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殊,你不講武德!”

察覺到危機,於道先立馬催動星主之力,奮力抵抗佛光的封印。

“阿彌陀佛!此時還未到星主出世的時候,小僧也是順應天道而已。”

在自己的道場自己的地盤兒,文殊菩薩很輕易便封印了魔星的力量,而後消失在當場。

一切,又迴歸到原點。

“智深,休得無禮!眾僧也快快收手!”

智真長老大喝一聲,結束了這場“鬧劇”。

於達運動了一番,酒也醒了七八分。

他深知自己在醉酒狀態下又惹了大禍,當即將手中的桌腿兒一撇,嘴裡委屈道:“長老,與灑家做主啊!”

“智深啊智深,你連累死老僧了!”

“前番醉了一次,鬧了一次,今番又醉一次,又鬧了一次!”

“這一次,還爛了亭子,打壞了金剛,更過分的,是打了你的師兄弟!”

“我這無天山文殊院,千百年清淨之地,可被你攪了個不得清靜!”

“你啊,還是去別處吧!”

不愧是一脈相承,智真長老此時也要於達去往別處。

不過夜色已深,他並沒有當即轟於達離開。

待得第二日,長老才安排他的去處。

“智深,這裡容不下你了!我與你修書一封,你去京師大相國寺,也算是個安身處!”

“京師的大相國寺?也該是個不錯的地方。”

一聽此地位置,於達的心中便同意了幾分。

“老僧夜觀星象,臨走前贈你四句偈言,當終身受用,謹記謹記!”長老又道。

“灑家願聽長老教誨!”於達感念長老恩德,俯身受曰。

“遇林而起,遇山而富,遇州而遷,遇江而止。去吧!”

說罷,長老便合上雙目,不再看他。

於達卻將四句偈言刻入心裡,又拜了數拜,拿了行囊下了山。

在山下的鐵匠鋪附近逗留了幾天,等禪杖和戒刀打好了,他才真正趕往京師。

……

“總算順利出來了!”

“沒想到文殊那廝,在這人間界也能動用如此強大的力量,差點兒真給本座封印了!”

“幸好,有著星主的身份做掩護!”

出了五臺山文殊道場地界,於道先的魔念又湧了出來,依舊寄身在於達身上。

也多虧了之前從華英雄身上採集的天煞孤星星力,與此界的星主星力相近,才讓他有了冒充的機會。

“話說回來,星主本該上應天星,怎麼魔性如此之大,都快趕上本座這正統天魔了!”

就連文殊菩薩也看走了眼,並未發現天魔的本質,可見這星主的身份極為特殊。

“星主啊!料想之前碰到的史進李忠等人,也該有類似的身份!”

“星主下界,到底所為何事?”

若是弄明白了這個秘密,於道先也就不虛此行。

……

於達風塵露宿,一路趕往京師。

這一日卻因貪看景色,誤了路程,未曾趕到客棧。

匆匆忙忙又行了二十多里,忽見一處莊院隱於山邊樹叢,他只好去到莊上借宿。

“和尚,我莊上今晚有事,無法留你,快快走吧!”莊上之人拒絕道。

“天色已晚,你隨便安排個地方借灑家歇一晚,也比餐風露宿強!灑家不久留,明日一早便出發!”

“和尚快走,不識趣便是找死!”莊上之人不耐煩道。

“怪了!歇一夜怎麼會是找死?”

於達的倔脾氣也上來了,與對方吵吵起來,忍不住便要動手。

恰在這時,從莊上走出一位老人家,平息了這場干戈。

“灑家是五臺山的僧人,此番要去京師辦事,路過貴寶莊想借宿一宿,可這廝忒無禮,開口閉口便是找死!”

“既然是五臺山來的師父,那便隨老漢進來吧!”

老者掂量了一下,邀請他入內。

坐定後,老人才解釋道:“師父休要怪罪!老漢也是個信奉三寶的,只不過因莊上有事,莊客們心生焦躁罷了!師父,儘可歇息便是!”

於達將禪杖放下,起身感謝,“多謝施主收留,不知長者高姓?”

“老漢姓劉,莊內人都稱老漢桃花莊劉太公。敢問師父法號?”

“灑家師父是智真長老,俗家本姓於,法號智深是也!”

“智深?智真長老竟給這莽漢起了個同輩的法號,此人身份不一般啊!”

聽他報出名諱,劉太公頓時高看一眼。

當日得到菩薩法旨,智真長老未將於達當作弟子,而是視為師弟,因此才賜下智深這個名號。

只不過於達,並不知曉其中內情而已。

見他身份高絕,劉太公便好好設宴招待一番。

於達正好肚餓,也不推辭,盡情開吃。

“委屈師父在耳房中將就一晚,夜裡若是聽到什麼動靜,也不要出來觀望。”

酒足飯飽之後,劉太公又叮囑了他一句。

“哦,敢問莊上發生了何事?”他好奇問道。

“佛門清靜之人,莫要惹得閒事。”

“太公,此言灑家可不愛聽!有什麼事,儘管說來!”

“唉!事關小女招夫之事!”

劉太公嘆息道,本來好事一樁,卻一臉的愁眉不展。

細問之下才曉得,原來是被山大王給盯上了。

“原來如此!灑家與他講講道理,讓他不再娶你女兒,如何?”

“可對方是個殺人不眨眼的賊寇,師父又如何能讓他回心轉意?”

“嘿嘿,灑家跟著智真長老學了兩手本事,就是鐵石心腸之人,也能說得他動心。”

“今晚叫你女兒藏到別處,灑家今晚住那兒,與你的便宜女婿好好說道說道。”

於達將胸脯拍得砰砰作響,信心十足。

“如此甚好!但師父千萬不要得罪了對方,否則我一家老小……”

“你一家老小的命是命,灑家的命也是命,你老就放心吧!”

劉太公以為活佛降世,當即又宴請了於達一頓。

夜深之時,太公親自引著於達來到新婦房中住下。

“你們先去躲起來,灑家今晚要做個新人!”

待眾人離開後,他將戒刀禪杖放在趁手的地方,便光了膀子躺在床上,等著新郎官兒出面。

子時剛過,便有四五十號人迎親而來。

為首之人騎著高頭大馬,正是山大王之一,也是此行的正主。

山大王與劉太公聊了幾句“家常”,使足了威風,便迫不及待要見新娘子。

“新娘子害羞,還望大王多多疼惜!”

劉太公找了個藉口,便引他去見和尚,希望能說動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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