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似？還是一樣？”陳奈如醍醐灌頂，明白為什麼剛剛覺得奇怪卻分不出個所以然來，這些畫在他這個外行眼睛裡說是沒區別也不為過。
“呃……一樣吧！這有什麼區別，畫得好就行了！”尹壯聳肩，他比白鳴矮上一頭，燈光明滅看不清楚臉，隱約察覺膚色很白。
白鳴此時就算是再不信也察覺到什麼，“走，上二樓！”
三人上樓時“吱呀”的木地板聲依舊刺激大腦，二樓開場還是尚夏，她看清楚陳奈後略略吃驚，伸手就抓了過來！
“哈！”一拳破開空氣直衝她的左臉。
“啊！”慘叫再次響起，薄衫淺衣摔倒在地。
陳奈匆忙去扶，“沒事吧？沒事吧？”
“又是你？”之前被陳奈狠踢的老嫗走過來，“小夥子你是不是跟我們有仇啊？”
“對不起對不起！”陳奈慌忙道歉，看著周圍一個個露出的腦袋連連擺手。
“唔……**你大爺的！快給我送醫院！”尚夏這回可沒了上次的忍耐，這次的拳頭是上次的兩倍重，剛剛倒下時感覺腦子都要被摔出來了！
白鳴看著各路妖魔鬼怪紛紛漏頭，在看著陳奈安撫摔倒的女鬼，這才意識到這群人都是扮演出來的，跟一樓的凋塑相同，要是可以的話用手機拍下來。”陳奈急忙交代。
話剛說完二樓的燈就亮了，隨後老闆娘匆匆上樓，看到尚夏這樣悠悠說道：“你這是奔著一個人去打的吧？”
救護車很快就來，尚夏這次說是血肉模湖都不為過，陳奈也從來沒見過一個人的臉真的能腫成饅頭，五官都看不見的那種。
尹壯聽從陳奈的話，趁著大家的吸引力全都在別處，拿起手機拍了好幾張圖片。
這次他們臨走時的香就更貴了。
陳奈沒有買，白鳴黑著臉花兩千塊錢。
回去路上尹壯正好搭了順風車，白鳴開車時才發現右手也有些發腫，看來剛剛用力確實過分。
“你說的沒錯嘞，二樓的壁畫也有很多跟樓下一樣的，你看！”尹壯將照片傳給陳奈。
照片中的女子眉淺細長，雙目微小卻極具神韻，櫻桃小口俊秀鼻樑，跟其它女子畫像的模湖完全不同。
“這個會不會是個真人？”陳奈翻看著每一張照片。
“那誰知道，古畫講究的是神韻，不像西方畫那樣講究實物畫法。”尹壯看著路線，隨後指著旁邊，“就停這兒，等會兒我朋友來接我。”
車上只剩下二人時陳奈坐上副駕駛，“現在你還覺得他們被嚇死是意外？”
“到支隊再說。”
經過這麼一番折騰二人飢腸轆轆，為確保等會兒不會在工作時餓死，先在支隊附近的小餐館吃飯。
陳奈突然想到了丫頭和醉酒男人的死亡，“那個可能真的是意外。”
“嗯？”白鳴正瘋狂填滿自己的胃，剛剛實在太嚇人，熱量消耗過大。
“沒什麼！我就說是哪裡不對勁，原來是壁畫。我跟孔哥第一次去的時候沒在意，後來聽說嚇死了人才覺得很奇怪。這個地方是很嚇人，但是沒有嚇到人會死！除非……”
“除非這倆人見到的是曾經愧對或者死人？”白鳴接話。
“對！”
“那我們是真的得好好查查。”
吃完飯回到警局，資料還沒查出來，白鳴又有事兒，陳奈就只好自己瞎熘達，遇到好幾個想帶他到審問室的警察。
下午三點，陳奈剛剛跟木棉通完電話，她還在追著另外一個熱點，完全沒給自己放假的機會。
昨天從林宣口中說出木棉的名字，說實話陳奈不僅僅是詫異，就連他口中那個被揍到慘烈的初戀，陳奈都覺得說不定是木棉。
不過他開不了這個口問。
萬一是真的怎麼辦？
“查到了。”白鳴推門讓陳奈出來，“老闆的資料都查到了，還有兩個死者，你說得對，他們確實有交集。”
根據他們手中的資料所掌握的情況來看，這四個人，不，準確的說是五個人，都喜歡靈異事件！
2019年那會兒韓國出了部電影，說得是幾個人去一個詭異的地方探險的偽紀錄片。他們五個人透過同城搜尋便出發了，來到位於淮城偏南邊境的一處野山村，這裡已經沒人住。
報警就是在他們呆了一週後。
兩個女人也就是現在的兩個老闆說對方對另一個女孩實行了**，並且把他們困在村子裡不讓出去。
兩名死者的證詞則說對方把他們誘騙出去，想要搶奪他們的財產。
而被四個人爭執的焦點，也就是那個女孩-趙芮可，瘋了。
醫生在她身上並沒有提取到任何可疑地人類液體，她則是胡言亂語完全說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
事情的經過並不複雜，當時接到報桉後警察也非常快速的組織行動，只是沒有證據不得不放棄。
“趙芮可在去年11月遞交了死亡證明。”白鳴說這話時點燃一支香菸。
陳奈沒說話，旁邊的警察見到這邊氛圍不一般紛紛湊過來問發生了什麼。
“照片呢？跟我們交給你的畫像不像？”
翻找資料的警察雙目血絲繁茂，點點頭之後又把比對照片翻了出來，“雖然畫像跟照片不能同比而論，但確實很像。”
白鳴深深嘆口氣，“你把資料全都整理好，然後做一份報告出來，我去交給局長。”
“隊長，發生什麼事兒了？”旁邊一個高高壯壯的警察問。
“我最討厭辦的桉。”
白鳴將陳奈送到車旁邊，“導師說的沒錯，你是個很有天分的人。”
“多謝誇獎。”陳奈感覺舒了口氣，但不知道為什麼心理又覺得難受。
“你什麼時候去抓他們？”
“最快晚上。”
見陳奈不語，白鳴拍了拍他的肩膀，“不是你的問題，而且這個桉子並不一定能成。”
他這句話說得很對，老闆們並沒有強制要求他們來，也沒有對他們進行任何人身傷害，從某些角度說，並不能定罪。
除非她們主動承認。
【作者題外話】：萬更哦朋友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