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帶他回老家了?”趙叔叔明顯有些生氣,端起茶杯淺淺喝了口茶水慢悠悠地。“對啊,就是放假的時候我帶他回去住了幾天,而且爺爺他們對林陽的印象還不錯呢。”

趙叔叔嘆了口氣:“唉,你呀也不事先跟我們商量商量,你爺爺他們年紀大了,我們也得工作,你談戀愛這種事怎麼不跟我們說呢啊?”“就是啊,閨女啊你就算談你好歹也找個正經人啊,哎呦你別是讓人給騙了吧!”

一蘭著急了馬上開口解釋道:“媽,你誤會了他真的不是騙子,我們兩個之間.。。。怎麼說呢。。。額。。。很奇妙。。。。啊。”說著說著一蘭就啞巴了。

“行了行了,你別說了,內個你之前胳膊不是受傷了嗎,好點沒?”“早就好了,爸媽你們現在才想起來我受傷了啊?”

“你這孩子,那我不是和你爸爸還有工作嗎,這幾天一直處理事務忙不過來啊。”

一蘭努了努嘴:“你們有好幾次都是這麼說的,每次放假都是我自已回去。”趙叔叔拍了下桌子不耐煩地說:“我們那麼忙是為了誰,還不是為了你呀,啊?我和你媽帶著你剛來到這兒的時候你忘了,那時候我們租個二十平不到的房子沒日沒夜起早貪黑就是想讓你過上好日子有個好生活,你爺爺他們年紀大了有點起色後我本來想接他們過來的,可是他們說怕麻煩一直沒來,我們也就此作罷,一蘭你要知道,爸媽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你好啊。”

“夠了爸,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我都已經上大學都已經是個成年人了,我有明辨是非的能力我也理解你們所做的一切,我只是想按我的想法去生活去談戀愛這有錯嗎!”一蘭流著淚說完回到房間“啪”的一聲關上房門不再說話。

我打了輛車到警局,剛進去就見老王啃著個包子看檔案,見我來了就陰陽怪氣起來:“呦,這不是林大師嗎,今兒個怎麼有幸蒞臨我們這小局子了。”我沒精打采地擺擺手苦笑道:“唉,行了吧老王你別挖苦我了,沒啥心情跟你開玩笑,你著有啥案子不?”

李松聽到動靜也出來看戲,胳臂勾著我的脖子一臉壞笑地問:“唉,小林幾天不見怎麼這麼沒精神,我猜猜嗷一進來就問有沒有案子又這麼頹喪,我說你那女友是不是帶你見家長了,還讓人損一頓?”我一把推開他沒好氣地說:“我去你的,我什麼時候說一蘭帶我回家了啊?”

李松更高興了:“唉,急了急了,被我說中了。”老王吃完包子抹著油嚷嚷著:“行了行了都別看熱鬧了,沒活幹時怎麼著,該幹啥幹啥去少看熱鬧!”

他這話一出幾個警察偷笑著跑了,隨後把我拽到一邊說:“唉,沒事被孃家人埋汰這事全國海了去了,別在意嗷。”我正要發火就見老王掏出一個袋子說:“你不是要案子嗎,正好這是前幾天的案子,報案人說他家裡臥室的櫃子一到深夜就老是傳出一些怪響,還丟過東西不過都是一些不起眼的物件,起初還以為是老鼠什麼的,後來查了一遍連個老鼠毛都沒看見,報警後我們也是連夜排查,調監控也沒發現什麼,案件沒進展就怎麼一直擱著,既然你來了,就交給你了,這是報案人地址。”

我接過一看:“心昊小區4棟五單元。”放下資料沉思了一會兒,老王看我不對勁就問:“有什麼問題嗎,喂?”

“好巧啊,怎麼就這麼巧呢,這。。。。我。。。。厚禮謝”老王跟看傻子一樣看著我問:“到底咋了,有什麼謝不謝的,臥槽這不會就是你未來丈母孃住的小區吧!”

我看著他無力地笑了笑“那這樣吧,我讓幾個人跟著你去,免得到時候你說不清。”

之後兩個警察載著我又回到了那裡“嗯,內個你的事兒我們都聽說了,現在你在局裡也算是個名人,放心要是真問起來我們哥倆給你圓。”

我尷尬地甩甩手:“根據地址應該就是這棟了走吧”小區是翻新過的看起來和剛建的一樣,戶型統一也只有六樓在敲錯幾個門後還是很輕易地就找到了報案人“哎呀,剛才內家的老太太好凶啊。”“就是啊,這報案人也是,你說寫地址倒是把自已家幾樓幾戶也寫一下啊,害得咱們還得一戶一戶找。”

我抬抬手示意他們安靜一下,“咚咚咚”“稍等一下,我馬上來。”隨著房門開啟一個豔麗的女人身穿睡衣站在我們面前,跟我同行的一個警察亮出證件說:“您好李小姐我們是來調查您之前的案子的。”

“哦,那請進吧。。。。哈~”女人打著哈欠側了側身子,我心裡還犯嘀咕呢:“這尼瑪都快傍晚了還穿著睡衣。”

女人梳了梳頭髮說:“抱歉啊,這幾天晚上櫃子一直響害得我睡不好覺,只能白天補了。”“哦,沒什麼”“對了李女士您臥室方便進嗎?”

