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樓梯和平常機場上的沒什麼兩樣,乾淨寬敞。我心裡暗冷:原來中國和外國的零件沒多大區別,只是人的素質不同罷了。上了二樓,我突然不安了起來,條件反射地往後扭頭,只見身後我上來的樓梯沒了,再扭回頭,倏地發現剛才還在我身旁的文千秋不見了。雖然預料到了這個結果,可是鋪天蓋地的恐懼還是向我湧來。

“萬詡——姓文的——”我扯著嗓及叫喊了一陣,但只有我的迴音在迴盪。“葉長策,冷靜,你要冷靜,讓咱先轉轉,萬一有出口呢。”我心裡這麼說,可是雞皮疙瘩還是從腳後跟一直爬到了頭髮尖。費了半天勁,我才邁開了步子。

“要不要用爆裂式?不行,不到萬不得已不能用,畢竟它只是一次性的。還是等夢中的那幾個女生出現再說吧。我有種預感,凌能制服它的。還有,那幾個女生應該真會出現,不,也有可能是其他的什麼東西,得好好判斷判斷。”我把整個機場二樓轉了一圈,發現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整個二樓的地形有點像一個同心圓,中間的那個圓形建築有無數道門,可惜都被磚給封住了。兩個圓夾的是一條圓形走廊。在外圓建築的牆面上也有很多門,這些門裡面是不同的房間,有廁所,有倉庫,就是沒廚房,這沒關係,我早帶了很多高熱量的食物和大量的水。

不過我擔心的是,這裡沒窗戶,空氣有限,就夠呼吸兩天的,還不知道萬詡和文千秋是不是在這屋裡。“不對,凌應該不會見死不救,那個式夢靈不會是想在空氣最少的時候出現,出其不意地殺死我吧?”我自言自語地猜測著,惶恐不已。

既然知道了結果,我也就不怕這兩天裡有什麼變故出現了。

兩天後,我在遛彎的時候,內圈牆上的一堵門咣地響了一下,接著又是一下,一個錘子從門裡漏了出來,接著是幾個灰頭土臉的女生從不怎麼堅固了的門裡鑽了出來。

我聽見動靜跑過去的時候,那幾個女生已經全都出來了,我急忙過去扶她們,問她們是怎麼來的。“我們正踏著青,忽然感到一陣頭暈,醒來後就在這個小屋裡了,醒來後一片漆黑,我們都嚇壞了,四處亂摸,什麼工具也沒找著。過了好久,我們都快因氧氣不足窒息了,一個女生突然說她找到了一把錘子,我們那就拿錘子砸開了這個門。

我把她們帶到了一間比較大的澡堂,又給了她們幾件衣服,又囑咐了幾句,就回到我的臥室裡,躺在床上開始沉思。

那個式夢靈八成在這些女生裡面,估計拿著錘子的就是,而那個乞丐爆體了,就說明其他式夢靈都走了。這是一個式夢靈製造的空間,我是在人家的地盤上。下一個變數就是萬詡了,我還是要小心行事啊。

“大哥,我們洗好了。“遠處傳來了那幾名女大學生的聲音,我起身去了那個浴室,看見她們一個個神清氣爽地圍成一圈。這麼一洗,我才發現她們一個個長得都挺水靈,比之前的狼狽樣好了不止一倍兩倍。

“大哥,我們現在是在哪啊?”其中一個扎著馬尾辮的女生輕聲問我。我思索了一下,編出了個謊言:“這是間密室。那個,不用擔心,你們會平安出去的,我保證。對了,你們別離我太近。”“為什麼啊?”“我被施了法,靠近我的人會死的。”說完我做了個鬼臉,她們哈哈大笑,也不知道我的警告他們聽進去了沒有。

其中一個女生問我:“那我們住哪……啊!”她沒說完,突然尖叫起來,嚇得我汗毛倒立。我急忙環顧四周,但只是在角落裡發現了一群老鼠。

我鬆了口氣:“不就是群老鼠嗎?瞧把你嚇的。對了,你們住的屋子在出門左拐第四個門,那裡有十幾張床,夠你們睡的。沒什麼事就去睡覺吧。”結果她們沒挪腳,顯然還是沒從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中適應。經過比她們大不了幾歲的我的苦口婆心的勸說,她們才朝那間屋走去。

傍晚(這個地方燈火通明,我是靠表來判斷時間的)的時候,我躡手躡腳地跑到那群女生睡覺的屋子,在燈光的照耀下我還能清晰地看見那些女生臉上掛的淚痕,真叫一個楚楚可憐。

“估計她們還在想自已的爸媽吧。”我仔細地掃視了了一遍她們,沒發現什麼可疑的地方,就是被子蓋得太嚴了點。我不禁笑了笑,突然後腦勺一陣劇痛,我心裡暗叫了一聲不妙,就栽在了地上。

等我醒來的時候,我眼前一片漆黑,顯然是被蒙上布了。“有人嗎?式夢靈你給我滾出來,要不然我出招了啊。”我喊叫了幾聲,剛要動手,卻發現手腳動彈不得,應該是被捆住了,而且還是五花大綁的那種。

“誰是夢靈啊,我叫夢雅,胡夢雅。你這個色狼,流氓,我猜這整個一圈套,是你把我們弄到這兒的,然後找機會把我們給那個什麼了。”那個叫胡夢雅的說完,周圍響起一片附和聲。

“我冤不冤啊,好心救你們,你們卻玩兒農夫與蛇、呂洞賓與狗、東郭先生與狼,你們恩將仇報,我血濺白練,六月飛雪,大旱三年,三年啊!”我欲哭無淚,如是哀嚎。“別整這些沒用的,快說,我們怎麼出去?”胡夢雅說著給我來了一腳。

“我要是能出去不早走了嗎,你快放開我,不然咱們都得死在這兒!”我真是氣急敗壞,算是體會到了秀才遇到兵是什麼滋味了。我隱隱聽見有幾個女生對胡夢雅說了句什麼,接著她臉色大變(可以想象出來),柔聲問我:“小哥,這是怎麼回事啊?為什麼這裡的空氣這麼多?”我費了半天勁,終於勉強擠出了一絲微笑:“小姐,請先放開我OK?我快不行了。”胡夢雅又踹了我一腳,厲聲道:“不行什麼不行,一個大老爺們兒家家的哪來那麼多廢話,還不行了,還接近你會死,誰信你的鬼話,我呸!”

