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星月關好門,走過去抱住他。

她沒有勸他。

靳平和靳至誠不是靳國榮的親生兒子,那靳安呢?

如果也不是,拿靳國榮是為了別人的兒子害死了靳懷遠的親生母親,又糟踐了他和靳懷恩小半生。

這樣的事情換在誰身上,恐怕都難以接受。

靳懷遠沒有在這個時候下去把靳國榮刺激個半身不遂,已經是他這做兒子的仁義了。

良久,良久。

陸星月的腳都有點麻了,靳懷遠終於抬起手抱住他,歪頭靠在她的肩上。

陸星月再次拍了拍他的背,“要想辦法讓靳安回來一趟嗎?”

靳安只比靳懷恩小兩個月,現在在南部戰區當兵。

本來他當兵宋秋心是非常不願意的,但是,靳安非常堅持,十六歲就去報名當了兵。

“先不。”靳懷遠冷冷地笑著,“就算靳安是他親生的又怎麼樣?靳平和靳至誠不是,還讓他養到了這麼大,是活生生地背叛他的事實。如果他這都能忍,我倒是佩服他。”

他的聲音裡是掩飾不住的諷刺。

陸星月揉了揉他的後腦,“這一回,他也算是自作自受了。”

“那又怎麼樣?”靳懷遠哼了一聲,“這又不是我還給他的,更不是我媽還給他的!只可惜,我媽死了,以我的身份,並不能對他做什麼。”

刻骨的恨啊。

陸星月心裡嘆了口氣,覺得這父子倆大概一輩子都沒辦法和解了。

這一夜,誰都沒有睡好,倒是靳東峰不知是不是覺得這個家還需要他,一早起來,精神反常的好。

陸星月給他把了個脈,沒覺得有特別的地方,讓他繼續服藥,自己就和靳懷遠回了小院。

今天,他們的任務是把壞掉的火炕拆了,架子床換到這個屋裡。

陳鐸盛幫不上忙,有點著急,“兩天能弄完嗎?要不咱們請幾個泥瓦匠來幫忙吧?”

陸星月頓時有些心動,但轉念一想,還是算了。

宋秋心一直對這小院虎視眈眈的,也不知道究竟是什麼居心,再找個不知根不知底的人進來,未免麻煩。

於是,靳懷遠負責拆,陸星月負責往院子裡拿。

炕褥、炕蓆什麼的,全都拿到院子裡曬著。

磚頭有些都是整塊的,也被陸星月整整齊齊地碼在院子裡,她如果這麼扔出去,被李華頌知道了,非得說她浪費不可。

兩人合心,東西收拾得很快。

掀開炕蓆之後其實就看到中間有個地方凹了下去,靳懷遠把外面一層磚去掉後,就拿鐵鍁把上面糊的泥鏟掉。

陸星月在一旁等著他把簸箕裝滿時,坐在炕沿上往洞裡看。

她不太瞭解這火炕的結構,“這裡面應該是空的嗎?如果是空的,靠什麼東西支撐著?好端端的,怎麼會掉下去了呢?”

靳懷遠也是第一次修火炕,不太懂這些,陳鐸盛倒是懂,他正要解釋呢,忽然叫了起來,“哎,裡面有東西,姐。”

“這裡邊?什麼東西會在這裡邊?誰家的貓跑到炕裡頭來取暖了嗎?”

夏天的時候,陸星月聽李華頌說過這種可能。

一想到可能會從抗凍裡跑個東西出來,陸星月頓時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立刻從炕上跳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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