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蘭對於他的“蝙蝠俠前傳”三部曲的基調其實就是符合古典哲學的三大經典問題, 《俠影迷蹤》回答了布魯斯韋恩“我是誰”的問題,而《黑暗騎士》則回答了“我來自何方”的問題, 因此《黑暗騎士的崛起》需要回答的是“我將去往何處”的問題。

整部電影繼承了《蝙蝠俠》系列電影黑暗的基調,但是在這一部裡, 諾蘭拋棄了“動作戲”和“爆炸戲”這兩個拉動票房的關鍵因素,他將所有的賭注都押在了顧辰和希斯萊傑的演技上。

如果諾蘭讀過《紅樓夢》的話,他一定會將曹雪芹引為知己,因為曹公筆下的林黛玉和薛寶釵之間的關係其實就跟蝙蝠俠和小丑的關係一樣,一體兩面。只不過曹公筆下的林黛玉和薛寶釵都是值得讚美的女性,而諾蘭執導下的小丑卻是用來反襯蝙蝠俠的。

因此小丑在瘋人院的如魚得水卻是蝙蝠俠的步履維艱,被小丑弄得近乎半身殘疾的蝙蝠俠在瘋人院裡過得非常痛苦。雖然瘋人院裡的大部分瘋子都被小丑帶到哥譚市去了, 可還是有一些留守勢力對蝙蝠俠是不夠友好的。好在蝙蝠俠此時的身份是布魯斯韋恩, 小丑倒沒讓瘋人院裡的人都知道他是蝙蝠俠,否則只怕蝙蝠俠的日子會更不好過一些。不過還是有一些人知道布魯斯韋恩的真實身份,比如那些看守他的守衛和治療他的那個醫生。

小丑並不想讓蝙蝠俠死去,在他看來, 他所破壞的一切如果沒有蝙蝠俠的觀看那就沒有任何意義了。因此他為蝙蝠俠安排了一個醫生, 那個醫生會讓蝙蝠俠不至於惡化,但也別想痊癒,更重要的是,每一次治療就跟受刑一般痛苦。而那個來看顧辰的小孩就是醫師的徒弟,他知道蝙蝠俠,所以他才頗有興趣的觀察起蝙蝠俠來了。

“為什麼你不給你的徒弟治療一下?”隨著關押時間的流走,布魯斯韋恩和醫師的關係稍微緩和了一些, 至少醫師不會在治療的時候故意給韋恩一些苦頭吃。因為接受特訓的原因,韋恩對一些醫學方面的東西也有所瞭解。在他看來,這個呆在瘋人院的醫師至少是全美頂級的全科醫師之一,可他為什麼會留在瘋人院?而且似乎對他的徒弟也不聞不問。

“他是個梅毒嬰兒。”醫師面不改色地說著,“他出生後就被他父母遺棄了,送到瘋人院的時候已經是四期梅毒,我能保住他的性命已經不容易了。如果他的父母能有一點責任,如果這個社會能有一點責任,他也不會這樣。”

韋恩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只是對於那個小孩或許多了一點同情意味。似乎是察覺到了韋恩的這點變化,醫師冷笑道:“他不需要你的同情。或者說,你先考慮下你自己吧。”醫師指了指牆上的電視機,“我想,你已經沒有什麼時間了,你心愛的那個城市已經快要死了。”

諾蘭設計的瘋人院其實和原著中的瘋人院之間的關係並不明顯,在諾蘭看來,這個瘋人院其實就象徵了蝙蝠俠內心的桎梏。一旦蝙蝠俠能逃出這個瘋人院,那麼就意味著蝙蝠俠將獲得新生。當然,諾蘭並不會那麼容易讓蝙蝠俠就逃出去了。首先,布魯斯韋恩將面對自己傷勢的問題,雖然醫師不再仇視他,但是要想醫師徹底治癒他也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其次,即便布魯斯韋恩能過自愈,大病初癒的他也未必是牢房外那些如狼似虎守衛的對手。最後,小丑在逃離瘋人院之後將唯一的出口給封閉了,雖然還有另外一個出口,但實在是危機四伏,不一定是布魯斯韋恩能夠做到的。

事實上,在電影裡透過和醫師及小孩的談話,諾蘭也大致瞭解了這家瘋人院的構成。這家瘋人院並不是一個純粹的醫療機構,它更多的是一個重度戒備的監獄,因為關押在這裡的瘋子每一個都是讓警察萬分頭痛的存在。因此,瘋人院的唯一出口是被安全設定得非常嚴密,但是出了這個唯一的出口之外,由於瘋人院也有汙水排放什麼的,因此還有個秘密出口。當然,這個秘密出口被設定了許多常人無法透過的障礙,因此可以說這個出口其實很大意義上是不存在的。可偏偏是這個看上去不可逾越的出口卻被小丑給透過了,然後小丑控制了整個瘋人院,現在就該布魯斯韋恩去挑戰小丑的那條路了。

