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馥突然想起,上次吃飯還沒來得及談的那項合作,看來封雲裴是不想再跟阮馥單獨聊,怕又和江觀瀾交鋒,索性換了個人,阮馥覺得這樣也好,省得她再去找別人,她點頭,“哦,好。”

封雲裴問:“你要出去?”

阮馥嗯了聲,“出去吃飯。”

封雲裴垂眼,“哦。”

封雲裴猜都能猜到她跟誰吃。

他們前後出了研究所。

阮馥出去之後,朝著對面走,阮馥對封雲裴揚起笑,揮了揮手告別,封雲裴則往前,也笑了下,告別以後,淡下眼,他的車就在這一邊。

江觀瀾看見他們一前一後出來,倒也沒說什麼,只記住了她那個燦爛的笑,江觀瀾拉開車門,問了句,“碰上了?”

阮馥坐進去,“嗯。”

依舊冷淡,截然不同的態度,江觀瀾手一頓,隨即關上門,眯起眼。

江觀瀾抬頭,看了一眼封雲裴的方向,那邊封雲裴正要坐進車裡,也往這邊看了一眼,接著,他們兩人同時移開目光。

心裡各有心思。

好在阮馥除了那一個笑,並沒有把今天跟封雲裴偶遇上的事情當回事,江觀瀾也就沒繼續想別的,他看了一眼阮馥。

江觀瀾發車。

晚上,水岸林邸,江觀瀾依舊睡沙發。

阮馥的臥室很簡潔,被她佈置的也很溫馨,洗漱完,阮馥躺在床上躺著看了一會兒論文,半個小時後入睡。

睡著睡著,突然醒了,她聽見外面好像有點動靜。

掀開被子,拿起手機一看,凌晨一點,她起身。

客廳裡只有一點兒光線。

“江觀瀾?”沙發上沒人,阮馥透過手機上的手電筒光線,沒看見沙發上有人。

但沙發下面的地上,有個大黑東西動了一下,隨口說:“我在這。”

阮馥一愣。

“你怎麼到地上去了?”

江觀瀾自然是掉下去的,他睡不著,想著事兒,想著想著,覺得姿勢難受,就翻了個身,沒意識到自己現在是在沙發上而不是他那別墅幾米寬的大床上,就一個翻身落到地上了,男人悶哼一聲,但好在有地毯,倒也沒有傷著骨頭。

他爬起來,拍了拍膝蓋,接著貼心地問了一句:“吵醒你了麼?”

阮馥嗯聲。

“我覺淺。”

是嗎?江觀瀾都不知道。

他想說點什麼以作彌補,生怕阮馥因為這件事把他趕出去。

卻在這時候,突然,她手機響了,他要說的話止在嘴邊。

阮馥低頭,看見來電人的姓名,有些愣。

五秒之後,她接起來,“喂,封總。”

“這麼晚了,你找我有什麼事嗎?”女人站在臥室門口,夜色裡,她衣衫單薄,有光透過來,她隱匿其中,好像不甚存在。

江觀瀾身形僵化,再加上聽見“封總”兩個字,腳步停頓。

看了看自己的手機,時間顯示一點零五分。

剎那,江觀瀾心中頓時五味雜陳。這麼晚,一個男人給一個女人打電話,是什麼意思?

想起她最近一直不冷不淡的情緒,還有今天封雲裴看她的眼神,以及她方才對他的冷淡。

和對封雲裴的那個笑。

鮮明的對比,讓江觀瀾咬著牙,笑了下,臉色卻陰陰的。

幾秒後他走向阮馥的方向,離她越來越近。

阮馥站在原地,看他這樣,眼疾手快,阮馥先把電話掛了,然後什麼話也沒說,她看著他走到她跟前,伸手抱住了她。

男人一把抱住,用力。

阮馥睫毛顫了幾下。

江觀瀾呼吸加重,突然之間,那一刻,他很怕失去她,他力道逐漸加緊,很想就這麼一直抱著她,想把她抱緊,最好把她揉到骨血裡去,讓別的男人都不能窺視她,那樣他才能安心。

好長時間,他們在原地保持這個姿勢一動不動。

阮馥開口:“你幹嘛?”

江觀瀾念頭一出,立馬說出心底的話,“想毀約。”

“阮兒,我們做吧。”她身上很香,江觀瀾嚥下喉嚨裡的燥熱,不由得將她又抱緊了一些。

他們說好的,今晚江觀瀾睡沙發,他卻跟她說想毀約。

花了一秒鐘,阮馥立馬領會到他的意圖,抬眸。

“滾蛋”兩個字就要脫口而出,門鈴響了起來,兩個人都愣了愣。

江觀瀾鬆開她,握住她的肩膀,低頭看她,語氣不善:“是誰?”

阮馥沒說話,她猜測應該是封雲裴,他剛剛打電話,說他今晚來他叔叔家裡住,封雲裴看見她和江觀瀾一起進屋了。應該是想著他們分手了,還同處一室,打電話來問問她需不需要幫忙什麼的,但話還沒說完,她電話又突然結束通話,估計是怕出什麼事。

來按門鈴。

雖然阮馥覺得奇怪。

但阮馥抿唇,還是說了一句你別管,接著把他往外推,說:“我去開門。”

江觀瀾臉色陰冷,心裡已經有了猜測,他一手攬住她的細腰:“你別去,你開什麼門?”

下一秒,阮馥還沒反應過來。

江觀瀾忽然換了個動作,打橫抱起人直接就往主臥而去,阮馥在他懷裡掙扎了幾下,沒掙扎成功,直到摔在床上。

江觀瀾抓著她兩手按在床頭,低頭就吻。阮馥躲避,兩個人較著勁,江觀瀾立即將她兩手按壓在一起,單手卡住她下巴,堵個結實。

阮馥扔掉手機,指尖微動,看他。

江觀瀾細細地吻她,片刻,他低聲,“是他吧?這麼晚了還來敲你的門,他什麼意圖你看不出來嗎?”

阮馥抿抿唇,說道:“江觀瀾,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齷齪?”

江觀瀾嗤笑,“哼,你倒是把他想的挺正人君子,我齷齪,我齷齪至少不會大半夜來敲你的門!”

更何況你還要去給他開門,你又是存的什麼心思?別以為他不知道。

他臉色鐵青,青筋暴動,沒將這句問話說出口,就怕她回了他不想聽的字眼。

阮馥抿唇,沒有反駁,知道他說的……也算是有些道理。

這麼大晚上了,會有誰來敲她的門。

如果真是封雲裴,那他的心思也的確可能不單純……

江觀瀾:“不過這也沒關係,你要是真這麼想我,我今天就可以給你證明。”

壓了火氣,他附在她耳邊,熱絡的氣息噴灑在女人脖頸,一個字一個字咬著,轉而調笑,極致曖昧的語氣,像是在說情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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