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將於禁,赴湯蹈火!

……

“驪山修墓,不單單是給那暴君修墓!只怕我壓著這些徭役百姓去了,也同樣出不來了!”

“去了,必死!不去,還有一線生機!”

“但是,光我一個人目標太過明顯,必須得分散朝廷的注意力!”

一路上,漢邦就在思考,該如何完成這趟差事。

“亭長,前面就到豐縣的沼澤了!”

就在漢邦走神之際,手下的差役喊醒了他。

“豐縣,這麼快就到了嗎?行了,天色已晚,前面路又不好走,先讓大夥歇了吧!”

漢邦愣了一下,下達了休息的指令。

“是,亭長!”

差役領了命,就地安置早已麻木的百姓。

但再麻木,也得吃飯啊!

挖坑的挖坑,撿柴的撿柴,不多時,炊煙裊裊升起。

“豐縣,呵,當真是大風險啊!”

望著點點火光,漢邦再次陷入了沉思。

……

“兄弟們,這一路辛苦了!喝!”

灶火堆旁,漢邦將一路珍藏的酒囊掏了出來,開啟後自己先喝了一口,隨即遞給了幾個手下。

“亭長,咱們還在執行任務,這不太好吧!”

即將傳給年紀頗輕的差役時,對方連連擺手。

“嘿,毛頭小子!費什麼話!亭長讓你喝,你喝便是!”

漢邦身邊還有位擁躉,當即不樂意了。

他一把奪過酒囊,吧唧吧唧狠灌了幾口,大笑道:“哈,爽!”

見狀,年輕差役只好接過來,也小泯了幾口。

幾斤的酒囊見底,眾人臉上也掛滿了紅暈,藉著酒勁兒酣睡起來。

“兄弟們,真是對不住了啊!”

聽到此起彼伏的鼾聲響起,漢邦強打精神從假寐中醒來。

他環顧一下四周,悄悄起身來到了百姓之中。

“趁著差役們酒醉,大家,都散了吧!”

話音落下,也沒人給個回應,只有乾柴燃燒的噼啪聲。

“大家都散了吧!這驪山,不去也罷!”

“你們若是不散,我就先散了!”

不得已,漢邦加大了幾分音量。

“大人,您,您說的是真的嗎?這可是要連坐殺頭的大罪啊!”

徭役裡的一名老者,顫巍巍站起身,語氣有些激動。

“秦皇都死了,誰還能殺咱們的頭!”

“咱們去了驪山,那才是真正送上人頭給人宰!”

晃動的火光映襯著漢邦的面孔,似救命的仙佛,又似引人墮落的魔鬼!

“大人,您手下那些差役呢?他們怎麼辦?”

老者怕是中計,忍不住開口試探了一下。

“他們啊,都醉了!等酒醒了,自然也會散去的!”

但是這些話,還是無法真正撼動人們心中的敬畏。

“哼!囉嗦什麼!大人既然說散了,那就真的是散了!”

“都還愣著什麼,全都給老子滾!”

氣氛沉默之時,漢邦的擁躉忍不住了,他爬起來就是一陣大罵!

懾於他的高大身板兒和凶神惡煞的面孔,百姓們終於有了反應。

“是極是極,大哥,別管這些拖後腿的了!”

“是去是散,俺們就等大哥一句話了!”

原來他的幾個手下,剛才的喝醉都是裝出來的。此刻醒來,只為要他一個準話。

“兄弟們,別的不說了!我不可能眼睜睜的送你們去死!”

“哪怕頂著王法,我也不怕了!”

有這麼多人支援,漢邦把心一橫,幹了!

“好,無論如何,兄弟幾個都願追隨大哥而去!”

幾個差役,在眾人面前上演了一出兄弟情深。

“好兄弟!走,咱們即刻出發!”

漢邦轉身,朝著來路而去,幾名差役後腳跟上。

“大人,大人,小的幾個,也願追隨大人的步伐!”

人群中跳出來幾個精壯農夫,呼朋喝友跟在了他們的身後。

“好!爾等,也是邦的好兄弟!”

“大人,小的馬途,對這一帶比較熟,腿腳也快,小的願為幾位大人探路!”

跟來的十幾人中,有個叫馬途的傢伙,自告奮勇開路。

“馬途兄弟,不錯!去吧!”

漢邦見此人如此識趣,也挪步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大人,您等小的訊息!”

得了首領的器重,馬途尥開蹶子衝了出去。

天黑月高,剩下的人緩緩而行。

行了幾里地,前方地平線處忽然泛白,不知是何緣故。

恰在此時,遙遙領先的馬途去而復返,一臉的害怕。

“大人,壞事了!前面有條大白蛇攔路,很是恐怖!”

“咱們怕不是,得原路返回了!”

“原路返回,說的什麼屁話!前頭帶路,待本大人上前一看!”

酒勁兒上頭,酒壯慫人膽!

漢邦提著自己的青霜劍,跟著馬途來到白蛇盤踞之處。

那白蛇碗口粗細,彷彿一個小土丘般正好堵在路口。

“兀那畜生,還不讓路!”

噌的一聲,青霜劍出鞘,劍指白蛇。

在絲絲月光的映襯下,青霜劍上點點霜花閃爍,透著一道道寒意,劍如其名。

嘶嘶嘶~

“本座乃白帝之子,小小凡人,膽敢讓本座讓路?”

白蛇吐著長信,將腦袋伸到漢邦的面前。

“大,大人,小心啊!”

“大人,快退!”

龐然大物迎面而來,驚得漢邦身後的眾人連連後退。生怕一個不小心,落入幽幽巨口。

但是漢邦的身子卻如泰山般定在原地,不閃不避,清瘦的背影一下子變得無比的高大。

“大人,不愧是大人!”

“面對這樣一頭惡獸,也能穩若泰山,天塌不驚。”

漢邦的背影,帶給了眾人勇氣,停下了後退的腳步。

但醉酒中的漢邦,則是有苦難言。

他的酒勁兒上湧,雙腿似灌了鉛般沉重,想跑也跑不了,只能硬撐著臉面。

“早也是死,晚也是死,可不能失了我這一世英名。”

他抬起沉重的腦袋,對著白蛇冷哼一聲道:“我管你什麼白帝、白帝子,老子還是邦帝呢!”

嘶嘶嘶~

“好!有骨氣!”

“但是,本帝子就擋你路了!你能奈我何?”

白蛇又是一陣吞吐血色長信,就差拍在漢邦的臉上了。

“信不信,老子砍了你!”

嘶嘶嘶~

“來啊來啊,你若是敢砍我,來日必有後報!”

“膽敢砍我的頭,我便砍你的頭,膽敢砍我的尾,我便砍你的尾!誰怕誰?”

叫囂,態度很是囂張!

“砍你?這麼無禮的要求,我還是第一次聽到!”

“砍就砍,誰怕誰!”

被白蛇激怒,漢邦手起劍落,從中間將白蛇砍成兩半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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