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正禮皺著眉,因為蘇嬌說的有理有據,看上去就是蘇老太想昧下他們家的東西。

不過,蘇家向來窮,怎麼一下子有錢賣肉了,還添了新衣?

這一點他得搞明白,可不能讓蘇嬌糊弄他。

蘇嬌也知道蘇正禮的疑惑,於是大聲說:“大家都知道我和秦大官的兒子是娃娃親,前天我爸媽商量了一下,退了這門親,這些錢,是秦大官給的補償。”

鄰居們一聽就明白了。

暗地裡都在議論秦家這事做得不地道。

當初可是秦大官求著蘇平山結的娃娃親,這次暑假秦炎彬回蘇家河,卻和首都來的那個林優優搞到了一塊。

忒不要臉了,還說是知識分子,文化人呢,都沒他們泥腿子來的敞亮。

不過,蘇家竟然捨得退了這麼好的一門親,顯然也是被秦炎斌的行為噁心到了。

秦大官知道是自己兒子的錯,所以給了些錢補償蘇家。

合情合理。

聽到蘇嬌說退了秦家的親,蘇老太眼睛滴溜溜的轉。

蘇嬌退了親,可她還有個親孫女呀。

說不定,可以仗著蘇平山救了秦大官這件事,攀上秦家?

蘇老太的心頓時活躍了起來。

蘇嬌一看就知道她心裡想的啥。

這蘇老太的心可真大,真以為秦元勳是吃素的不成?

蘇正禮被蘇嬌這麼一說,臉都有些紅了。

都是蘇老太這老寡婦的錯,死活要他過來給她評理。

這下好,臉丟到祖宗那去了。

蘇正禮清了清嗓子:“好了好了,別在這杵著了,天都黑了,趕緊的都回去吃晚飯吧。”

村民們離開前,鄙視的看著蘇老太,有些為蘇平山抱不平的,還淬了蘇老太一口,決定以後蘇老太說什麼都不能再信。

這就是個老妖婆,盡知道折騰繼子,可在自己兒子兒兒媳面前卻屁都不敢放一個,就欺負蘇平山一家人善良。

還有,人家蘇平山畢竟和秦大官差一點成了親家。

這事不是他們能摻和的。

蘇正禮離開前,狠狠罵了蘇老太一頓。

“三嫂,不是我說你,你以前苛待平山也就罷了,分家也分了好的田地和房子,人家蘇平山不計前嫌,還給你贍養費。

你倒好,整天罵罵咧咧的,泥人都有三分性子呢,我看以後蘇平山肯定不會再給你贍養費,你也不要再來找我,這事,人家蘇平山仁至義盡。”

蘇老太被蘇正禮說得有些無地自容,可她也只是這會覺得沒臉。

等她回了家,這點羞愧就會消失得無影無蹤,她要是講道理,她就不是胡三花了!

蘇正禮看著她的表情,無奈的搖了搖頭。

哎,清官難斷家務事。

以後蘇平山怎樣,給不給贍養費,他都決定不再管這事。

早就分了家,蘇平山給了十多年的贍養費,從哪個方面說,都對得起這個養母了。

反倒是胡三花的親子和兒媳對她不好。

蘇正禮走後,蘇老太狠狠的瞪了蘇嬌一眼:“便宜貨,喪門星,以後不得好死。”

蘇嬌眉頭抬得老高,拔腿就追上了蘇正禮:“九爺爺,我要檢舉我奶,她平時不但罵我們,還罵公社,罵政府!”

蘇老太吐著唾沫:“死丫頭片子,你亂嚼舌根,看不拔了你的舌頭……”

蘇嬌躲去了蘇正禮身後:“九爺爺,我說的句句屬實!”

蘇正禮很嚴肅的問:“還有誰聽到?”

蘇天宇、蘇天坤、蘇平山還有孫昭容都站了出來。

蘇正禮頭疼。

這事可大了!

蘇老太怕了,縮了縮脖子:“老九,我,我,我可沒說過,是他們汙衊我。”

蘇正禮擰著眉:“三侄媳,你有沒有罵,我相信不單單隻有蘇嬌一家人聽到。”

蘇老太徹底說不出話,攤在地上,口中呢喃:“完了,完了……”

蘇正禮看她這樣,就知道是個窩裡橫的,仗著蘇平山一家善良就可勁兒欺負。

他只是嚇唬著說的,沒想到她自己先招了。

“你明天到公社來一趟,寫檢討書。”蘇正禮丟下這句話就回了自己家。

秦嵐舟和張舒蕾在門外邊,給他讓了道。

蘇正禮對秦嵐舟微微頷首,算是打了招呼。

以他的眼光來看,這個少年比秦炎彬強多了。

蘇嬌的娃娃親,怎麼不是這個少年,可惜。

秦嵐舟和張舒蕾算是看了場鬧劇。

張舒蕾看著落荒而逃的蘇老太,撇了撇嘴:“這老婦心可真歹。”

秦嵐舟十分認同。

蘇嬌向後看的時候,又看到了秦嵐舟那雙漆黑的眼睛。

心中一緊,這雙眼睛彷彿有什麼吸引力,想讓她一探究竟。

秦嵐舟的唇角掛著笑,因為他發現,這個叫蘇嬌的女孩子,越來越有趣了。

在所有人離開後,蘇天宇拍了拍胸脯,還以為今天怎麼都掰扯不清楚了呢,沒想到妹妹急中生智,化險為夷。

珍珠的事可不能讓其他人知道。

萬一公社讓他們上交就麻煩了。

蘇平山和孫昭容進了屋。

“嬌嬌,剛才多虧了你,要不然的話,今天還不知道怎麼收場呢。”孫昭容心有餘悸。

蘇嬌燦然一笑:“媽,沒事的,不用慌。”

蘇平山把兩個小的趕去房間裡,有些話還不能讓他們聽。

“明天去鎮上籤合約的時候,我想再去一趟市裡,把珍珠都賣出去,再把錢都存起來。”

如果蘇老太再來家裡翻個底朝天的話,那些珍珠遲早藏不住。

以蘇老太的性格,這次沒讓他脫層皮,肯定還會再來。

蘇嬌也知道這些珠子不能再留在家裡。

“爸,都聽你的。”

孫昭容擔心他路上一個人不安全:“天宇,你明天陪你爸去市裡,記得要小心些。”

蘇天宇慎重的點頭。

“爸,媽,別擔心了,以後誰問起來,我們都說是秦家給的賠償。”蘇嬌和兩人說道。

蘇平山:“秦元勳確實說要給我們補償,不過,我沒要。”

蘇嬌笑了,她就知道自己爸爸是個正直的人。

“確實不該拿。我們以後可以靠自己的雙手賺錢,沒人能說咱們的錯處。”蘇嬌的話讓所有人對未來充滿了希望。

一家人安安靜靜的吃過晚飯,點了煤油燈,乘了會涼,就各自休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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