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級...不記得了...我......”女孩說話開始有些結巴,靈魂忽然發生了一些詭異的抽搐,隨後眼神陰沉下來,又回到了她看書的座位上。

“看來是15分鐘到了,不過那個老師繞那麼一大圈子只是將女孩的靈魂囚禁起來,並沒有吃掉。”白閔覺得有些可疑,是因為女孩的靈魂還沒有完全達到他吞食的條件嗎,又或是另有其他目的。

第二天清晨,白閔一如既往地騎著腳踏車上學,彷彿近來的遭遇都如同一場大夢。這兩天都沒看見安梓若人影了,連她家的車都沒看見。估計經過上次那事之後,安樂山已經將她嚴密保護起來了。

[咕嚕咕嚕,卡巴拉嘰喳咕咕咕咕咕]

突然,白閔的大腦彷彿觸電一般傳來刺痛。

又是那個奇怪的低語聲,自從上次和剝皮怪人一戰後,白閔的大腦就不時受到這種干擾,比起面對古器時自已身體裡的觸手發出的食慾衝動,這種低語聲對精神的攻擊更為強烈,每當響起必然會讓他大腦瞬間宕機,進入短暫無意識狀態。

嘟嘟——

大貨車發出長鳴聲,在恬靜的清晨能將不少人震出夢鄉。當白閔意識恢復轉頭看去的時候,自已雖然不至於和大車迎面相撞,但當對方路過他身邊時,白閔會剛恢復精神這一瞬的重心不穩跌下,被碾在大車側輪下。

白閔的大腦做出這個判斷,下意識想要伸出觸手保護自已的時候,已經為時太晚,車輪彷彿黑洞將他往車底吸去,還好這時身後有一個未知的拉力扯住了白閔。

“我去,哥們,你不要命了,疲勞駕駛扣6分,罰款200。”

白閔還以為是自已的觸手勾住地面救了自已,沒想到身後居然是張偉。

看來這奇怪觸手沒有自動預警功能,一切操作都要聽從白閔指示,或許這也是精神狀態穩定的一種表現。

“謝了哥們,欠你一條命。”白閔輕笑著,以往這條路都是白閔和張偉二人碰頭後一同上學,可能這次沒死也是命運的一種必然。

張偉盯著白閔打量了一會,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結果直到早讀結束,白閔都是一副不在狀態的樣子,看起來不像睡眠不足導致的疲勞,也不像生病後身體虛弱的表現。

總之奇奇怪怪,張偉一時疑惑地直撓頭,不知道從哪天開始,張偉開始覺得自已這哥們開始有了個不得了的秘密,狀態異常。首先就是上課變積極了,成績突然之間變好了,這絕不是作弊得來的,好幾次張偉和他討論最後一道應用題,白閔都能給出簡單易懂,思路清晰的解釋。

學習變好了是最明顯的一面,還有一面只有張偉這個從小學開始和白閔玩到大的死黨能察覺得出來。

白閔一有秘密,是很難在關係極好的人面前藏住的。他會明顯的變得匆忙,行事會突然變得積極,會去做一些他平常絕不可能去做的舉動。

比如初中的時候,白閔為了給白正風50歲生日禮物,為了買一瓶茅臺,揹著全家在張偉家裡經營的酒店餐廳後廚洗碗,張偉一直以為,白閔這些表現是想找藉口對親人表達自已的愛,平常他這個悶葫蘆估計開不了這個口。

那這次又是怎麼回事?上次一群班委組織複習聚會的時候,張偉注意到白閔不止一次地打量七中那個安梓若。

張偉清楚這小子性格,他對女性有一種拒於千里之外的感覺,初中到高中,白閔收到了二十幾封情書,他全沒管跟著班級垃圾一起扔了,而且但凡有女人的聚會,他一定拒絕。

上次張偉邀請白閔去參加班委聚會,是因為...那麼多年交情下來,加上當天白閔對新數學老師的熱情,他一度真的覺得,自已哥們是彎的。

於是就拿這個聚會勾一下他,沒想到,他真答應了。

“這是談戀愛了。”

經過上面一堆心路歷程分析下來,張偉得出了最俗氣的結論。

張偉想到:小子深藏不露啊,我都騙過去了,非校花不心動是吧?我有充分的理由證明,這小子早就知道班委聚會安梓若會去這回事了,那天他的所有異常行為,都是一場算計!!!