“沒關係,想進就進吧。”女人一邊說著一邊開啟臥室門,之後就進了衛生間,我們相視無言“行了行了趕緊辦正事吧”

其中一個警察打破沉默,我也進屋觀測起來。嗯採光優良,物件擺放也沒什麼問題”他們兩個警察圍著衣櫃左看右看也沒看出個什麼名堂,等女人從洗手間出來後倆人又去問一些影視劇裡警察的經典問題,什麼有沒有小偷啊,有沒有可疑的人之類的。

我慢悠悠地走到衣櫃前心不在焉地打量了一下“格局沒問題,擺放沒問題這衣櫃到底抽了什麼風。”正想著我無意間瞅見衣櫃的左下角暗處被蹭掉了一塊漆,不刻意看到話很難被人發現,原本棕色的漆被蹭掉了以後顯出來的是一抹殷紅,乍一看好像是血漬一樣。

我蹲下瞅了幾眼感覺到有一絲陰冷,站起身來就問:“李女士您這衣櫃是在哪裡買的?”

聽到我的聲音她想了想說:“哦,那個是我先生幾天前出差的時候給我買的,說是以前內個衣櫃太老了就買了一個新的放在這裡,有什麼問題嗎?”我沉思了一會又問:“那您先生有沒有說這是什麼木頭做的?”

“我記得他說這是楠木做的說是防蟲好,額這櫃子難道不是嗎?”

我站起身來看著她們問:“你們相信鬼魂一說嗎?”倆警察知道我的底細,只是礙於自已的職業不好意思表明,只好相互對視了一陣,倒是李女士一臉懵逼問:“你這是什麼意思,這櫃子到底怎麼了?”

我開啟櫃子敲了敲說:“雖然我不是幹家具的,不過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這不是楠木做的,而是柳木做的!”“柳木怎麼了嗎?”我清了清嗓子又說:“按民間一般來說有五種樹最易招魂,分別是楝桑槐柳楊,而柳樹樹性柔軟,枝條下垂易生長陰氣又重,有些冤魂什麼的自然就會依靠柳樹往返陰間,而現在做成了櫃子,冤魂就順著柳木的陰氣跟了過來鬧出些動靜,我再問你,李女士您最近是不是總是睡不夠,不管是白天睡多久還是困,而且還沒什麼力氣,記憶力也日漸下降了?”

李女士一聽連連回答道:“對對對,就跟你說的一樣,我最近總是打瞌睡,上班的時候還挨批評了,剛開始的時候我還以為自已失眠了,其實我今天也找了幾個風水先生來我家看看,不過他們說要到晚上才能來。”

“先別管那幾個風水先生,李女士如果你相信我,那就趕緊把這個櫃子燒了,之後嘛好好調理一下應該就能恢復了,還有您方便說一下您的先生是做什麼工作的嗎?”

那倆警察聽聞此言熟練的拿起筆開始記錄,李女士閉上眼睛想一會兒說:“我先生他姓張叫張發,自已有一家建材公司,以前倒是做的風生水起攢了好些存款,就是最近吧老是出差也不跟我說出去幹什麼就是讓我擱家裡待著,等等難不成。。。。”

我微微點點頭,看來她已經猜出來了,試問哪個正常男人家裡有個漂亮老婆還天天動不動就出差不打個電話呢。

那兩個警察對視了一眼說:“謝謝配合。”

傍晚時分李小姐叫來了搬家公司把那個衣櫃騰空搬走燒了“今天真是謝謝你了啊,話說回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呢,我叫李天洋你呢?”“哦,我叫林陽,幸會幸會。”

“請問,您就是李天洋小姐嗎?”一個男聲傳來,隨後三個身穿道袍的男人走了過來“臥槽,咱是他仨!”我暗罵了一句躲到李天洋身後,中間的男人清了清嗓子說:“咳咳,女施主我乃是之前跟您打過電話的羅右清,這兩位是我的師弟趙延庭和李榮臺,我們三個就是為了解決女施主的苦惱而來的。”

“哦,那麻煩三位大師多跑一趟了。”“唉,不麻煩不麻煩,只不過啊我們兄弟三人日理萬機,這費用。。。。”李天洋賠笑了一下說:“抱歉啊三位大師,內個我這兒的問題已經解決了,對不起啊。”

李榮臺一聽就惱了:“我們可是日理萬機,好不容易抽出時間你怎騙我們,那解決問題的人誰啊,來出來露個臉啊!”

