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鈤嬗城主大人十分的得意,因為他很幸運地抽到了那張帶有字跡的字條,立刻得意地望向了一旁臉色難看的夜嬗城主大人。

“有什麼好得意的?”夜嬗城主大人憤憤地看著自己手裡那張沒有任何字跡的紙條,立刻抬手把它變成齏粉之後,這才惱怒地瞪了紀小言一眼,似乎是在埋怨她為什麼不幫自己作弊。

“咳咳,既然我略勝一籌,那就由我來先講講這前面的事情吧。”鈤嬗城主大人似乎也明白什麼叫做適可而止,見好就收,笑眯眯地看著夜嬗城主大人那滿臉憤怒又不甘的表情,這才笑眯眯的對著紀小言講起了事情經過。

整個事情其實並沒有距離太遠的時間,也就是紀小言回到遊戲時間的十天前左右。

整個事情的起因就是那位狐族聖女大人的孩子。

之前那位狐族的聖女大人帶著孩子與那墮魔一族的少族長大人見了幾次面之後,兩人似乎商量了一些什麼事情,只是並未讓任何人知曉。

那位墮魔一族的少族長大人時不時會安排一些遊戲玩家冒險者們給那位狐族的聖女大人送些東西來,漸漸地訊息傳開,很多玩家們都知道在清城附近有一個很大方的原住民,只需要他跑跑一些小的送東西的任務,就能得到一筆豐厚的報酬。

這也就直接造成了清城附近的玩家們越聚越多。

再然後,自然是想要任務、想要獎勵的玩家變得更多了起來,所以往清城跑的煞城原住民們也變成了這些玩家們追逐的物件。

“那些冒險者們想要幫原住民們做事情,好像也沒有什麼錯吧?”紀小言聽到這裡有些疑惑的望向了鈤嬗城主大人,不明白這事情怎麼就牽扯到他們兩位城主大人之間呢?

“那些冒險者們倒是沒有什麼可威脅到我們的,但是他們這任務卻是越做越奇怪了!”鈤嬗城主大人似乎是想到了什麼,臉色也有些難看了起來。

紀小言挑眉:“怎麼個奇怪法?”

“紀小言,你知道那些冒險者們都敢做什麼嗎?”夜嬗城主大人冷哼了一聲,有些憤怒的說道,“如果不是那些冒險者們非把那狐族聖女大人的孩子給偷到煞城來,你以為我和鈤嬗會打起來嗎?”

紀小言一聽這話頓時瞪直了眼睛:“什麼?那些冒險者們居然敢偷走的那位狐族聖女大人的孩子?這不可能吧?”

現在的玩家們都這麼膽大了嗎?直接挑釁原住民?這是真的不想活了嗎?

先不說那位狐族的聖女大人有多麼的厲害,就單單是這倆母子就在他們的清城裡,那些冒險者們是如何做到的?

“我們清城裡這麼多的原住民們,難道還不能守住一個孩子?”這讓紀小言完全不敢置信。

“是吧!?紀城主大人你也不敢相信吧?“鈤嬗城主大人也是嘆了一口氣,眼神中卻是帶上了幾分的幸災樂禍,對著紀小言說道,”如果不是那孩子被偷到我們煞城來,那位狐族的聖女大人帶著那墮魔一族的少族長大人跑到我們煞城來鬧事,我與夜嬗也不可能因為這事情鬧起來的!”

“說來說去,都是那些冒險者們的錯!”

“不對,那狐族的聖女大人與墮魔一族的少族長大人也是有毛病!那孩子被偷到的煞城來,他們直接找我們幫忙不就行了嗎?幹嘛要在煞城裡鬧來鬧去的?”

“狐族的聖女大人與墮魔一族的少族長大人在煞城裡做了什麼?”紀小言只覺得事情越來越複雜了。

“還能做什麼?不就是大吵大鬧,破壞我們煞城的一切,追著那些冒險者們想要把孩子給找回來嗎?”夜嬗城主大人直接翻了個白眼,對著紀小言說道,“紀小言,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要不是知道那位狐族的聖女大人現在受到你清城的庇護,你以為我不敢對他們動手嗎?”

那我還要謝謝你們?!

“等等!等等!”紀小言擰緊了眉頭。趕緊問道:“現在那狐族的聖女大人與墮魔一族的少族長大人去了哪裡?還在煞城嗎?”

“怎麼可能?”鈤嬗城主大人卻是一臉自豪的說道,“就我和夜嬗兩人,隨隨便便也能把他們兩個給打發了,怎麼可能讓他們在我們煞城繼續搞破壞?”

“他們兩個早被我們給趕走了!”夜嬗城主大人難得附和鈤嬗城主大人的話。

“也就是說,現在那狐族聖女大人的孩子在冒險者們的手裡,而那位狐族聖女大人與墮魔一族的少族長大人也沒有待在煞城裡了!那他們現在去了哪裡?回我們清城了嗎?”

“還是追著那些冒險者們離開了?”紀小言擰緊了眉頭,完全想不明白這樣的事情為什麼會出現!

“他們兩人自然是追著自己孩子跑了呀!”鈤嬗城主大人聳聳肩,有些不滿的說道:“我們還是言歸正傳吧!他們兩人與那孩子之間的事情與我們無關係,紀城主大人,我們繼續說說我和夜嬗的事情吧!”

紀小言無語的看著眼前兩位城主大人,看著他們一臉“你今天不給我們把事情掰扯清楚,我們就要擾的你不得清淨的樣子”,只能點頭示意他們繼續說。

“也就那狐族聖女大人的孩子到了我們煞城之後,鬧出了挺大的動靜當然大部分都是那些冒險者們鬧出來的!好像聽說,是因為那狐族聖女大人的孩子,從那些冒險者們的手裡跑掉了……”

“之後那些冒險者們與那位狐族的聖女大人,還有那墮魔一族的少族長大人便在我們煞城裡四處亂竄,更是破壞了不少的建築!紀城主大人,你覺得這是不是應該他們負責?”

“煞城被破壞的地方挺多的?”紀小言似乎有些明白鈤嬗城主大人的意思了,這是要賠償呀!

“自然是挺多的!如果只是一些小小的磕碰,我與夜嬗怎麼可能鬧起來?”

“那是怎麼回事?”紀小言說話都有些小心翼翼了。

“那狐族的聖女大人與墮魔一族的少族長大人攻擊那些冒險者們的時候炸了我們煞城小半部分的宮殿,這損失紀城主大人,你覺得是不是應該墮魔一族的人和那狐族的人來賠償?”

“這大概可能是應該的吧!”紀小言有些不確定。

“那就是吧!你也覺得這應該去找那狐族和墮魔一族的,對吧!”鈤嬗城主大人似乎很滿意地點頭,繼續說道:“所以我就覺得,我與夜嬗應該一起去找那兩族要賠償……”

紀小言點頭,好像是這麼個道理。

“可是夜嬗這傢伙卻是不樂意!”鈤嬗城主大人一說到這裡,滿臉失望地看向了夜嬗城主大人,繼續說道,“他覺得我們應該就去找罪魁禍首。”

“可是那兩個傢伙追著那些冒險者們與他們的孩子,都不知道跑哪裡去了,我們應該去哪裡找他們?”

“難不成滿世界四處亂竄,就為了尋他們的訊息,那不是浪費時間嗎?搞不好找到了人之後,那兩人還得回到各自的族裡去要東西,才能賠償我們下沉的損失,我們這不就是浪費時間嗎?”

“紀城主大人,你說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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