“兄弟,注意身體啊。”

中午,白閔又請假早退了。張偉語重心長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白閔現在這氣色,絕對是虛了!

“?”

...

“今天低語的頻率怎麼那麼多,一整個早上都在腦子裡嗡嗡響。”

白閔扶著額頭,好容易才走到了城西派出所。有了今天早上那一回意外,他都不敢騎車了。

看著警署的大門,白閔想著:“這件事情估計不能和葬儀社報告,我估計我現在精神汙染的程度加劇了,說出來只會讓他們對我產生戒備,最差的情況就是拘禁隔離。”

這些官方或是民間組織的能力者,說白了都是感染者,那麼多名字不過就是為了表面光鮮一點,和那些完全精神錯亂的感染者做出對比罷了。

萬一真被認定為精神錯亂,自已很有可能被當做感染者殺掉。

他還沒忘第一次入夢時的情景,紅夜降臨後李向凡就是認定他已經受到重度感染,直接視為感染者殺掉。

想到這,白閔嚥了一口唾沫,拍拍自已的臉調整了一下神色,走進警署。

一進門,白閔就笑嘻嘻地打招呼:“小月姐好!”

毛小月依舊是無精打采地趴在接待處,歪著脖子快速敲擊鍵盤。即使黑眼圈濃重也沒法遮蓋她漂亮的臉,這股氣質反而是增添了另一股風味。

評價為:睡眠不足導致的。

毛小月瞟了來人一眼,見到是白閔,她都難得站起來客氣一下,一邊敲打鍵盤一邊有氣無力地說:“我什麼時候允許你叫得那麼親切的?”

“我的導師告訴我,對待女士要尊敬且溫柔不失風度...”這些說辭都是白閔空閒時和李向凡討論戀愛觀的時候李向凡的詞語。

“說人話。”

“畢竟以後是隊友,想和你熟絡一點,而且你好漂亮。”

白閔直白地說出了心裡話,是人都知道最後一句才是重點。

毛小月沒說什麼,看起來不生氣也不是很高興:“你要找陳隊和李隊的話他們不在,我現在在整理最近蠱惑鬼的調查報告,你想看得等一會,上級批閱了才能看。”

話是這麼說,但是白閔直接自來熟地趴在毛小月背後椅背上,看著她電腦里正在寫的東西,她也沒反對。

“其實對你來說沒什麼好看的,情況和你給出的資訊大致相同,只不過在圍剿蠱惑鬼過程中被她跑了,你的那個同學也沒救下來。”

“跑了?”白閔疑惑到,他現在看著毛小月寫的報告,上面明確說明了當時是兩個A級一個B級圍剿C級蠱惑鬼,這能跑的?

“現場報告說蠱惑鬼能力很詭異,暫時不清楚她的移動方式,而且在圍剿之前,兩個A級都在金泉遊樂園中了幻術。你要是遇見了第一時間跑再考慮聯絡隊長,你現在的等級估計被她當狗殺。”

這些內容毛小月暫時還沒有在報告上寫明,畢竟寫報告是個技術活,你需要將兩句話能講清楚的事情擴寫至少三四頁紙,而剛剛毛小月卻幾句話就將事件的大概給白閔交代明白了。

“那...小月姐,這個e......”

白閔話沒說完,音節都沒說完整,就被毛小月轉身死死地抓住了嘴巴,那力度不亞於初遇李向凡時李向凡抓自已手的力道,相比毛小月也不是普通人。

毛小月什麼也沒說,只是衝他微微搖頭,用尖銳的眼神警示白閔。

隨後,白閔的腦袋裡居然響起了毛小月的聲音:“這不是你能問的事情,許可權不夠,小心掉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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