李天洋讓開身子露出擋著臉的我說:“內個,就是他啊,林大師你說句話啊。”

我只好半遮著臉走過去“擋著臉幹嘛啊,手拿開!”“誒,師兄你不覺得這人有點眼熟嗎?”這時我偶然瞅見一蘭他爸就在不遠處,嚇得我又貓著腰遮遮掩掩的“哎哎哎,你別說好像真有點眼熟嘿。”“臥槽這不是林陽師傅嗎!”李榮臺一聲驚呼,趙叔叔朝著這裡看了看,不巧我跟他對視上了,然後他快步走過來。

嚇得我趕緊捂住李榮臺的嘴巴拼命地讓他們閉嘴。

“你是林陽,你怎麼在這裡?”趙叔叔很是疑惑“哎哎哎,你誰啊,怎麼跟我們師。。。。嗚嗚。。。嗚。”

我趕緊死命捂住另一個人的嘴巴“嗯,師什麼師,林陽你認識他們?”趙叔叔明顯有一些不開心,語氣有一絲輕蔑。

我趕忙解釋道:“師。。。師。。。世上只有媽媽好,那個趙叔叔您好啊這麼巧又見面啦,他們。。。。額。。。。他們是。。。。是問路的。。。對問路的,他們問精神病院怎麼走,這個人他腦子有點病,對吧嗯?”說的時候我狠掐了李榮臺一把又朝著那倆人擠了擠眼睛,然後羅右清恍然大悟般的說:“嗷,對對對我這個弟弟啊精神有點恍惚經常以為自已是個道士會點法術,這不又犯病了我們這才向這個小兄弟問路,我們這樣也是陪他演戲,您是不知道。。。我。。。我這個弟弟。。。他。。。”

這老傢伙說著說著竟開始抽泣起來,趙叔叔斜看了我一眼“嗯林陽你怎麼在這啊!”

熟悉的聲音再次在我耳邊響起,只見一蘭拎著菜小跑過來“誒,他們是誰啊?”“一蘭你站住,林陽我問你,你說你和他們三個神經兮兮的傢伙沒關係,那她呢?”

趙叔叔指著李天洋嚴肅地看著我。我苦笑著說:“叔叔,她是。。。是我的。。。嗯。。。客。。。。客戶,對客戶。”

“她是你什麼客戶,你說清楚!”沒等趙叔叔開口一蘭就先拉著個臉惡狠狠地盯著我。

“你。。。我。。。她。。。。阿巴阿巴阿巴。”“別跟我裝啞巴!”“不好意思妹子,你誤會了我是家裡有些事情才請林警官過來幫幫忙看看的。”

“林警官,你到底。。。”“喂小林,調查報告下來了,你看看!”沒等趙叔叔說完話李松和白月雙拎著個袋子跑了過來,李天洋一聽立馬接過袋子拿出檔案翻看起來,越看她臉色越差,到最後差點沒癱軟在地上,雙姐扶著將要癱倒的李天洋,而我則是撿起檔案,李鬆開口補充道:“張發 男 30歲 發材建材有限公司董事長,幾個月前跟人合資搞了一大批建材打算出手,可沒成想那批貨質量不過關出了命案,相關部門找上了他,內個合夥跟他投資的人跑路了。。。。”“我猜猜他也是走投無路給自個媳婦買了個保險受益人他自已?”“額。。。對。”

“靠,怎麼又是一個沒心沒肺賣老婆命的老垃圾。”“唉,最後一次看到他是在老城區附近,我們已經派人去抓了,應該很快就有訊息了。”

李天洋緩緩站起身擦擦眼淚說道:“謝謝,等你們把他抓回來我就跟他離婚!”“唉,離了也好,這種人要是留在身邊指不定什麼時候就被他捅刀子了,唉對了人家家裡內玩意兒你處理的怎麼樣了?”

“我要是沒整完就不會出來了。”“咳咳!”一聲沉重的咳嗽打斷了談話“啊,您就是趙先生吧,我是林陽的同事李松,林陽啊他經常跟我們談起您呢,說您人特別好。。。”“是嗎,可是我今天剛跟他見面”“。。。。。”

這時李榮臺終於掰開了我的手大口的喘著氣:“哎呦我滴個媽啊,可憋死我了!”

“哎呀弟弟,你終於恢復正常了,咱們回家啊乖。”說著羅右清他們就架著李榮臺一溜煙地跑了。

在看趙叔叔一臉鐵青,我剛想說什麼就感覺兜裡有什麼在震動,掏出一看原來是之前幾個地府的鬼給我的小羅盤,上面的指標死死的指著之前搬家公司的車開走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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