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奈進門後表明來意,老警察倒是沒攆人,只是看著小孫子帶著警帽露出慈愛的微笑。

黃澄終於找到跟自己心裡年紀同大的玩伴,帶著七歲的孩子玩兒得不亦樂乎。

“03年的礦山桉子啊,那得過去好多年了吧!”老警察姓劉,此刻坐在藤椅上晃悠,秋天的蚊子不少且毒,周圍點著兩三盤蚊香,煙霧鳥鳥。

“前輩,這個桉子疑點重重,我們必須得還大眾一個明白!”陳奈記得自己在派出所時老派警察最喜歡聽得就是這些大道理。

“小夥子倒是很喜歡說大話呀!”劉警咧嘴大笑,露出一排白牙。

“我們追這個桉子已經有段時間,要不是因為實在沒有頭緒,我也不會冒昧登門拜訪。只是現在二十年都過去了,很多東西線索基本消失,能夠記得的就只剩下人了。”

“我?”劉景扭頭看他,“小夥子,這個桉子不是你能辦的。”

“我不需要辦,我只需要知道事情之後讓有能力的人去辦!”

“哦?”劉警略略驚訝,隨後嘆口氣,“前段時間有個記者來過,也是問的這個,不過他說的話跟你說的完全不一樣。”

陳奈知道那個人是老記者。

“他說他要還那些人一個清白!當初要不是他,後面的那些人何至於死?他也不自己想想說這話虧不虧心!”劉警說道這兒坐起來,“我是不會再給他一次擺弄大眾盈利自己的機會。”

陳奈不知道該說什麼,當初老記者的報道引發非常嚴重的後果,就算是放到自己身上,十有八九也不再信他。

“不過你不一樣。”劉警躺下身來笑著說:“我看人很準。”

陳奈鄭重點頭,“絕不辜負。”

劉警接下來的話中有著不少當時鮮少為人知的內幕,不過也就是點點而已。

當時參辦的人裡有所長還有個當時在公安當隊長的人,這倆人藉著這個桉子升了職。實際上這個支隊隊長的姘頭就是礦場老闆的其中一個,姓陸。

陳奈腦海中立刻閃現出陸姐。

“接到報桉我們立刻到現場組織營救,但是救上來時人就已經沒氣了,而且當時法醫說的是已經死了好幾天,身上臭味都出來了。這個桉子很快就傳到上頭,我們小派出所辦不了啊!結果他們要走了所有資料,我們也是後來才知道他們居然抓了當時的安全員和質檢。”

“正好抓人的那天日報出來,當時民憤人怨很多人寫信要求對他們從嚴處理,甚至他們的家人都不得安寧,聽那附近的派出所說經常需要出動警力去保護,所以當時桉子結的特別快!”

陳奈聽著聽著就捏緊了拳頭,木棉的那五十萬要得一點都不多。

從劉警家離開之前,他拉著陳奈的手,“小夥子,你們到底行不行?”

“行!”陳奈點頭,“前輩你放心,我可能力量微薄,但人民的力量永遠都是強大的!”

回到酒店已經十一點,黃澄連眼睛都睜不開。

敲響木棉的門,沒人回應,打手機也沒人接,陳奈心裡突然有種非常不好的預感。

劉警說過那個隊長現在已經是公安裡的領導,叫幾個人來也不是什麼難事!

陳奈立刻衝到前臺詢問,果然,下午有幾個人來帶走了四個女人!

“黃澄,你醒醒!”陳奈拿起風油精滴在他的人中,“跟我來,一定要跟緊我!”

被刺鼻的味道燻得差點嘔吐,黃澄睜開眼睛迷迷瞪瞪地跟著陳奈狂奔。

陳奈拿出手機檢視定位,木棉喜歡帶飾品,這次出來帶了一個吊墜,裡面是定位器。

打車跟著地圖上的點移動,車開近一個小時,地圖上的點都沒停。

“今兒去死魂溝的人不少啊!”司機是個中年大叔調笑著說。

“死魂溝?”

“當初我們這兒發生過戰亂,很多死的人都沒地方埋,就扔到一個天坑,那就叫死魂溝,也就是亂葬崗。最近不是很多小年輕喜歡去嗎?美其名曰是什麼探險……真能折騰。”

陳奈聽了這話本就緊張的心直接給提到嗓子眼,輕咳一下就能給咳出來。

“師傅,能不能快點!”

“好嘞!”死魂溝距離都市很遠,路上根本就沒人,司機一踩油門感受了下飆車。

到地方時陳奈知道地點直直往裡衝,黃澄跟在後面著急地付錢也跟著往裡頭跑,後面一輛車下來三四個大漢也跟著往裡頭鑽。

陳奈渾身是汗的走著,忽然聽到前面傳來木棉大聲咒罵和一個男人吃痛的叫喊。

“臭婊子敢咬我!”

“啪!”

“木棉!”陳奈什麼都顧不得大聲嘶吼著衝過去。

天坑像是披薩底,周邊高中間低,前幾日滕州應該下了雨,此時裡面有著深至膝蓋的水,木棉雙手被綁跪在水裡,頭髮凌亂臉上青腫,看著陳奈臉上甚是驚喜。

陳奈用盡渾身力氣狂奔而去,揮拳撲向對木棉動手的男人。

兩人隨即扭打在一起,水聲喧譁泥漿四濺。

“看來這小子就是那個攝影師了!”旁邊還站著三個男人,身強體魄面色兇狠。

“住手!”黃澄往水裡走了幾步累得不行,舉起手機像扔手榴彈一樣狠狠投擲,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弧線,精準命中木棉的腦袋。

“還有個小的!”男人唸叨了句,“老二,你去抓回來。”

“大哥,好像不用抓!”

黃澄此時努力沖沖地……慢慢走來,他實在是跑不動了,今天運動量已達上限。

男人皺著眉頭,“真夠熱鬧的。”

“黃澄,跑啊!”木棉被砸的七葷八素,這會兒大聲叫嚷他快跑,就他那細胳膊細腿和準頭,怕是挨不了男人一拳。

陳奈此時正在淺水中跟體型如牛的男人搏鬥,奈何對方力氣頗大,將他死死鎖住面朝水中,很快就嗆了一鼻子的水,好在他也不是吃素的,格鬥技巧此時發揮到極限,硬是反轉個身子用胳膊肘卡在他的腋下一寸,男人大聲哀嚎急忙鬆手。

那個地方是最痛的一處。

“咳咳咳……”陳奈咳出口水和泥水,衝向木棉緊緊抱住她,“你沒事吧?沒事吧?”

耳邊傳來拳拳到肉的悶響,以及木棉溫柔的回應。

“我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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