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嵐舟裝作不經意的問:“舅舅為何不肯定那是之前賣珍珠那個姑娘的兄長?”

張家燁想了想:“這男孩子長得也很好,當然沒嵐舟你好看,可他眼睛的形狀和那姑娘不同……”

停頓了一下,又說:“奇怪,細想的話,那姑娘長得和她爸媽也不怎麼像,雖然都長得很好,但是從樣貌上看,不像親的。”

秦嵐舟沒想到自己的舅舅觀察這麼敏銳。

對賣珍珠的這家人更好奇了,他直覺自己就快要找到答案了。

可惜的是,他看完外公,下午就得回首都。

如果多點時間呆在雲安,他應該很快就能找到這個人。

秦嵐舟想了會後交代張家燁:“舅舅,這家人如果以後再來店裡賣你說的極品珠子,記得給我買下來,我付錢,任他們開價。”

張家燁直接答應了。

秦嵐舟和張舒蕾去了隔壁的小平樓看過他外公後,就提著行李去了火車站。

他直覺自己此行收穫很大。

手中的珠子,溫潤,有能量在微微躍動。

蘇家河。

差不多傍晚五點蘇平山和蘇天宇才回到家。

出了店鋪後,兩人小心翼翼去了銀行,直到把錢都存進銀行,兩人才抹了把額頭的汗,放下心來。

畢竟揣著那麼多的錢,出了意外估計心臟都會驟停。

進了家門後,蘇平山的腳都還是軟的,走路都還飄得很。

感覺特不真實。

蘇天宇也一樣。

進了家門後就一直傻笑。

蘇嬌看到了無奈得直搖頭。

孫昭容和三個兒子就坐在那,安靜的等父子倆恢復。

蘇平山看到妻子的臉,回過了神:“阿容,嗚嗚……”

孫昭容理解蘇平山的心情。

畢竟,誰窮了大半輩子,一夜之間就有錢了,能不激動?

倒是孫昭容,家中沒出現變故之前,她過過幾年好日子。

孫昭容拍了拍蘇平山的肩膀:“好了,這是好事,以後我們一家,苦盡甘來。”

“嗯,得多虧了嬌嬌,嬌嬌是我們的福星。”蘇平山激動的說。

蘇嬌咧嘴一笑:“爸,是你們的福氣,因為你們養了我,所以,嬌嬌的福氣都是爸媽給的。”

蘇平山很欣慰。

自己的女兒善解人意不說,又長得漂亮,學習也好,他很驕傲有這麼個女兒。

當初的決定,是對的。

蘇平山和孫昭容互相對望了一眼,都看懂了彼此眼裡的意思。

珠子賣了多少錢蘇平山並沒有告訴所有人,打算夜裡再悄悄和孫昭容說。

笑意寫滿了蘇家人的臉。

孫昭容去做飯,蘇平山去整理工具,蘇天海和蘇天文嘰嘰喳喳的說著話,吸引了蘇天宇的注意。

走過去,蘇天宇看到了兩個弟弟手中的畫:“二弟,三弟你們在做什麼?”

蘇天海表達好一些,負責解釋:“大哥,姐說我們的包子店開業要做,什麼,海報?讓我和弟弟給畫上去。”

蘇天文邀功似的走到蘇天宇面前,開啟畫:“大哥快看,我畫的好看不?”

蘇天文的畫很規整,線條很直,畫得確實很好。

蘇天海的看起來就有些亂了。

蘇天宇誇獎了一番後,兩個弟弟笑得露出了八顆牙齒。

埋頭又去忙了。

蘇嬌也看了蘇天文的畫,這弟弟有畫線的天賦,以後應該能去做設計?

不用尺子都能把線畫直,在他這個年紀可沒有。

蘇嬌見蘇平山和蘇天宇心情已經平復,就將自己的方案拿了出來:“爸,哥,你們看一下。”

蘇天宇捱到蘇平山身邊,一條一條的看:“行呀,嬌嬌真能幹,這方案好。”

蘇嬌無語。

她哥最近學會了無腦吹。

只要是她出手的,不論怎樣,先誇一番再說!

有這麼寵妹妹的?

不過,她感覺很爽是咋回事?

難道自己喜歡被人無腦吹?

蘇嬌一臉懵逼:“哥,你看完了沒有就評價。”

蘇天宇:“你哥哥我一目十行,看完了。”

“看懂了?”蘇嬌又問。

蘇天宇想了會才點頭。

“那好,哥你給我說說我們店鋪打算做哪幾種餡料,開業又會有什麼折扣的促銷。”

蘇天宇撓了撓頭:“這……”

反倒是蘇平山將蘇嬌的提問回答了。

蘇嬌聽了後異常驚喜!

她爸是做生意的料,以前應該是沒機會,被埋沒了。

“嘻嘻,還是爸認真,哥哥就會忽悠我,哼。”

蘇天宇:……

他這是無條件相信妹妹好不好,況且這些方案他沒見過,肯定說不出來呀。

蘇平山沒想到蘇嬌的腦子這麼靈活,這生意,能做。

孫昭容已經事先看過了,她也覺得能行。

更何況那地段好。

那個店一定能盤活。

蘇平山和孫昭容進了房間裡面,商量錢的事。

孫昭容說:“平山,嬌嬌之所以想要開店,應該是想把賣珠子的錢放到明面上來。”

蘇平山點頭:“嗯,我知道,這珠子可能有其他來歷。”

那河邊他光顧了不下百次,可他從來沒碰到過哪怕一個河蚌。

嬌嬌的河蚌也不是村子裡其他養珠人那裡得到的。

這一點他很肯定。

村子裡其他養珠的,珠子出來都是白色,最多會帶一點點粉。

其他的珠子即使帶顏色,也是淡淡的,不會有嬌嬌得到的顏色那麼美。

這些珍珠美麗得就像不是這個世界的所有物。

蘇嬌要是知道蘇平山如此犀利,一定會大吃一驚。

孫昭容:“剩下的那些珠子我已經給了嬌嬌,讓她拿個鐵盒子裝著,不要給任何人知道。”

蘇平山點頭:“嗯,以後讓她自己處理。”

孫昭容看了眼堂屋外,幾個孩子有說有笑,其樂融融。

“明天我和嬌嬌打算做些包子出來,到時候你給支書送過去,上次的事讓他看笑話了。”

“嗯,應該的。”

孫昭容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說出了口:“二弟那邊,我打算等他回來,和他說清楚,我們一次性再支付五年的贍養費,按照蘇家河的規矩來算,以後,她就跟我們沒關係了。”

蘇平山將孫昭容擁進懷裡:“阿容,對不住了,和我結婚這麼多年,我沒能讓你過上一天舒心的日子。”

孫昭容嘆了口氣:“沒事,苦,累我都不怕,只要有你在背後給我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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