不容易東借西湊了一百兩白銀,總算是出來了。

從大牢裡面出來,酒樓掌櫃想到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報復蘇姌。

要不是因為蘇姌的話,自己又何至於傾家蕩產,這筆仇他一定要算在蘇姌身上!

他現在的家產已經全部都變賣空了,只剩下一座酒樓還在勉強維持生計。

思索過後,這個掌櫃實在是沒有辦法,只能想辦法聯合了其他酒樓的掌櫃一起商討著如何對付蘇姌。

但是同時又要警惕著蘇姌身邊的陸不悔以及蕭祁,畢竟這兩個人上次出現在自己面前,可謂是幫了蘇姌的大忙,看起來身世不凡,很可能是他們報復路上一個最大的障礙。

……

“你還別說,最近我聽說蘇姌的店裡面出現了兩個小孩,一直在給蘇姌店裡面打工,已經看見好幾天了!”

“不就是兩個小孩子嗎,之前也沒有聽說過蘇姌還有別的弟弟妹妹,想來也是從外面隨便招的人吧。”

“呵呵,你可別忘了咱們這裡的律法,可是禁用童工的,只要是未滿十三歲的孩童,都不可以僱傭,那兩個小孩看起來也就剛剛十歲出頭,這可是個好機會呀!”

幾個人的眼睛瞬間就亮起來了,互相討論一番之後,決定從這個方向入口,想辦法開始報復蘇姌。

夜深了,蘇姌的家中,後院裡還有兩個小小的燭火亮著,福弟一邊抽噎著,一邊削著手上的紅薯皮。

“姐姐我實在是不想再幹了,這裡的活也太累了,那個什麼蘇姌分明就是在讓我們做牛做馬,跟我們之前的繼母沒什麼區別!”

聽見福弟如此憤憤的語氣,蓮花連忙捂住了他的嘴,小聲的開口。

“閉嘴,這裡可是別人的地方,要是我們說話被聽見的話,只怕是要被趕出去了!”

“趕出去又怎麼樣?反正我是不想再幹了!”

福弟一邊說著,一邊狠狠的將自己手上的紅薯摔在地上,哭噎著開口。

“那個蘇姌分明就是看我們兩個年紀小,故意在欺負我們!我才不要給她幹活!”

“我知道了。”

荷花將弟弟抱在懷裡,眼神裡面閃過一絲晦暗不明的光。

“我們就再忍一忍,很快我就不會再讓你繼續受苦了。”

福弟也點了點頭,擦了擦臉上的淚水,神色中也透露出一絲與年齡不符的陰暗。

蕭祁家中,屋內的薰香正在緩緩的燃燒,可是周圍各種蚊蟲的聲音卻從未斷過,蕭祁不勝其擾,終於有些忍不住了,掀開被子從房間裡面走了出來,打算在外面吹吹風。

站在門口,蕭祁的眼角似乎是瞥到了什麼東西一樣,目光微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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