不知不覺又是一個月過去了,終於全花旗國的新聞媒體都異常興奮地釋出了一條新聞,在“聖塔莫尼卡訴甄臻案”中,甄臻因為僱兇殺人而“一級謀殺罪”罪名成立,法官裁決有期徒刑二十年,並要求至少服刑十五年,同時甄臻將在花旗國奧斯瓦爾德最高戒備監獄服刑。對此判決,甄臻的辯護律師表示已經上訴至大洛杉磯郡上訴法院。而作為當事人和被害方,顧辰這邊自然也受到了不少媒體的採訪要求,但是顧辰只透過經紀公司發表了一個宣告,表示顧辰很高興看到正義得到了聲張,他同時感謝聖塔莫尼卡地方法院公正的判決,他也相信大洛杉磯郡上訴法院會公平地處理這起上訴案。不過讓顧辰這邊有些始料不及的是,作為甄臻的丈夫,段慶居然聘請律師在聯邦法院提請審議,要求裁決花旗國法院對甄臻僱兇殺人案沒有司法權,並且透過個人關係在華夏國對甄臻提起引渡要求。

“這是怎麼回事?”顧辰非常惱火地給自己的律師打去了電話。

“他們抓住了一個漏洞,”顧辰的律師解釋道,“甄臻犯案的時候,她人在華夏,同時她也是華夏國籍;與此同時,你也沒有放棄華夏國籍,因此這起案件是一個華夏人在花旗國僱兇謀殺另一個華夏人,所以華夏國主張司法權也是說的過去的。我對此的建議就是,你現在宣佈放棄華夏國籍,然後向花旗國移民歸化局提出入籍申請,我相信以你的條件,很快就能透過。一旦你入籍,那麼對你的個人生活和投資都會有莫大的幫助,我非常建議這點。”

“我不會入籍的。”顧辰拒絕了,“華夏那邊的事情我想我會有辦法解決的。”

顧辰結束通話電話之後,他忽然想起來,他的國籍在華夏,但是他的戶籍卻在天府省。段慶的想法是將甄臻弄回國內,尤其是弄回到他掌控下的地方,這樣可以干擾司法獲得輕判。可問題在於,顧辰是天府省人,這樣天府省的法院也可以主張審判權。想到這,顧辰便給顧爸爸一個電話,說明情況後,顧爸爸便應承了下來。過了一日,天府省檢察院也向花旗國提出引渡要求,同時在國內提請行政審議,要求裁定甄臻被引渡回國之後的審判地。一般來說,華夏國內會傾向於被害方,因此甄臻被引渡回來極有可能是在天府省受審。若是甄臻進了天府省,憑藉顧爸爸在全國尤其是西南地區的法律權威地位,哪個檢察官和法官會不開眼地去得罪?更重要的是,華夏國對死刑的裁決要求可沒有花旗國那麼嚴格,甄臻若是被引渡回國之後極有可能就是死刑。因此在天府省檢察院透過行政複議拿到甄臻案的審判權之後,段慶聘請的律師不得不反過來在花旗國起訴要求不將甄臻引渡,理由是甄臻被引渡後將面臨死刑起訴。這段事情還成為花旗國的幾個註明司法笑話之一,當然這是後事,暫且不談。

不得不說,甄臻案的橫生枝節讓顧辰的心情有些不好,但是這種苦悶不得發洩的心情卻剛好契合了劇中布魯斯韋恩的心情,因此諾蘭並沒有指出顧辰的錯誤,反倒是對這種代入感非常高興。事實上這個時空裡的《黑暗騎士的崛起》和那個時空裡的《黑暗騎士的崛起》的變動並沒有那麼大,除了一些微小的改動之外,最大的變動就是蝙蝠俠逃離瘋人院的鏡頭。在這裡,蝙蝠俠不再是那個無所不能的都市傳奇英雄,他只是一個受傷並渴望自由的普通男人。諾蘭特意將這段戲拍得頗為煽情,將一個高高在上的英雄打落凡塵再狠狠踐踏,這也只有諾蘭才拍的出來。為了滿足諾蘭的想法,顧辰不得不在骯髒的下水道里趴著,和老鼠一起爭奪食物……雖然這些只是道具師做出來的效果,但是每次顧辰拍完戲還是非常狼狽。經紀公司甚至不得不聯絡疾控中心的醫師來調查這些拍攝環境是否會對顧辰的健康造成麻煩,倒是讓經紀公司和製片公司產生了一些糾葛,不過這點事情倒是很快就結束了。

雖然諾蘭拍戲速度不快,但好在還是在十一月左右的時候結束了拍攝工作。顧辰也得到直播國度傳來的好訊息,聖塔莫尼卡一所高中願意提供他們的體育場作為顧辰彩排的地方,前提是顧辰願意為他們的新體育場提供一筆捐款,顧辰才得知之後,乾脆就直接為這所高中捐助一所新體育館好了,橫豎錢也差不多,不如落個好名聲。也是因為平素自己樂善好施,所以聖塔莫尼卡當地才在甄臻案中對顧辰頗為支援。有了場地之後,首先是道具組的人進去將舞臺搭建出來,因為所有的舞臺效果都要呈現彩排,因此馬虎不得。除此之外,道具組的人也要習慣這種拆拆建建的工作,因為明年接下去的一年多時間他們就在全球這樣拆拆建建的。此外,一些重要道具也陸續採購過來。同時顧辰也要為宣傳海報拍攝封面,而封面攝影師提出了三個大膽的造型,第一個造型將是顧辰全.裸;第二個造型將是顧辰全.裸穿上玻璃的衣服;第三個造型將是顧辰全身被噴上黑色塗料……這象徵人類的三個時期,從出身時候的純潔如一張白紙,到青少年時期的稜角分明,在到成年時代的與光同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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