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了擺手,讓陸星月和靳懷遠去處理這事了。

陸星月和靳懷遠連夜把靳國榮送去了醫院,有靳家的關係在,安排一間病房是很輕易的事情。

一路上,靳懷遠和靳國榮都沒有說話,直到兩人快走的時候,靳國榮才問:“沒有通知靳安吧?”

靳懷遠臉上習慣性地露出嘲諷的神色,陸星月連忙說:“沒有。”

“嗯,先不告訴他,等那天晚上那個人審出來再說。”

說來奇怪,被抓住的那人不是當兵的,嘴卻出奇的硬,陸星月都好奇那人到底是什麼樣了。

靳懷遠倒是不置可否,“能是什麼人?就是看他不順眼唄。”

“我不這麼覺得。”陸星月趴在靳懷遠身上,手指在他喉結處戳了戳,“無緣無故的,幹嘛跑出來對你爸下那麼重的手?按照殺人的邏輯來推斷,這人如果不是殺人狂,要麼是仇殺,要麼是情殺。這是個男的,肯定不是情殺了,那就是仇殺,可是你爸在後勤上工作,這工作應該跟人起不了直接的衝突,所以,仇殺也說不通。”

靳懷遠靠在床頭上看著她,本來就血氣方剛的年紀,被陸星月這麼一鬧,頓時有些上頭。

“不是仇殺,也不是情殺,這……不符合你說的兩種啊。”他握著陸星月的手指悄悄啃了一口,“嗯……仇殺的可能性不大,所以還是情殺,兩個男人不可能有情,那就是跟宋秋心有關了。”

“說不定是靳平和靳至誠的親爹。”陸星月猜,“你不想去看看嗎?”

“……”

“而且,這樣一個人,公安方面和你們那邊都查不到,你不覺得這個人的來頭很有意思嗎?”

雖然現在不像後世遍地都是攝像頭,人們毫無隱私可言,但總不該誰都沒見過。

“最主要的是,我覺得從這個人的身上,能知道很多宋秋心和宋家的事。”

“……明天帶你去!”

“我也能去?”

“我想辦法。”

靳懷遠丟下這麼含糊的一句,關燈撲了上來。

第二天週日,陸星月起床時已經不在房間裡了,洗漱出門,宋秋心也在下面。

“這是我一早起來煲的湯,爸,您嚐嚐。”宋秋心笑容可掬地說。

只可惜,靳東峰一如既往地對她沒什麼好臉色,靳懷遠更是端坐一旁看都不看她。

氣氛僵硬。

聽到腳步聲,宋秋心抬頭笑了起來。

她倒是能屈能伸,笑著對陸星月說:“醒啦?小月?昨晚睡得怎麼樣?”

當著靳東峰的面故意這麼問,居心可見一斑。

只可惜,靳東峰從不會管陸星月幾點起,也從沒嫌棄過她起得晚。

陸星月笑了笑,“嗯,昨天熬夜重新把爸爸的病情梳理了一遍,加上人年輕,貪睡,不如宋姨勤快。”

頓了頓,她又道:“宋姨今天氣色真好。”

陸星月身為一個大夫,夸人氣色好是常有的事,但是靳國榮都重傷住院了,宋秋心還打扮得光鮮亮麗,可想而知落在靳東峰和靳懷遠的眼裡會怎麼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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