沉默了半晌,我猛地抽出手,又把腳上的繩子拽下來,接著扯下了眼睛上的布,踉踉蹌蹌的撞開那些人,飛奔出去。後面傳來那群女生的驚呼,她們也緊跟著追了出來。

“我去,凌亂了!”鎖上了健身房的門,我癱坐在了地上。如果這群女生真想謀害我,那地點也不對啊;如果萬詡在樓上,且從上面翻下來,我定會警覺的,那個式夢靈又怎樣害我;更恐怖的是,武功高強的文千秋又在哪?

我晃了晃腦袋,清醒了些,便把耳朵貼在門上,聽著動靜。“喂,有人嗎?我出來後,吃個包,喝杯茶。打神不打人,打人不打臉,打臉傷自尊,自尊大於神。”外面一點動靜都沒有,於是我又再喊了幾句,還是沒人應答。

萬籟俱寂。

我輕手輕腳地開啟門,一個人都沒在門前,我又吆喝了一聲,還是沒人回應。“呼,拍鬼片嗎。”我長舒了一口氣,又繞著整個二樓走了一遍,還是沒人,倒是不時地有幾隻耗子在走廊裡一閃即逝。

我準備回屋,卻聽見廁所那邊一聲清脆的聲音,是一面玻璃仙逝了。我急忙朝廁所跑去,看見了萬詡,此時他已經站在了地上,氣喘吁吁的。

“萬詡!”我驚喜地朝他叫了一聲,跑了過去。“小策!可算見著你了。”萬詡看見了我,笑出了聲。“你怎麼下來的?”我和他保持著一定的距離,關切地問道。

他撓了撓頭,彷彿對我沒上來擁抱他反而和他保持了距離很迷惑,但還是回答了我的問題:“我不知道啊。”“不知道?”我又重複了一遍他的話,不禁皺起了眉頭。

“對啊,發現自已被繩子綁在了牆上,所幸綁得不算太緊,而且牆上有個小圓洞,離我不遠,像是個排氣孔。我掙脫了繩子,用手扒住了那個小洞,又發現旁邊是一扇玻璃,變砸爛了它,跳了進來。”萬詡講得眉飛色舞。他就喜歡刺激的東西。

聽到這,我陷入了沉思。這個東西又搞什麼鬼,讓萬詡在那是為了什麼?式夢靈又想怎樣把我殺死?算了管不了那麼多了。

“先到我那住吧,其他的事以後再說。”我一把摟住萬詡,朝外走去。“葉長策,對不住了!”誰知萬詡突然張開雙臂,死箍住我,我頓時動彈不得。“萬詡你幹什麼?!”我吼了一聲,又驚又怒。“原諒我,我被控制住了。”萬詡艱難地擠出這幾個字,然後——

一群老鼠映入眼簾,它們氣勢洶洶,一層疊一層,張牙舞爪,瘋狂至極,猶如連綿不絕的波浪般向我襲來。在我眼中全世界好像只剩它們毛髮的灰色了。

“不!”我不甘心,可是運不起力氣掙脫,只能睜眼看著那群漫無邊際的老鼠向我奔來。正在此時,幾聲槍響穿過空氣,令我怔了一下。幾枚子彈打在最前面的老鼠眉心,直接爆出一團火花,熊熊大火頃刻間燃燒了整個鼠群。接著,萬詡和文千秋從視窗翻了進來,我看不見背面,不知道這是不是真的,是不是又是一個陷阱。

猛然間,我想起來一件事,大叫一聲:“凌,出來,殺了這個混球!”言末,一道白光從我背後射出,蓄足了力氣,衝撞在了那個抱著我的“萬詡”身上,“萬詡”悶哼一聲,倒飛出去,撞在了牆上,生生撞出了一個大洞。

那人現了原形,是一團藍氣,模糊地凝出了一張臉,那臉猙獰無比:“你是怎麼認出我的?”我舒活了一下筋骨,轉過身去,冷笑道:“萬詡身上有抗附符,怎麼可能被附了呢?”

藍氣一愣,旋即一巴掌扇飛了凌,同時說道:“凌,你竟把這麼重要的東西給了人類?”凌沒答話,再次衝向藍氣。

由於藍氣最後一句話是外星語,我沒聽懂,便走向站在角落裡的萬、文二人。“萬詡,你是怎麼出來的?”我擂了他一拳,笑道。“因為這抗附符的功能。”文千秋靠著牆,補充道:“我們先後被困在了另一個空間,姓萬的有那個東西,把我救了出來,然後就趕到這了。

正聊著,凌的身體突然變成拳頭狀,,悍然轟在了藍氣身上,藍氣裡發出一陣慘叫,便土崩瓦解,灰飛煙滅了。我清楚地看到凌拿出了雙十塔,把幾縷飄在空中的藍氣吸了進去。

我想問一下凌剛才藍氣說的是什麼,結果凌飛快地掠進了我的腦袋。“真不禮貌。”萬詡撇了撇嘴。

“估計他在空氣中會消耗能量吧。”文千秋說完,向上揚了一下嘴角,我和萬詡誰都沒有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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